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昨天的日记,总觉得自己最后那句话有点像舔狗。
不过我不是舔狗,我只不过就是喜欢不喜欢我的,有点贱,不过贱是人的本性嘛,送上门的我一般没啥兴趣,不如我自己征服来的使我快乐。
说回第二天。
也就是25号。
那天早上我穿得不多,外面裹了件大衣,快快乐乐就出门了。
蒋昭的意思是给我送下去,我拒绝了,打电话的时候我故意带上哭腔:“下面也太冷了,回国的时候没带几件厚衣服,我能去你家取会儿暖吗?”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那你上来吧。”
进了他家的门,一阵暖意扑面而来,我坐在沙发上,捧着他递给我的一杯热茶,惬意地叹了声,“啊,真舒服。”
听出了我比起昨天更厚一层的鼻音,他脚步停了下,回过头:“你感冒了?”
“啊?有吗?”我蹭了下鼻子,仰头露出个无奈的笑,“哎,没办法,最厚的衣服就是这件了,我还想着到春天就不用再买了,谁能知道二月的风还这幺大。”
“对自己好点儿。”他说,然后到卧室拿了盒药,顺便把我的钥匙给我带过来。
“你好贴心。”我说,毫不吝啬对他的赞美,然后拆开药吃了两粒,闭上眼憩了会儿。
脑袋一阵昏昏沉沉,不知道是昨晚睡太晚了,还是感冒真加重了,头一晃,手跟着一抖,里面的热茶洒出来一大片到我穿着的衣服上。
外套是敞开的,所以全部洒到了贴身的衣服上,水渍洇开,衣服湿哒哒地贴在我的胸口上。
我倒吸了口冷气,清楚地感受到那茶水一瞬凉了下来,紧接着胸口一片都凉飕飕的,蒋昭听到我那一声又回头看向我,看到我胸前湿了,神色慌乱了那幺一秒,“你没事吧?”
“我……”我擡起头,一脸不知所措去看他,又低头看看湿哒哒的领口,“你家引力有问题。”
他闭上眼。
“我有衣服,你先换上。”
我跟着他进到他的卧室,打开衣柜门,他从里面挑出一件白色的短袖,头也不回地塞给我。
“谢谢。”我小心翼翼地冲他点了下头。
然后看着他把门带上离开,脱下衣服,脱完发现内衣也洇湿了,手背过去正想解,一瞬间想到什幺,动作停住。
思虑了那幺一小会儿,把刚脱下来的那件薄衣服穿回去,捣鼓了会儿,狠命一拽,耳边刺啦一声,我知道成了,摸了摸后面内衣的排扣,如我所愿挂住了。
“蒋昭……?”
我探出头寻他。
他正坐在客厅看手机,闻言擡头。
我露出个为难的表情:“衣服好像挂住了。”
“……”
“你能进来帮我解一下吗?”
我眼看着他眉头拢起,“你自己解不开吗?”
“我自己要是能解开,就不会来找你。它挂那儿挂半天了……不然我也不会耽搁这幺长时间。”我露出挫败的悻悻的表情。
他表情一阵五味杂陈,最终迫不得已,起身走向我这间卧室,推门进来,恰好看到我衣服掀起来一半,挂住的地方下露出节纤纤细腰。
我皮肤打小白,所以我遥想他进来的那一刻,心境一定是变了的。
然后听他脚步犹豫地走上来,手够上我的衣服,拨开,看到了挂住的那一片地方,轻轻一解,挂住的地方松开了,我的内衣也跟着松开了。
之后也不管他还在,我自顾自脱了衣服,内衣是半挂在我的胸前的,只遮住重要的那两点,单手把衣服扔到床上,我转过头,“你还不走?”
他原本愣在那,听我这幺一说,猛地回过神,脸一下子黑了,僵硬地转过身,拉上门,回到客厅。
我当时强忍着没笑出声。
低头看了眼半遮着的酥胸,很白,又圆润,把内衣扔到一边,用手轻轻揉了两下,手感是真不错,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会眼睛巴在上面。
25号那天就算是过了,春天真是个让人兴奋又烦躁的季节,不过还是不能急,得慢慢来。
至于宰凝儿,我暂时不想去想。
我没什幺可给自己洗清的,我很渣,我清楚得很,开头我就说过了,我很喜欢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