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下

数度恩爱,知画撩拔的手段已驾轻就熟,她发丝凌乱松软,泪珠盈睫,扮得一副楚楚可怜,偏偏下头又将那物吞咬得更深。

永琪不出意料地呼吸一滞,他托起知画的腰身,压着那已是软麻的蚌肉重重碾磨,眼尾染着旖旎,似是商量:“那一起走过去?”

话落,永琪微微屈膝,一下将剩余肉茎全数顶上,知画瓮瓮叫了一声,本能地向前走了半步,无助挥动的双手也被男人反手扣在腰后。

“夫君——”,突如其来的饱胀让知画皱了眉,她微微挣扎着回过头,见他已欲红了眼,可听见她唤,还是潜意识地停下。

“是难受吗?”,滚烫严丝密合地捣进来,被软肉层叠地吞缠吮舐,狂跳的筋脉说明了他的渴望。

片刻沉吟过后,知画咬了咬牙,顺着他的意,将雪臀往下吞坐。

永琪手掌兴奋地加了力道,耸腰缓缓律动抽送,不一会儿,两具身子便已是体液相融,交叠着起伏不断。

知画被他引着边入边走,每一步都是腰软骨酥,承不住的蜜液倾泻而出。

“唔——唔——”,她双手被缚着,张着腿儿被人从身后狠捣,整个人像是困于大海中央,逃不开,只能随着船身摆荡,被迫承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欲浪。

永琪身体已是空虚许久,渐渐地也开始不管不顾,他压着媚肉深入浅出,次次到底,将花穴搅得淫糜不堪,压抑着低叹:“嗯——好紧——”

浓稠的水花像被撞碎的细珠子,四溅开来,潋滟着碎光落到地上,一片凌乱。

那力道越来越重,浪潮打得知画是真哭了,抓着他的手气都缓不上来,她的嗓音发颤:“呜—夫君——”

永琪眯着眼,胯下的滚烫变粗变硬,顶得耻臀啪啪作响,最后一个猛刺,一举顶进了花穴心口。

“啊——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浑身颤得停不下来,一股股清液像是失禁般溅射。

她的反应,她的羞惭,她的娇求,都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子的征服欲,这是脱离肉欲的另一种圆满。

他使坏般从那块软肉上狠狠撵上去,轻声威胁道:“还敢不敢勾我了?”

“啊—不敢了—饶—饶了我吧——”,知画被弄得神魂颠覆,人一急,将床第间他喜欢听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小骗子”,永琪低头亲啄她津润的唇角,尾音低哑沙沙,带有几分缱绻,总归还是将力道松了几分。

短短的几步路,知画已不知自己泄过几回,每当她一泄身,永琪便会体贴地停下来亲她哄她,可不管她如何哭,如何求饶,那物儿始终紧紧箍在里头,好似半分都不舍得离开。

小燕子看着两人一步步走向床榻,里头的绸被鲜红扎眼,同时也印证了二人名正言顺的关系。

而她像个藏于角落的可耻淫贼,偷窥着这对恩爱夫妻的房事。

微风轻拂,帐幔低垂,倒影在帐上的人影也轻轻摇晃。

忽而,水波剧烈摇荡了几下,接着便是一阵一阵含哭带泣的娇啼。

直到现在,这场性爱才真正开始。

抽送,拍击,粗喘,娇吟,全都混杂在一起,如同一个巨大的无底深渊,而她被困在最底层的炼狱,痛意阵阵切齿拊心。

她亲眼看着自己真挚给予的心被人踩在脚底,血肉模糊,淋淋漓漓,那是她心头之血....

龙凤花烛燃到芯尾,屋里头动静才渐渐变小,床榻、地面早已一片狼藉,妆台那不知何时掉落的玉簪滚到地上,在烛光下泛着寒凉的光。

寅时一刻,日夜交替之际,整个景阳宫还在昏昏残梦中将醒未醒。

鸾帐之中,两人温情眷眷地交颈而眠,气息腥甜余味悠长。

初起的晨光泄了一丝进来,映照着昏凉的角落,小燕子毫无所觉,仿佛周身精力全被抽干,整个人像具腐烂的皮偶。

指甲的边缘已经深深陷入掌心,血红的液顺着滴下,一滴,两滴,鲜红地淌在地上。

但再黑的夜,也总会迎来清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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