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十几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台下的观众也笑作一团。
或许没人知道休息室发生了什幺,也或许全都知道,但那又如何?方明雪根本不在乎。
任四面八方多少探究好奇的眼神扫射审视,她自巍然不动,绝美的容颜不见一丝慌乱,镇静地配合工作人员走完了流程。
节目录完已经是深夜,但媒体粉丝依然守着电视台门口未散,季兰一行人护着方明雪从地下室上车。
“聊聊?”
江叙从她身后几步外的暗处缓步而出,拦在地下室电梯口。
他双手插在裤兜,眉宇英挺,眼神锐利,身量挺拔,整个人英俊而冷峭,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方明雪并不擡头,捧着手机看得认真,季兰挥退身侧的一群人去取车,她出声劝阻,“江先生,有事你说。”
江叙罔若未闻,无动于衷,他只盯着方明雪,唇角饱含讥嘲,“怎幺?季总是希望我在这说?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季兰打量了一圈停车场四周的摄像头,心知在这起冲突只会平白给人看戏。
“江先生,这样,不如先离开这里,回头咱们再电联?”
“季总这是哄谁呢?方明雪这几年接过我的电话?”
江叙轻嘲一声,忽地伸手一把扣住了方明雪的手腕,“跟我上车。”
季兰大惊,连忙上前拽江叙,她强压怒火,好言相劝,“江先生三思,大家都不容易,别拉拉扯扯!”
“没事,季姐你回去,我去跟他说几句。”方明雪眉眼轻擡,淡淡瞥了江叙一眼。
今天的节目配合她剧集宣传是校园主题。
一群人做游戏,到玩老鹰捉小鸡时,江叙排在她后头,从背后抱着手时不时就捏一下她的腰,身体晃动时紧贴着她的屁股。
录制后主持人群访时,他更是过分,漆黑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她为了不在镜头前破功,都咬牙忍了。
他倒胆大包天,还敢出现。
“隔着老远就闻见你的骚味。”
江叙攥着她的手疾步上了他的车,唇边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浓,“李长风也来了吧?不知今天又灌了你多少精液?”
伴着一阵冷厉的风,方明雪冷冷地扯回了他手中的袖子,没有平素的一丝温和。
她神情漠然,并不动怒,“谁准你同我这样说话的?”
江叙坐在驾驶位上侧身贴近她耳边悠悠道,“装什幺纯?你什幺样,这世上还有人不知道幺?小骚货。”
方明雪冷嗤,“江叙,你真的很可笑,我再骚,也看人。就你,别恶心我了。”
江叙垂眸定定地盯了她半响,双目犀锐让人生寒。
忽地,他唇角慢慢勾起,“是吗?你五年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怪只怪我当初就不该对你心慈手软,没将你操烂。”
方明雪似听到了什幺好笑的话,嘴角勾起细细的弧度,几度想发作。
但目光相对,却见他看着她的双眸中隐约带着怨怼,阴沉的面容似交织着千万种情绪,仿佛就要溢出什幺。
心中百味杂陈,方明雪终是一叹,放软了语气,“江叙,我以为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你从未起过什幺念头。”
“没关系,”江叙转过头去启动了车子,如离弦之箭驶出了电视台大楼,“我对你硬了就行。”
方明雪对他的弦外之音置若未闻,她侧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往后急速消退的景物,缓缓道:“其实,何必对我如此在意。”
“我不可以在意?”江叙俊面如笼寒霜,他冷笑一声,寒意彻骨,“他李长风就可以?”
车外灯影婆娑,影影绰绰流动的夜色,将他的面容映得明明暗暗。
他斜着头凝视着她,讥嘲眈眈,“方明雪,你真以为你了解的李长风便是全部?”
夜空幽深,方明雪许久不出一声,望着窗外的夜景静静发呆。
灯影璀璨,这个城市确实很美,万家灯火里,还有一盏在等她,真好...还有一盏属于她。
思念迅速包围了方明雪,她是如此想那个人...那盏灯。
她是如此想他清冷的眉目,想他淡淡的笑,想他微皱的眉,想他那卓绝孤高的身影。
哈...不对,他孤高个屁!都是假的...混蛋骗子!
方明雪忍不住微微地笑了,臭流氓...可是...真的好想他啊...
想他在她身上的起伏,想他在她深处的操弄...想他的一切一切!
“他自然可以。”方明雪略显惆怅,淡声道,“李长风,他是什幺样,他想怎幺样都可以。”
好想回家啊...好想被他操...好想给他舔...她还没给他舔过呢...如果...他会是什幺表情呢....
擡眼望向漆黑如墨的虚空,她仿佛听到了风中传来他低哑的喘息...
方明雪脸上一红,没出息啊,光是想想他...感觉下面都又湿了...
她定了定神,稍稍振作,“别磨蹭了江叙,我给你个机会,要说什幺快点,说完就别再来找我了。”
“呵,用不着,”江叙猛地刹停了车,话语之中尽是掌控一切不容辩驳的意味,“什幺都不必说,我今天只要操你。”
方明雪刚想张口,他迅速地握上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方明雪一个不防只觉皓腕一紧,猛然向他侧倒。
待回过神来,人已被他拉入了温热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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