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尴尬

略微腥膻的荷尔蒙气息在阮慈的舌尖融化开来,阮慈当即恢复了理智,连忙把乌踏的尾巴从嘴里拽了出来。

“喵呜?”为什幺不给乌踏舔尾巴?乌踏歪着脑袋诧异得看向阮慈,人家电视里大奶女人可是会给大丁丁男人舔肉棒的,大姐姐怎幺不愿意给她舔?自私的小乌踏又开始不开心了。

阮慈则连忙趁乌踏不备,手忙脚乱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光裸着身子的她羞耻地遮住了身上的三点,如同家里着火时正在洗澡的逃生人员一样着急。

“喵呜……?”姐姐怎幺跑了呀?乌踏看着阮慈羞耻跑走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可是她想和姐姐待在一起呀,乌踏踏着步子朝大姐姐的卧室走去,她的尾巴在身后焦急地甩着。

“呼呼呼……”而卧室里的阮慈已经落锁关门了,她快步流星地远离房门,来到了卧室的窗边大口喘气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直到现在,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乌踏做爱了……

想到这个,阮慈当即有些头晕眼花浑身酥软发麻,她捂着额头坐在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胸口的两个乳头更是被乌踏嘬吸得红艳艳的,很是旖旎色情。而她的双腿间也湿漉漉的向外滴着石棉花气息的可疑液体……

阮慈看到那体液便想起刚才自己被肏得淫荡叫床的样子,她羞耻得全身通红,尴尬到几乎当场去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乌踏的【喵呜喵呜】叫声。

“喵呜……”

“喵呜喵呜……”

“喵呜喵呜……”

大姐姐开门呀……

让我进去呀……

大姐姐……呜呜……

“喵呜……”乌踏在门口一边敲着门一边呜咽哀求着阮慈开门,可怜巴巴如同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可怜小猫,身后的尾巴都跟着垂了下来。

“乌踏你不用叫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阮慈的耳朵里钻入了乌踏的嘤嘤声,听得阮慈的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疼,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毕竟乌踏刚刚还和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能再这样纵容乌踏了。

“喵呜喵呜……”乌踏一边继续喵喵叫着想要唤起阮慈的注意,一边疲惫地坐在了房门前的地上,哀怨地继续叫着。

一声声的哀怨叫声钻入阮慈的耳朵里,也钻入她的胸腔里,阮慈连忙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听门外的声音,以防自己心软。她干脆心一狠从床头柜上拿起耳塞,塞入耳朵里完全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许久之后。

阮慈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穿上了一套包裹得很严实的睡衣,这才心惊胆战地拿下了耳塞,确定再也听不到门外的喵呜声,她这才悄悄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阮慈一开门才看到房门外,一个赤裸的少女正蜷缩着身体靠在门框上睡着了,她像婴儿一样抱着膝盖蜷缩着,看着就楚楚可怜的。乌踏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眉头仍然紧皱着,看着很是让人怜惜。

“啊嘁———”乌踏大概是被冷到了,梦里都打了个喷嚏出来。

阮慈心中一紧张,赶紧跑回卧室将床上的绒毯盖在了乌踏的身上。

“唔嗯……”梦里的乌踏熟练地将自己卷入了毛毯之中,她舒服地皱了皱小鼻子,在毛毯中颤了颤身子,就这样继续睡去了。

阮慈又不敢叫醒乌踏生怕事情失控,又不敢让乌踏在自己门口这样睡,生怕乌踏感冒,于是整个夜里她根本睡不踏实,几乎二十分钟就会醒一下,如此反反复复,于是阮慈早晨起来的时候面上顶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

第二天早上,乌踏是闻着奶香味十足的吐司片醒来的。她一步步走向了餐桌边,闻着那香气扑鼻的吐司自觉地坐在了凳子上,如同平时一样乖巧地等着阮慈投食。

“乌踏,你想吃吗?”阮慈拿着刚出炉的面包片在乌踏面前晃了晃,诱惑着乌踏。

“喵呜!”乌踏将那面包的香气大口吸入了鼻腔,她声音高亢地表示自己想吃,两只小耳朵都激动地抖了抖,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开心得打卷儿。

“那……你要听姐姐的话才可以吃哦……”阮慈用叉子叉起了锅子里的火山石烤肠,也拿到乌踏的面前晃了晃。

“喵呜!”烤肠的肉香味让乌踏不得不妥协了,她眨着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阮慈等待对方喂食。

“好,乌踏真乖~那我们先穿上衣服吧~”阮慈诱骗着乌踏遮住了腿间那根可怕的肉柱,与胸前的两个小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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