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妳不性感?」纪令瑜指着指头露出坏笑说,夏祤婕张开充满雾气的双眼看着纪令瑜指头轻轻左右转着。「都流到我掌心了。」便做出要舔舐的动作。
「过来!」夏祤婕一恢复点理性又有羞耻感的惊恐弹起身要抓住的说:「擦干净!」
这一次纪令瑜快速闪躲,由于知道夏祤婕力气尚未那么足,于是调皮用左手食指顶了一下夏祤婕的额头,轻易就让夏祤婕又摔躺回去床面,夏祤婕喘大气傻眼看着纪令瑜,看纪令瑜紧紧盯着自己双眼,伸出舌头充满挑逗与带着邪恶使坏的表情舔过掌心,夏祤婕心头慌乱又五味杂陈,感到好丢脸的同时又好兴奋并觉得纪令瑜好性感邪媚…
「每次都骚浪成这样子不怕流这么多水还怕人家吃吗?」
「妳真的很讨厌!」小兔子又逆袭了,就算力气还不足但有瞬间爆发力,夏祤婕再度弹起身子用力捏了纪令瑜的乳头。
「噢唔!」纪令瑜反射性动作的痛到快速拍走夏祤婕的手,边揉着自己的胸部边面露讶异说:「妳真的捏!?」
「不怕说些得寸进尺的话还怕人家捏吗?」
「造反了妳,臭野兔,不修理修理妳我就不是纪令瑜!」纪令瑜抓着夏祤婕的脚一个擡起,接着拉开往下压到底,夏祤婕瞬间被压成平面M字型。
夏祤婕羞得慌得撑起上半身说:「不要撑那么开!纪令瑜妳是大色狼!」一讲完纪令瑜就吻上她的粉肉让她就像在半空中突然大量泄气的气球,东飘西歪没力般的落下而软倒在床上。「哼嗯嗯……纪令瑜……妳真的很……哼嗯嗯……」夏祤婕头侧向一边咬着下唇、双手抓着枕头角抖着软音说:「很讨厌馁~~」这瞬转成打情骂俏撒娇般的语调让纪令瑜内心笑个不停,便舔上了夏祤婕又逐渐勃起的小核,用舌头使劲揉压着,指头也悄悄再溜进夏祤婕仍湿润的花穴里。「不要……瑜……」夏祤婕快哭出来似的软弱说,虽然她不是真的不想要……但也真的先不要……这一操是第3次,她刚刚后边腰扭得太强劲,其实她下半身爆酸,比上次还要酸。原谅她体力还是不够好。「人家腰真的好酸……」
可怜兮兮的,但纪令瑜听得出夏祤婕是说真心话,也听得出口气里的言不由衷。好呗,念在夏祤婕刚刚后边使劲扭着性感腰身有取悦到自己,也相信这只小妖兔成精之路还有段旅程,纪令瑜对心爱的女人当然很愿意先仁慈点的把手滑出来,就安抚好小蒂蒂便结束。
这种酸中带舒适酥麻在下身波波绽放的感受令夏祤婕心情矛盾,高潮的快感就像热恋期,这种腰酸的不舒适感就像热恋中的情人已经很想睡了,还是不愿跟对方说晚安的挂掉电话、还是想撑着眼皮听到对方的声音。就算一对情人步入稳定的老夫老妻感情阶段,性爱的高潮仍能将两人一起带回热恋时对彼此的疯狂跟欲罢不能。而这自然也是需要契合度高的人,夏祤婕目前也不晓得跟纪令瑜能不能走到比跟冯俊商还久,但是纪令瑜带给她在性方面的全新体悟,让她知道自己比自己所知的还要更喜欢纪令瑜。
躺在纪令瑜怀里的夏祤婕呼吸慢慢平稳后,擡起头睁开仍有点迷蒙的双眼看着纪令瑜,纪令瑜轻勾着双边嘴角,右手温柔抚摸着夏祤婕背身、左手食指指背慢慢抚着夏祤婕潮红甜美的脸颊问:「怎么了?」
「我爱妳…」又害羞到不能的小小声说:「也好喜欢跟妳做爱……」夏祤婕从来没想过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就算是对喜欢的人说这句,她总还是觉得太丢人了,好像自己……欲望无穷。
「说喜欢跟我做爱是另一种坦承自己总是饥渴我到像荡妇一样吗?」
「我宁可听到妳说我对妳欲望无穷。」
「对我欲望无穷不就是荡妇吗?而有人刚刚还说我把她操得很爽。」
「没有,我没这么说。」夏祤婕回,纪令瑜把左眉扬到额头那边去看着否认否得很自然彻底的夏祤婕,好啊这女人,装傻倒是达人等级的?这时脸皮可就厚到没节操了妳个夏祤婕,说谎都脸不红、气不喘的。有意思了。「为什么就一定要说是荡妇!」
「因为妳看,」纪令瑜坏的指着床单一块水渍处说:「那就是证据。」
「那只是我的汗水…」
「哦?是嘛?」纪令瑜便抓着夏祤婕的手拉到夏祤婕的双腿间说:「这也是汗水吗?」
夏祤婕脸爆红恼羞成怒闹脾气的说:「好啦我荡妇我荡妇!满意了没?」便没好气地转过身背对纪令瑜。
「生气了唷?」纪令瑜贴过去问。
这偏偏也不是真的那么气,夏祤婕就不明白为什么对纪令瑜就是如此的没辙,明明那就是她无比在意的两个字,简直像是踩到她的地雷一样,她还是舍不得炸纪令瑜的变成哑弹。而纪令瑜还是这么故意,像是恶意要激怒她一样,她还是未曾在口头上禁止纪令瑜再这么说,反而仍宠爱般的让纪令瑜爱说就去说,气再气自己。
「我只是觉得说荡妇好像人尽可夫似的……」夏祤婕回,口气已经失去大半怒意。
「妳不也说我是色狼?」
夏祤婕转过头白眼纪令瑜说:「妳是呀!」
「色狼好像在说痴汉,我这么做了吗?」纪令瑜的反问让夏祤婕说不出话。「但妳难道不喜欢……」纪令瑜的指尖顺着夏祤婕的乳沟一路直线滑下到肚脐说:「我对妳色吗?」
夏祤婕变成扁嘟起可爱的唇看着纪令瑜,这模样可爱到让纪令瑜思绪涣散,好像夏祤婕现在要她去死,她也没有办法判断思考愿不愿意就没头没脑去死了。
夏祤婕又把头甩回去背对纪令瑜,只不过没几秒后她就翻过身来再度投进纪令瑜怀抱里非常小声害羞的说:「好嘛~我喜欢妳是我的色狼。」纪令瑜笑个不停亲吻着夏祤婕的头,这只狡兔,又把错怪在纪令瑜身上了,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荡骨头。
晚上吃过饭后大伙儿便去G市逛小商圈,纪令瑜感到一点有意思的看看四周,最终还是把注意力落回夏祤婕身边。纪令瑜鲜少有人们的多愁善感,以及幅度过大的喜怒哀乐,也许她宁可化为一颗石头拒绝悲伤,也不要成为一滴眼泪。
夏祤婕跟她是相反的,夏祤婕跟很多人一样,却又跟很多人不一样。好比现在她们的亲密关系里,夏祤婕渐渐能在床上稍微放开,那种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次过后就变老油条了。纪令瑜不明白的是夏祤婕为何总是无法被炸成老油条?这现象不是不好,只是变老油条不该是自然现象吗?哪根油条炸久不会变老油条?
「我们去刮个手气要不?」阿宙这时经过一个卖刮刮乐的摊边嚷嚷着,一脸就是要装阔了。
「过年快到了,大张的应该出来了吧?」这个是夏祤婕跟夏宇纶的大堂哥夏卫朋说,大伯下午就来了,带着3个儿子跟1个女儿与妻子。
「干嘛不等过年再刮?」夏卫朋的妻子表情不是很赞同的说。
「干嘛非得等到过年?老子又不是没钱,讲到钱老子多得是。」夏卫朋的妻子不是很明白他今天干嘛说些这种话。
本来他母亲想叫丈夫劝劝儿子别在这时候就花这种钱,这种东西过年要怎么玩倒是没意见,过年就是开心点嘛。再说也可能是一种传统迷信,赌博在过年玩能比较好运点。没有年前就把钱花光的道理啦!这样怎么过年?
谁知道大伯也说:「就刮吧就刮吧!难得今天来了新女孩,带女孩们去玩玩也好!」
夏宇纶好似听的明白他们此时在装阔什么,毕竟这一次还有简少蕙也出现了,可他相信这几个多是冲着纪令瑜说这句。早一点夏宇纶建议纪令瑜在大伯来之前把车开到远处去停,车子太招摇了免得这些人讲些讨厌的话,现在来这里也是让夏宇纶载过来的,因此大伯他们不晓得纪令瑜本身就很有钱。
夏宇纶实在是替姊姊感到无奈,而这也不能怪纪令瑜,纪令瑜若能让那些有钱公子哥跟富商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凡夫俗子有什么难的?更何况纪令瑜犹如高岭上的那朵花,美到不只高不可攀,没有点分量绝对看不到这种花,别说交上什么朋友,与她能对谈到的机会更是难,如今就出现在眼前还是亲戚的朋友,猪哥们想趁机攀上点关系不意外。
更无奈的是夏祤婕没察觉到异样,她单纯想着确实快过年了,夏家本来就是传统大家庭,过年是绝对都少不了要大家聚集一起(现在已经有很多家庭不一定都会一起吃团圆饭)及玩他个5天5夜的麻将。即便是节俭的父母在这时候也不啰嗦,开心嘛,过年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别不开心带来霉气。
虽然这还不到过年,但爸妈也是顺了,两老也是有一年比一年还要放下更多心事,这一次又是小姑丈出院,要过年了也别扫兴免得招来霉气,所以夏爸也说话了:「就玩个一下也是不错呀,大家聚一起就是要开心点。」
既然连夏爸都开口了,妻子们跟伯母也就不说话了,夏祤婕听到爸爸是这么说,眼睛倒也是挺闪亮的看着纪令瑜问:「妳要玩吗?难得我爸也顺了,平时我们家在过年前是不准碰这玩意的。」
纪令瑜也不玩这个,只不过因为职业关系她所有赌博都懂,有几个客人总会带她到高级赌博区要她坐在旁边,她就是坐在旁边负责帮客人点个雪茄、手搭在客人肩上依偎着陪赌,还有让客人摸大腿。
有些客人信这套,带个美人在身边除了可以带来好运外,带来的女人美过对方带的女人能让对手分心,也挫掉对手的锐气。美丽女人对有钱男人来说,是权富的象征,就像名车名牌。
「我看妳比较想玩,就玩吧。」纪令瑜勾着微笑看夏祤婕说,这模样的夏祤婕又有种不一样的讨喜,纪令瑜真想知道夏祤婕还有多少可爱一面她没见识过,一个新发现就足以让她回味好久好久。
「我也能玩吗?」简少蕙看着夏宇纶问。
夏宇纶噗叱一声搂着女朋友说:「当然能呀,这种事情何必问过我?」看到自己女朋友也露出可爱的模样让夏宇纶暂时不去在意亲戚们。
其实不少人挤在这摊子前了,年关将近,这一类的生意这时间已经开始变好起来,乡下也没什么太多乐趣,连都市也一堆人在玩了,坐在摊子后边的是三个坐轮椅的老阿伯,他们是一起摆在这里因此显得很长很大摊,合作租了一个小单位放桌椅让客人刮。
「要选哪一个?」夏祤婕看着琳琅满目的刮刮卡问。
「当然要选会刮中的那一个呀!」阿宙说。
「最好我有透视眼。」夏祤婕便往旁边继续移,纪令瑜则一直站在她身后跟她一起垂头看。「妳想玩哪一种?」
「我跟妳玩一样的就好。」纪令瑜回。
「妳干嘛越移越过去啦表姊,那边都一百两百的很无聊,头奖奖金也不多!」阿宙说。
夏祤婕不想理他,但咕哝着她跟纪令瑜听得见的音调说:「也要真的可以中头奖…说得刮大张就可以中。」
纪令瑜在身后旁笑了出来,这对她来说便是很不一样,不管是她以前所陪去高级赌博区的客人还是现在这些人,她都未曾见识过像夏祤婕这样的女孩以及听过这样的话。
大家都只想赢,贪图那最大笔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