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残忍心机小妹x生性残暴土匪哥哥(6)

沈宁自小体会过无数次后悔,焦虑,害怕,惶恐的心情,或是逃避学堂被先生责罚,或是疏于自省贪图安逸而被罚跪于祖宗佛堂,他自小受了不少训诫,却唯独在此刻才体会到真正的恐惧。

燕乐的手像一把钳子狠狠牵制住他的脖子,少爷的鼻尖抵在女子胯间的鼓包上,他愣了片刻,只觉燕乐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沈宁被劈的浑身剧烈抖了一下,随后猛地后退,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你!你这…你这怪物!”

他喉咙发出低吼,却怎样也无法挣脱颈后的桎梏,沈宁索性偏头对着那女贼的胳膊咬了上去,少爷尖牙利齿,燕乐疼得皱眉,手腕稍有些松懈,沈宁趁势迅速逃了出去,正要跑的更远,擡头就被燕乐狠狠扇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比女贼掳他时打得那一巴掌都重,沈宁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腮里的软肉彻底破了,嘴角和鼻子流了血,少爷捂着半张脸擡起头,头发散乱,眼里的怨毒像是要杀人,“贼人,你会下地狱的!”

“地狱?”

燕乐像是突然听见什幺笑话,她甩了甩被咬破的胳膊,站起来,走进沈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攥着少爷瀑布般的长发擡起他的上半身,她细细的打量小狗,另一只手顺着少爷身后的烙印描摹笔画,指甲刮蹭的伤痕刺痛,沈宁急促地呼吸,不甘示弱地盯着女贼。

“每次阿兄给我的东西烙印时,若是畜生,哪怕是一只兔子他也会命人上麻沸散,轮到人却不用了,任他们疼得哭爹喊娘扰人清静,也不予理会,少爷,你可知这是为何?”

燕乐对他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

“那是因为他们就像你这样,无论受到多幺大的痛苦,承受了如何的屈辱折磨,也总是想要活着,活下去,这幺强的求生心,本姑娘也很好奇,少爷你到底有多少?”

燕乐说完,双手的力道骤然加重,猛地扯下沈宁身上的毛绒皮裙,少爷的身子再次一丝不挂,只有四肢和头顶还有戴着狗皮套,燕乐“啪”的打了少爷的屁股一巴掌,拖着他的头发拽到面前,猛地掰开他的双腿。

“本姑娘生来不在三界五行中,阴阳交汇,天道都管不得我,又何来地狱?我本就是地狱!”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了出来,燕乐双手掐住他的两腮,逼他张开了嘴。

“不…不…不!”

沈宁吓得脸色煞白,他踢蹬着腿,拼了命地挣扎,双手抓挠着燕乐的手,却根本无济于事,少爷急促的呼吸,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嘴里不住的求饶。

“不要,求求你,我…我不逃了!我就在你帐子里,我哪儿也不去了!”

燕乐根本不理他,少爷的腿被她掰开,女贼揉了把软下去的性器,随后向下蔓延至男子的后庭,重重地按了一把。

“姑奶奶我今儿就强奸了你!”

沈宁几近崩溃,他吓得抽噎不止,喉咙被口水呛了几下,惨惨地咳嗽,粘稠的血滴了下来,他剧烈的向后逃着,嘴里哀求。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我做狗,我做你的狗,小白不敢了…”

燕乐猛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内里干涩紧致,女子的手指寸步难行,又使了点劲,少爷疼得惨叫一声,燕乐嫌他聒噪,又擡手给了他一巴掌,“闭上你的嘴!吵死了!”

沈宁浑身抖成筛子,他疼得狠了,脑子也清醒了点,少爷忍着剧痛和恐惧,艰难地吞咽了一口,粗重地呼吸,他面无血色,提起力气开口道:“好…好…你若一定要与我行此事,那…那必须先跟我成亲。”

燕乐听闻动作果然停了下来,她擡起头,盯着少爷左看右看,饶有兴趣道:“成亲?”

沈宁攥白了指尖道:“是。”

“哈!”燕乐短促地笑了一声,多可笑,少爷自以为这句话能拖住她,真是无用又讨嫌的小聪明。

燕乐几乎要被气笑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少爷,三番两次扫自己的性就算了,还把她当成痴傻蛮人,看来不给点教训这家伙的脊骨就弯不下来!

“你想成亲?好!”

燕乐抽出还塞在少爷后庭里的手,沈宁低吟一声,女子拽着他的胳膊,冷声道:“我们现在就去求阿兄赐婚,大漠没那幺多规矩,今夜一切从简,在火塘前对我阿兄,阿爹阿娘三鞠躬变算成了亲,到时候我们直接入洞房!”

沈宁一听,更是挣道:“这…这怎行!成亲大事,我父母也该在此,且还没下三书六礼,还…”

“还个屁!你爹还得拿钱从我手里赎你呢,让我送礼,门儿都没有!”

连拖带拽地把少爷带到燕风账前,燕乐一个使力把少爷推了进去,她紧随其后。

燕风此刻还没睡,正倚在躺椅闭目养神,他今夜也喝了不少酒,此刻头脑尚有些昏沉。

燕乐和沈宁突如其来的造访让燕风愣了一下,他看着那贵公子神色惶惶地被推进来,身上只套了件破布,男子以为燕乐又要来与他使性子,遂坐起身,长叹一口气,把凌乱的头发扶到脑后,问道:“乐儿,这幺晚了找阿兄有什幺事?”

“阿兄。”

“诶,先说好”燕风打断她,揉了揉太阳穴,“阿兄是不会帮你养狗的,你若懒得养了,直接扔到马棚里就是了。”

“乐儿要和他成亲。”

“早说过你养不下去,你非要任……”

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仿若凝滞,一阵可怖的寂静后,男子拿在手里正要喝的杯盏从高处落下,“铛”的一声磕到桌角,碎成两半。

燕风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时是白天,阿爹坐在正坐,他坐在次坐,小妹站在帐子中间,用从未在父兄面前呈现过的礼节,言辞得当,格外认真地讲了许多,最后说

“阿爹,阿兄,乐儿要与那男人成亲。”

他那时做了什幺?好像记不得了…

燕风脑中一片空白,耳边的一切都变得格外遥远,他感觉自己的胳膊缓缓提起,下一秒,手边的长刀被他握在手里骤然出鞘,锋利的刀尖划破长夜,带着凌厉的劲风,眨眼间就要刺进少爷的胸膛。

“小心!”

燕乐眼疾手快地擡腿踢掉了燕风手里的长刀,身后的沈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在原地,女子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挡在身后。

“阿兄,你做什幺!”

燕乐急促地呼吸,她方才要是反应慢上一点,少爷此刻就该魂归西天了。女子皱着眉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阿兄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拿把刀。

燕乐心里觉得不安,擡腿把长刀踹的更远了。

燕风于是没再看,他转回目光,望向燕乐身后瑟瑟发抖的少爷,男子拍了拍小妹的肩膀,眼睛始终没有看她。

“乐儿,绕到一边,当心伤到你。”

燕乐皱了皱眉,“阿兄,你什幺意思?”

“什幺意思?”

燕风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腰上别着的弯刀——那弯刀看起来和燕乐的极为相像——他把刀攥在手里,面上的平和有些崩裂,他努力对小妹笑着,近乎是咬着牙说:“意思是,我要杀了他!”

燕乐猛地踏前一步,“乐儿不允!”

“不允?你何时允过!”

燕风感到一股强烈的怒火从胸膛生起,他自认这三年来从未逼迫小妹做事,也从未管束于她,怎幺换了一种办法,到最后燕乐还是来跟他说“成亲”?!

成亲…成亲…成…

燕风猛地推开燕乐,他完全气昏了头,大步迈前狠狠攥住沈宁的脖子,雪亮的弯刀势如破竹要见血封喉。

燕乐攥住那把弯刀,与少爷的脖子只有分毫只差,锋利的刀子划破了手心顿时血流如注。

她紧蹙着眉头,不再是以往装巧卖乖的模样。

“燕风,住手。”

一声“燕风”像一道响雷,直直地劈进燕风的脑子里,他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荒唐的夜里,燕乐也喊了他一声“燕风”。

纷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待到滔天的怒火散去,他看着小妹流血的手,又看着吓到蹲下的少爷,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的,强烈的悲哀,翻天覆地,几乎要把他淹没。

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小妹,为什幺…”

他颓然地站在原地,看着燕乐流血的手,只觉得心痛欲死,男子上前把那只手展开抚到脸上,血液浸染了他的面颊。

燕风觉得,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的小妹到底想要什幺…

若她想要自由,自己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可若她想要绝对的,完全的,远在天边,流浪漂泊的自由,那自己给不了,永远也给不了,小妹明知道他的心思,为何还要如此折磨他。

“是不是这个贱人”

燕风恶狠狠地瞪着沈宁,伸手指着他恨道:“一定是这个贱人勾引你,早该杀了他。”

燕乐的表情突然变得诡谲难辨,她感受着手心里阿兄脸颊的温度和不可避免的刺痛,心思百转千回,一双琉璃眼珠看看沈宁,又看看正盯着少爷的阿兄,随后缓慢开口:“是,他勾引的我。”

一直蜷缩着身子的沈宁听闻猛地擡头看向女贼,只见燕乐面露嫌恶。

“公子与我讲,江南温柔缱绻,气象万千,流水潺潺,青葱古树,这戈壁大漠是十个也比不上,我若是能去看上一眼,必会永生难忘。”

“而且——”燕乐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瞄了沈宁一眼,被燕风看在眼里。

“公子肤如凝脂,比女子更胜曼妙昳丽,他今夜脱光了身子藏在我的账里,我自然心生绮念。”

沈宁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身上的破布早就掉在一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暴露在燕风眼前,还有胸前的红肿,以及屁股上一个发紫的牙印。

燕风看得杀心更重,他早就知道这公子一副白嫩身子定是有过人的狐媚心思,小妹好美色,定是被这贱人迷惑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乐儿被这种货色骗过去。

男子的眼睛看向沈宁的胯下,那里只有一根萎靡的肉柱,他突然灵光一现。

三年前小妹的婚事被他搅了,用的就是他与寻常男子不符的这幅身子,那公子白嫩又算什幺,在小妹这里,沈宁才是个残破身子!

燕风感到一阵狂喜和大悲,两种情绪交加,他鼻尖一阵酸涩,男子赶紧擡手重重抹了把眼睛,把复杂的情绪压进心底。

燕风深呼吸一口气,他突然动作起来,利索地脱了衣袍,然后把手伸进袭裤,直接绕过前方的肉柱,两手摁压阴户,喉咙里故意发出粗重地喘息,伴随着几声有意为之的低吟,燕风把眼神骤然变得阴沉的燕乐拥进怀里。

燕风的花穴格外敏感,他刻意用手指摁压软肉发出粘腻的水声,流出的水很快便沾湿了袭裤,晕开一小块深色的水斑。

燕风轻轻咬上燕乐的脸颊,呼出的鼻息炙热地打在女子的皮肤上,舌头对着嘴里那一小块软肉轻微地舔舐,他把燕乐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那里的肌肉饱满鼓胀,包满了女子整个手心,从指缝间溢出来,软的令人心惊。

他把脸埋进女子的肩膀,“嗯…啊…”地粗喘,水声更大了,燕风看着同样开始喘息的小妹,凑近她的耳朵,低喃道:“操我,乐儿。”

燕乐握在他胸上的手骤然收紧,力道之大,那蜜色的肌肤上都清晰印出了女子五指的模样。

被震惊到几乎发傻的少爷看着那女贼在燕风看不到的地方眯着眼无声地笑了一下,他便知不管燕风信不信燕乐方才说的话,女子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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