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安分了。
罗莎琳德敏锐察觉到,她端着食物在梵妮面前经过,梵妮看了一眼,没有像脱缰野马一样冲过来抢,只是巴巴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话没有说。
寝室里,娜斯塔西娅刚挪着小碎步从盥洗室出来,见到罗莎琳德和梵妮,她低下头去,飞快飘到床边爬上床。
“娜斯塔西娅,该吃点东西了。”
罗莎琳德准备了一张小案几,放在被子上,再一一将食物摆上。
梵妮默默走去拉开窗帘,窗外细雪纷纷,白茫茫一片。
“罗莎,他叫什幺名字?”娜斯塔西娅抿了一口牛奶,忍不住问道。
“谁?”
“他……”
罗莎琳德微怔,道:“霍尔·法兰杰斯。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娜斯塔西娅郁闷起来,她是知道的,但他戏弄她,说她错了。一想起夜里的一切,声音、姿势、触感、动作,她的脸颊红通通,还没清洗的腿间又变得湿黏。
她低头闷声狼吞虎咽,吃完以后,罗莎琳德让她继续休息,便和梵妮一块儿出去,门扉合上。
娜斯塔西娅下床去,在盥洗室里洗去腿心的黏腻,泡了个澡,折腾许久,这才一身清爽地回到床上,抱着相册和项链盒,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傍晚,娜斯塔西娅被梵妮叫醒,窗外的天色已是灰蒙蒙。
“娜斯塔西娅,他又回来了,该死的罗莎琳德说你得到餐厅陪他用餐。”
娜斯塔西娅找不出推托的话来,像个木偶一样由着梵妮摆布。梵妮帮她梳头,到盥洗室取一条毛巾给她擦脸,找了一件薄外套给她披上。
今天,霍尔没有带高登来,却带了几个随行的保镖,接下来的新年他们将在这里度过。
“娜斯塔西娅,先生会在这里待上至少一个礼拜。”
在餐厅里,娜斯塔西娅听见罗莎琳德这幺说,刚反应过来要问清楚,男人走进餐厅里来,她顿时抿唇不语,心头惶恐。
结婚以后,除了生儿育女,别的方面娜斯塔西娅都不懂,包括如何与丈夫相处,该怎幺聊天,这些她都不懂,也没有人告诉她。
尽管两人第二次见面就赤裸裸地睡在一起,却还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
项链盒和相册还在床上,霍尔盯着它们看,喉结上下一动,水珠滑下修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下,睡袍衣襟微开,光滑的胸口袒露,被黑色睡袍衬得愈发白皙迷人。
娜斯塔西娅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要去和卓娅睡觉,人已经走到面前来,她被迫面对现实,心里毛毛的,顺着他的目光来来去去看了几下,当即似懂非懂地将项链盒和相册放在床头柜上。
收回手时,男人握住她的小手,不由分说把她按倒在床上。
“先生……”
“嗯?”
霍尔堵住她的嘴,长舌入侵横扫,勾起她的小舌头缠绵。大手隔着真丝睡裙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捏起乳尖微微用力又松开,几次而已,她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呜呜吟叫,生嫩的身体紧绷至极。
又要再来一次……
娜斯塔西娅用逐渐溃散的理智预见即将到来的事,心头一窒,在他的手探向肿痛的腿心时,她的眼里噙满泪水。
男人有些不耐烦而动作粗鲁地扯下女孩的亵裤,在濡湿的穴口摸了一下,随即迫不及待将她的睡裙往上扯去,“脱了。”
娜斯塔西娅被动地依着他的心意行事,转眼之间赤身裸体,再没有屏障,雪白丰腴的身子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
她瑟缩着,羞耻地偏过脸庞,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没有耳环眼也没有耳环,他轻吮轻咬,轻微的力道和滚烫的吐息令她颤栗,身子像被唤醒一般,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在腿心处,湿了。
蓦地,霍尔的吻向下,温热的口腔含住微凉的乳头,长舌扫过,犹如电流涤荡,娜斯塔西娅抖颤着倒抽一口凉气,垂眸,迷乱的蓝眼里映出男人半湿不干的金发。
他的头发很漂亮,是纯粹的金色,浓密又柔软,散发着融融光泽。
娜斯塔西娅攥紧床单的小手不自觉擡起,纤细葱指陷进他的金发里,没有被他打掉,左乳反而被用力疼爱了一番,右乳也被捏住蹂躏。
身体沉沦的一刻,娜斯塔西娅呆呆地笑,“先生,你的头发好漂亮……”
霍尔擡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金发……”
然而,她的一生从记事开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见过几个人。
霍尔颔首吻住她傻笑的小嘴,她张开上下齿,探出小舌头,笨拙地迎合。
长指覆在阴户上,顺着阴蒂往下,压着阴蒂揉弄,不一会儿蜜液胶着,把两片红肿的阴唇都浸得黏滑。
霍尔直起身子扯开睡袍,用沾了女孩体液的手指握住胯下半硬的欲龙套弄两下。
娜斯塔西娅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胯下的东西,在金色密林下,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直挺挺而又微微上翘,一想到是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她顿时脸色一白。
“怎幺了?”霍尔气定神闲,明知故问。
娜斯塔西娅木然摇头。
霍尔抓起她的小手包住坚硬的龟头,“摸一下。”
温热又发硬的感觉令她触电一般想抽回手,但抽不回,她闭上眼睛,任男人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把那根东西摸了一遍,还有那饱满的囊袋。
一遍摸完,她感觉那根东西变得更粗更硬了。
他放开她的手,她不禁握紧,手心还有自己的体液,黏黏的,滑滑的。
紧接着,双腿被打开压在肩头,娜斯塔西娅睁开眼睛,泥泞一片的腿心被硬物抵着,突如其来“啪”一声宣告着她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
狭窄的肉穴又被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裹住凶猛的巨龙,在巨龙抽动之时被狂捣碾压,汁水满溢,一下子将雪臀淋湿。
被捣出白沫的爱液挂在女孩的芳草上,随着狂野的冲击,女孩的胴体颤动不止,纤腰之上,两只被腿压住的雪乳也不断晃动。
太猛烈了,娜斯塔西娅的思绪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初尝禁果还没适应便遭疯狂无度的索取而导致的疼痛之中,还有叫人狂乱的奇异感觉。
她什幺都不懂,咬唇克制自己的失态,也克制自己想求饶的本能,诺玛说了她得忍忍。
可是身体好难受,被插入的地方像被撕裂一样痛,骤然间被塞得满满当当,骤然间又空空荡荡。
霍尔大开大合地操着才刚开苞的女孩,恣意而酣畅淋漓,晦涩的绿眸有意无意地看着她隐忍不发的小脸,心想会爱上康里的傻子果然不一样,很能忍。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声潺潺响了半晌,霍尔停下来,也松开按住一双玉腿的手,女孩痉挛着,两条腿颤了颤,看起来已无力并拢。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紧致,媚肉不断抽搐,紧紧包裹挤压伺机而动的野蛮巨龙。
想了想,霍尔没打算换姿势,拉起她的小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阳具轻轻抽动起来,可以感受来自上方的压力,敏感的龟头刮过被压的肉壁,气势愈发凶猛。
娜斯塔西娅瞪大眼睛,小手的触觉被放大无数倍,粗硬的巨龙冲过她的手心直插身体深处的感觉占据她的脑海,她的泪水自顾自流下。
戏水声、拍打声、喘息声,重又交织在一起,掀起新一波狂欢。
不多时,女孩惶恐不安地哭出声,哭声也被插得断断续续。
“呜呜不、不要……这样……呜呜……”
霍尔拿开无力的小手,俯身含住颤抖的红唇,将她的声音悉数咽下。
一个姿势抽插到最后,男人快慰地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一股浓精,待他餍足,起身抽出阳具时,女孩颤栗不停,两条匀称的长腿已经无法并拢。
嫣红娇嫩的花穴连连收缩,过了许久,窄缝中,一抹乳白直直淌下。
霍尔默默观赏,心血来潮并起三根长指挤入窄缝中,刚刚被操过的小肉穴还是窄小得惊人,却也还是把三根手指吃进去了。
“呜呜……”娜斯塔西娅回过神来,绝望地抽泣。
“别哭。”霍尔抽出手指,往她的乳房上抹。
娜斯塔西娅当即不敢哭,闭上嘴抽噎着。
“疼了?”霍尔轻声问。
娜斯塔西娅泪流满面,点头如捣蒜,“疼……”
霍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睡觉吧,不碰你了。”
熄了灯,室内一片漆黑,床的另一边微微下陷,接着寂静无声。娜斯塔西娅浑浑噩噩明白,他真的不碰她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许是白天睡了一整天,这会儿娜斯塔西娅睡不着了,她休息了一下,呼吸平稳,身体没什幺力气,但眼睛晶亮,脑子也活跃。
不过怕惊醒身边的男人,她躺着一动不敢动。
时间一点一滴过得极慢,屋里始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冬天的夜晚更漫长。
好久好久,娜斯塔西娅发觉不对劲,腿心的黏腻非但没有干涸,反而更湿了,有什幺正在流下。
这几天是她应该来月经的时间,她顿时遍体生凉,竭力撑起身子,刚掀开被子,手臂却被抓住。
“不睡觉又在干什幺?”
娜斯塔西娅猝不及防吓一跳。
霍尔有点郁闷,他睡眠浅,一直一个人睡觉,就算是以前要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他也从未与她们共眠至天亮,因为不习惯。
不习惯身边睡着别人,否则一旦对方有什幺小动作,他总会醒来。他本打算在结婚后慢慢改掉这个习惯,但拜康里所赐,他果然三十岁了才定下来。
而定下来的对象,是他想都没想过的。
他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因为身边的女孩在不安分地搞小动作,一会儿把被子弄高弄低,一会儿揪起床单轻弹,存心不让他睡觉。
“我我我没、没有……”娜斯塔西娅支支吾吾道,“我……”
“你什幺?”
“我……好像来月经了……”娜斯塔西娅的声音渐渐又轻又低。
来月经这种事,她只敢对梵妮和罗莎琳德说,因为都是女人,都会来月经。可现在,她竟然恬不知耻地和一个男人说了两次。
霍尔无语凝噎,冷声道:“给我安静睡觉。”
“是。”
娜斯塔西娅当即闭上眼睛,身子僵硬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