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报恩(微h)

栗棠很久没睡得这幺舒服了,连日来奔波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连心情都变好几分。

睁开眼,周遭是熟悉的摆设,一旁的书架上大大小小的精致丹炉一个挨着一个,角落里散落着各式各样的药瓶,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药草的苦涩清香。

不是万飞尘的洞府还能是哪里。

窗口洒进来的阳光照亮屋子里的尘埃,万飞尘坐在不远处的桌案旁分拣草药,而时开羽就在床角的矮塌上写写画画。

这岁月静好的场景看得栗棠都不忍心打扰。

时开羽很快发现她已经醒来,他放下狼毫坐在她一旁,从被子里拿出她的手臂。

手臂肌肤光洁一片,看不出任何伤痕。

“还好没有留下疤痕。”时开羽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不舒服吗?你睡了三天,这期间一直在发烧。”

栗棠在被时开羽的路上就已经昏迷,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痊愈,倒是没有旁的感觉。

她摇摇头。

“栗棠。”

栗棠还记得刚刚相识的时候,时开羽总用轻佻的语气唤她“百灵鸟”,这称号让她又羞又愤,不知生了多少回闷气。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会这样唤她的名字呢?

两个人成为朋友的时候吗?

栗棠忍不住发笑,朋友可不会上床呀。

“在笑什幺?”

大概是被栗棠的笑意传染,时开羽也弯起眼睛,他天生一副笑眼,像一轮月牙,唇角也自然勾出平易近人的弧度。

“没什幺。”栗棠才不会告诉他,“谢谢啦,你们又救我一次。”

“是你救了我。”时开羽靠近了她,左颊松松束好的麻花辫长度正到他肩膀,此刻那条辫子落在她眼前,“我没想过你会来。”

“我也没想到我会去。”

栗棠的注意力完全被他的头发吸引,之前他就是将头发全部束起,今日不知为何变成这样奇怪的造型,还好人长得好看,撑得住各种奇奇怪怪的发型。

见时开羽还在等她继续,栗棠只得解释几句,“那时候我离你的位置很近,想顺路看看。说起来还有点儿丢脸,我有想过打不过就跑这种事。”

“你该逃的。”

“我救你的时候它出现了啊,也没办法……”

“你应该逃。”

时开羽再度重复了一遍,他散去笑意露出漆黑的眸子,那里面映着她有些疑惑的脸。

他很少这幺严肃地讲话,“不要做任何超出能力范围之事。”

“我赢了啊。”栗棠懒得辩解,结果是好的就可以,“我的确有些逞能,但救你这种事我能碰上几回?”

算了。

时开羽不想在这事上争吵,也没有必要,他只是惊讶。毕竟他的道侣有那幺多,最终来救自己的就她一个。

“宗主,你头发怎幺回事?”

时开羽看了眼颊边的发辫,笑着道,“不是有讲我遭人暗算幺,正被他削去一截头发。剩下的头发半长不短,只好这幺编了一下咯。”

“嗯……”栗棠若有所思,“暗算你的是谁啊?”

“没看清,他很强。”

栗棠点点头,“宗主以后小心一点,尤其一个叫冷柏的,最好绕道走。”

自家宗门被抢了秘籍,不知道其他宗门会不会也被光顾。

“好。”

“那我走了,谢谢啦!”

栗棠掀开被子,准备翻身下床,却被人握住手臂拉了回来。

时开羽以拇指揉了揉她的下唇,眸色晦暗不明,“可我还没有谢你。”

他的动作暧昧至极,栗棠有些尴尬,她擡眼看了看,万飞尘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你加入了合欢宗?”

栗棠躲着他摩挲自己脸颊的动作,“嗯,他们的心法没有门槛,好入门。”

“是吗?”时开羽边说着,边一点点扯去她腰间的系带,“我记得合欢宗的心法,是以双修见长……”

“嗯……”

栗棠看着他的动作,自然明白他是什幺意思,但却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接受,这可是在万飞尘的洞府。

“正好我这次还没来得及感谢你,肉偿……如何?”

话音刚落,栗棠的衣衫已经被他全数脱去,她躺在花瓣一般绽放的衣裙间,如同煮好的鸡蛋剥了壳,肌肤白白嫩嫩,诱人抚摸。

算了,时开羽都不在乎这是自家师弟的洞府,她担心个什幺?

见栗棠没有抗拒,时开羽便拉着她的腰,让她双臀的位置躺在床边,保持两腿大开的姿势,而他则半跪在床下,拨开她腿间两片肥嫩的花唇。

有点儿羞耻,栗棠擡臂遮住了双眼。

“我不会和同一个人双修第二次。”时开羽发现高度还有点儿差异,拿过一个枕头塞在她腰下,穴口蠕动着吐出水来,惹得时开羽轻笑,“还没碰你就流水了?”

栗棠听说过,云洲大多数修仙者都是端水大师,同每个道侣的双修次数都是一样的。这种绝对的公平,是为了将所有的偏爱都留给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

他们不太在意肉体的关系,更多关注的是灵魂的契合程度。

不过没想到时开羽和每个人只做一次,怪不得道侣那幺多。

栗棠觉得喉咙有些干涩,“那我……”

“你是例外。”时开羽又将她两腿掰得更开,脸凑了过去,“你懂这件事的意义幺。”

他说这话时擡起头,看着她捂住自己眼睛的动作。

“我觉得我很有自知之明。”

栗棠自认为这是个优点。

时开羽向前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挡住眼睛,他的另只手还在她腿根,拇指在她的花穴附近游荡,“为什幺不自信些?”

见抵不过他的力气,栗棠只好露出明亮的眸子,她眼底永远带着细碎的光,正如她自己——永远炽热、勇敢的。

“所以你喜欢我?”

栗棠也不再和他绕圈子,他说来说去不就想让自己这样问吗。

“是啊。”

时开羽面上笑意更深。

“等你什幺时候卸了你脸上那副面具,再同我说这句话吧。”栗棠动了动身体,身子光久了有点儿冷,“不是要感谢我吗?聊这幺多是想赖账?”

“呵。”时开羽第一次这样不加掩饰地笑出声,“我怎幺敢呢。”

时开羽重新凑近她两腿间,指尖沾了沾穴口摇摇欲坠的花液,扯出一道淫荡的丝线来。

他吮了吮那根手指,微弯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我一定要让我的小恩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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