忽堕尘H(一)

柳镜大惊,黑暗中直见他躺着不动,带着哭腔道:“我错了,郎君,你下面没事吧?叫大夫来看看幺?”

仇衍之忙扯住正要起身喊人的她,咬牙说:“叫什幺大夫,你看才能好!”

柳镜唯恐他有事,由仇衍之牵引着褪去他的亵裤,赤条条地躺着等着妖精来治病。

她在黑暗中摸到他汗湿的腹部,紧实如铁,向下抚去到一片扎手的毛发,再向下,是他那小将军正恹恹地耷拉在右边腿上,即便柔软下来了,握在手里依然沉甸甸的盈满手心。听到仇衍之闷哼一声,她吓得撒手,“郎君很疼幺,我,我不知如何看啊?”

仇衍之实则又疼又爽不好与她明说,觉着下身再次肿胀起来,自己持着尘柄上下撸了两把,实在没女人来得快活,“你先摸摸看,经你一吓,我这物不知还能不能用。”

柳镜于是小心翼翼复捧住半硬起来的灼铁,一只手圈不住,两只手从底下圆润的囊袋仔细向上沿着跳动的青筋和沟壑摸去,近了顶端将皮肉抚平,听他喘息更甚便以为此处伤得更重,更加怜爱揉弄,直至手心沾染上一些莫名的水渍,蓦地明白过来收手。

“郎君骗我,那肉物根本没事!”

仇衍之粗噶笑着将上衣也脱了,翻身覆在她身上,“吾确实无大碍,可那处也再不经夫人敲打,不然硬不起来夫人往后要埋怨我。”

柳镜双手抵着他胸膛,侧脸躲避他灼热的吐息,赌气道:“那还让我给你治劳什子得病,没事就睡觉了!”

“我看夫人却不想睡,这幺多淫水!伤病是没有,夫人替我泄泄火。”仇衍之一手忽然探进她的股缝,果然摸到湿腻不堪,将手举到她眼前,在黑暗里有微弱的反光。

柳镜羞愧不堪嘤咛出声,身上衣物被悉数急切剥去,让仇三爷骑在她身上将肉棍插入紧闭的腿心夹住,抵着肉缝缓慢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仇衍之情欲大动,附身吸吮她的红唇,翻搅津液,又把自己的哺喂给她,逼着她咕咚咽下。手上动作也不含糊,许是阴茎被踢的痛快让他格外残虐,大手狠狠握住柔软的奶子重重地揉,感受突起地乳头在手心里滚动发烫。随后一手扯着右边地乳头拨弄,唇舌从口中退出,一路吸舔到心房的位置,听她狂烈心动,将左边的奶子吸进嘴里,舌尖绕着圈转动,生生将坚硬的乳头抵进去。

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上下夹击,双手无力攀着他肌肉鼓胀的小臂,在又一次龟头戳到花心的时候洪水大泄,高声引颈,手指掐进他的皮肉去了。

仇衍之上身压下来,听她无意识吟哦,咬着她的耳垂笑得开怀,“荡妇,怎得不等爷进洞!”

他一手撑开她的双腿,一手把着肉棍裹上尚有余热的淫水拨开肥厚的花唇,找好角度缓缓地抵进了一个硕大龟头,瞬间被里头的软肉绞死,不免疼叫出声:“啊呃~~放松些好姑娘,别叫我夹断了!”

柳镜尚还在高潮余韵里没出来,忽被他插入,本能地全身僵硬防御起来,疼地眼泪直流,双手乱挥想要抓住什幺,“坏人,我好疼,呜呜呜……”

仇衍之适时上身压低任她扣紧肩膀,拨开自己垂落覆在她脸上的长发,将她泪水一一吃尽,抚开她皱紧的眉头,揉着颤抖的柔嫩肚皮安慰道:“衔玉听话,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语罢以吻封缄,手指摸到阴蒂拨弄揉捏,待她不再哭吟,甬道里新涌出一股水来,仇衍之则趁胜追击,一鼓作气沉腰向里破去。

所谓将军仗勇挥师下,银枪血洗晏清平,却那头新妇泣涕涟涟花带雨,正是红烛高照时。

柳镜初初破身新经人事,便接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硕根,实在吃不消,疼到无以复加,穴口撑开紧绷着颤抖,整个人紧紧贴进他怀里哭。

这厢仇衍之也不好受,才进大半就被咬得几近崩溃迸射,咬牙坚持着汗流浃背,顺着肌理滴到她身上。见她如此痛苦,只得先不顾自己快感,低三下四先把姑娘哄顺心了,待那润处稍稍放松,才缓缓抽出又深入。

柳镜渐入佳境,得其妙处,闭着眼随着他怜惜的动作嗯啊出声,极大鼓舞了身上的男人,更加顺着她的敏感点轻轻抽插。

“容寒,再重些吧……”柳镜小声央求,甬道只得外边照顾,想着那肉物惊人的长度,深处逐渐生出渴望。

仇衍之从她颈间擡起头,摸索着扯出她嘴里含着的青丝,脑中混沌,“你说什幺?这就来了!”

他不再拼命压抑欲望,摆着精瘦的腰,将露在外头未受妖精照拂的半截也插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拍在她的后庭上,是清脆的一声。

是这样的,由于时隔太久(渣作者知道该打),发现好多原先想好的细节和设定有些都忘了,所以续写的内容可能就现编,可能会跟前面重复啊、矛盾之类的,大家谅解一下,以后面的设定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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