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丈夫被调职以后,你的生活一直都过的简单和平和,除去欲求不满这一点之外没有任何不满。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还有已经坏了一周的厨房水管,只要一打开水阀门的总开关就会呜鸣着四处喷水。将就了一周擦洗身体的你终于忍不住预约了社区的水管工修理服务。预约的时间是下午4点,在此之前你还是不甘心将天价的修理费交给其他人,按照丈夫留下的示意图努力在下水道的管道旁敲敲打打了一番。
因此黑尾水管工准点按响门铃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头发仍在滴水的你,有些尴尬的按了按刚换上的家居服,里面来不及更换的内衣仍阴湿地包裹着身体。
“噗。”
“日安,夫人。”
如果不是你确实的捕捉到男人的表情,几乎都要怀疑那声嗤笑是你的幻觉。
“那,是哪里需要修理呢?夫人。”他熟练而旁若无人的避过你走进家门,话语却像是意有所指一样,在微妙的地方停顿了好几次
你突然因为陌生水管修理工寥寥的几句话涨红了脸颊,连耳垂都因为过度充血要比寻常的部位热上许多。
“看不到吗?在这边啊。”刻意用有些恶劣的态度掩饰刚才的失态,如果不是因为男人过于符合你理想的长相,你几乎都要叫上社区警察来制裁他了。
【轻浮】
你在心里定义这个名牌上写着黑尾的年轻人。
好在他像是个相当注重行动力的人,放下修理箱便马上热火朝天地开始干了起来,刚才一瞬的尴尬好像只是你单方面的想多了。沉默地站在流理台边缘,在内心天人交战着要不要回房换一件内衣。
你最终还是不放心客厅的财务和私人用品,放弃了这个念头。不断拉扯着胸前的衣料加快阴干的速度,却没有察觉下半身的裤缘也被同样湿透的内裤泅湿了
因此在黑尾半蹲着的视线中,看到的就是轻薄的家居裤里若隐若现内裤的湿痕。
他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吹响赞叹的口哨,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您只有一个人在家吗?”他看似闲散的向你搭腔。
“与你无关吧。”你不悦的打断他过于冒犯的问句,却又在话尾感到抱歉似的加上补充。“我丈夫这几日就会回来的。”
他像是忍受不了燥热一般,向你讨要一杯水。因此当你从客厅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具精赤的躯体。大汗淋漓的上半身,松垮的工装被危险地用袖子系在后臀的位置。
薄薄肌肉的收缩着,人鱼线和耻毛若隐若现地随着男人回身变换工具的动作,展示在瞠目结舌的你面前,相较起你的局促,黑尾反倒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你的余光甚至撇见了浅浅的臀沟,惊讶的问讯脱口而出。
“莫非…里面没穿…吗?”
“需要考证一下吗?夫人。”
他直起身子,汗珠顺畅地从腰腹滚落进橘色的衣料里,将夏夜潮热的欲望打湿成深色的点
有一滴要落不落汗珠的被暗褐色的乳珠截住,令你的口里回味起今早打翻了盐碟的荷包蛋
你的手向后撑着流理台,用力到指尖泛白的程度,小指有些筋挛地不断点在冰冷的瓷砖上,空虚堂皇地像交卷前写不出最后一道大题,心脏格外有力地一下又一下搏动着。他向着看起来疲软不堪的你迈出一步,有些浓重的汗碱味和阴湿的水汽随着男人的热力涌向你。
橙色的工装松松垮垮的包住他的臀肉,男人直起身子的时候甚至可以通过勒紧的布料观察出紧绷结实的线条,那里也是松松垮垮的,随着男人向前推进的一步,水管钳的把手在瓷砖上划拉出尖细的呻鸣,小腹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收缩,吐出一大包蜜汁。
你湿了。
“夫人,需要帮助吗?”
男人擡起手来撑住你不断后仰的上身,此举却把你的下半身更高向前抵住他精赤的腹部,蜷起来的脚尖碰到男人穿着拖鞋露在外面的棉袜。
因为擡臂的动作,更浓重的男人气息一阵又一阵扑在潮热的面上,和着亮色的布料,会让你想到沾着流心蛋黄的苏打饼干,满含生命气息的稠液,残留着星点未融化的饼屑,舌面搅拌都些许吃力地拉出将断不断的丝。
“我没事。请您离我远一些。”
眼前这个黑头发的修理工却刻意曲解你的意思一样,得寸进尺地把汗湿的鬓发也凑到你面前来,“嗯?夫人在说什幺?我可听不清呢。”
嚣张粗硬到乱翘的发梢,坏心眼的眼耷拉下来,一张一合坏笑的唇将灼热的气息逡巡的喷在女人敏感的吻部。
像是野兽在慢条斯理的享受从何处开始向猎物下口一样,他伸出手摘掉一滴在你耳骨旁早就凉掉的汗滴
“要做吗?。”森然的利齿叼住那一小片颤动的软骨厮磨。
颤抖着点了头的下一刻,身体已经被拦腰扔在绵软的床上,身体还没来得及被海绵弹起就被男人压上来的身体压制得动弹不得,和你丈夫完全不同的体格和体味,此刻才开始让你有些后怕起来。无力的推搡着男人被汗意润湿的油滑的肩膀,“去…先去洗澡…”
他勾着唇只擡起腰腹,好方便去解开系住宽大工装的皮带。“这可怎幺办呢,毕竟我可是按小时计费的,时间有限啊。”
冷硬的皮带啪地打在你的手背上,这个你只知道姓氏叫做黑尾的水管工埋下头有些狂热的嗅闻你靠近腋下的乳侧,敏感的红果早就颤抖着缩成硬实的一颗,乳缘被大口吞吮的刺激感几乎让下腹麻痹得失去知觉,微弱的电流感从他碰触的每一处汇聚到湿润的滴水的部位
“啊…别再…”身体轻易地被挑动的溃不成军,腰部甚至无意识的随着他恶意而大力的吸嚼一下又一下弹动起来。
“夫人湿了。”男人甚至没有完整地解开你的衣装,只是从宽松的家居服里掏出乳房进行把玩,这样不被珍惜的对待让你感觉自己下贱又廉价,身体却出乎意料的有感觉,下身纯棉的灰色布料很快被泅湿,往日最是地味普通的颜色此刻却散发出一股阴湿淫媚的性感。他伸出手指在裤底上一抹,将中指横在鼻端轻嗅你的味道。
“呜…请不要这样…”你伸出手掌捂住自己羞耻涨红的脸颊,企图证明自己不多的贞洁一样无力地拒绝。“额啊…噫—”他甚至不准备脱掉湿哒哒的内裤,粗暴地把弹力的裆部拨到一边就整根插了进去。过于突然的饱胀感让你摇着腰向上缩着身子,双眼翻白地忍受暴戾地快感。黑尾却立刻察觉了你的意图,缩着臀上顶的同时却拽住你的手臂向下拉去,湿润的鼠蹊撞在一起发出“卟啵卟啵”的羞耻声响,你甚至无法像往常一样完整的长吟,只能随着男人快速上顶的腰发出间断而无意义的呓语。
“额…啊…轻,轻一些,那里不可以咬…”
黑尾却毫不在意地从你胸前擡起头来,大剌剌的留下湿润的齿痕。
“话是这幺说,夫人却很有感觉吧。”
“这里也很有感觉吧。”
他转动着从不同方向向内戳刺着,一边有余的调笑。
而你除了大张着腿呻吟之外,既无力控制被他顶的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大腿,也无法堵住那张不断吐出下流的话的嘴唇,只好掩耳盗铃的捂住脸随波逐流。
“和谁做比较有感觉?”他突然停住动作。
“嗯…诶?”
小穴一吸一缩地紧咬着不放,赤色的一根斜斜地插在熠动的肉套子里,情色的画面让男人忍不住又开始有条不紊的大动起来,每一下都将带出的汁液飞溅着甩在床单上,洇湿了身下一大片。
“别这幺用力…啊,会被发现的…”
“和谁做比较有感觉?丈夫?还是我?”
体内的一根涨大的可怕,男人却不笑了,拉下你一直捂着面部的手,持续地重复插入和抽出的动作。
“别问了,拜托你别问了…”似乎是为了让你好好回答才缓下的戳刺,因为得到了不满意的回应恶意地在内壁横冲直撞起来,龟头的眼偶尔会轻轻吸住身体深处的瘙痒的地方,发现这一点的黑尾反而更用力的操干起来。
一旦这个男人不笑的话,放松的面部表情就显得格外有压迫感。明明是一场不伦的性爱,他却很执着于从你口里听到回答似的。“我?还是丈夫?”
颜色怪异的囊袋将你的后臀拍成粉色,无处抓持的手指随着剧烈的晃动,从男人的脊沟一直滑到紧绷发力的臀。
“是你,是你…啊…到了,要坏掉了…”
似乎反而被自己的回答刺激到,你极力上顶着腰,利用男人粗硬的耻毛刮擦阴蒂,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结束后,喘着粗气的你被温柔的抱到同样汗湿的男人身上,光滑的皮肤接触时仍然有残余的电流在身上游走。刚才争分夺秒和你偷情的水管工此刻却不紧不慢地一下又一下抚摸你被汗洇湿的后背。
“好玩吗?人妻play。”
“一直叫着夫人夫人的!我好出戏哦…”
他轻吻着你因为脱力仍在微微发抖的指根。
“对不起啦,かあちゃん(孩子妈妈)。”
听出他有意的一语双关,特意嘲笑你要求的角色扮演,你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却被顺势拉过去交换了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这是夫妻情趣的角色扮演
*因为是“你”要求的角色扮演,但是自己反而有点放不开,所以黑尾觉得你很可爱
*最后的孩子妈妈的日语发音和妈妈是一样的,所以最后黑尾还在坏心眼的角色扮演中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