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夜宫(大概下次结局)

无极宫中灯火通明,百十盏长明灯悬挂于墙壁上,将殿中照彻恍若金殿。

但哪怕是这样的光明,也照不亮皇帝眼中的浑浊和疲惫。

“你……来……”他颤巍巍地伸出枯瘦无力的手,示意龙床不远处丰腴又不失婀娜的女人走近。

那女子僵硬了一下,但还是莲步轻移,款款在龙床边坐下,绵软地身子熟练地靠近皇帝,说不尽万种旖旎。

皇帝恶狠狠抓住美女的腰,把她搂进怀里,贪婪地吸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气,皱纹满布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光,然后舒服地长出一口气:“呵……只有你身上的香味能解孤身上心上的痛苦……”

美女笑了一下,明艳动人。

皇帝见了,春心大动,苍老的身体仿佛忽然来了力气,翻手便把美人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撕扯美人身上薄得可怜的轻纱。

温香软玉乍现灯下,盈盈火光照着美女白如羊脂一样的身体,灯火似乎都通透了几分。

那一双弹性十足的双乳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动着。乳肉的颜色洁白粉嫩,堪比少女,不过饱满的乳头和乳晕却比得上最成熟最有本事的熟妇人。

美女十分乖觉地打开身体,樱桃小口中逸出嗯嗯啊啊的吟哦,一双玉手捧起一边奶子,殷勤地送到皇帝嘴边。

皇帝自然笑纳,干枯的嘴唇包复上美人的娇乳,粗暴地舔吸让美人痛得眼角含泪。皇帝却毫无疼惜,爪子在美女腰上一掐,吼道:“还不为孤更衣?”

美女强忍着胸部的痛苦,纤纤玉手褪下明黄色的亵裤,皇帝在腿下撸了几下,便硬挺挺地入了美女的娇躯,肆无忌惮地乘骑起来。

皇帝做得十分兴起,身下的美人很快便要承欢不住,娇娆地扭动着腰肢,莹白的身子很快开始发浪,想一条求欢的水蛇勾住了皇帝。

屋顶上的三人正在冷眼旁观,只是因为离得太远,没有看到美人眼中的一丝无奈。

夜琅透过瓦片空隙瞧见里面的情形,嘿嘿地笑了一声:“这老头子真是色中饿鬼,身子都垮成这样了还要女人!此情此景真让人忍不住朗诵:一树梨花压海棠。宝贝儿,你看我这文学造诣……”

“闭嘴。滚。”

转念他又想了一下他和花向晚七老八十的样子,他觉得花向晚哪怕成了老太太,也会是个可爱动人的老太太。于是忽然有点能够理解皇帝老儿了,对花向晚道:“哪怕我老成他那样子,也要这样拖你上床要个没完!”

花向晚自认为对他那张贱嘴已经很是习惯,但每次夜琅都有办法突破她的认知,她也是不服不行。

她又看看绝情夫人,原以为看到皇帝和美女温存必会令她光火,谁知道绝情夫人眼中毫无愤恨,反而有种兴奋的火苗。

“呵、呵呵,不是她,不是那个贱人!”

绝情夫人的声音极低,倒也没有惊动守卫,却像只在黑暗里狩猎的夜枭,令人彻骨发寒。

花向晚奇怪:“不是谁?”

绝情夫人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些泪水:“不是当初抢走我夫君的贱女人!呵呵……她用尽媚术夺走男人,到头来还不是被玩腻了扔掉!哈,老婆子没能得到的,她也没有得到,可见老天爷是公平的,哈哈哈!”

绝情夫人笑得越发张狂,花向晚赶紧捂住她的嘴。

绝情夫人正要发怒,却听见宫殿里情形一边,美人娇滴滴的呻吟忽然成了痛苦惊呼。

花向晚透过瓦片空隙瞧去,惊见美人胸口血红一片,那颗娇艳欲滴的蓓蕾竟然被老皇帝咬下!

夜琅皱起眉头:“这幺玩就没意思了。老皇帝忒不懂情趣!”

皇帝发出病态的狂笑,身下动作毫不停滞,带得身体里的淫水飞喷,濡湿了明黄的床单。加上一抹殷红鲜血,竟让龙床变成个妖异恐怖的所在。

美人又疼又怕,下意识地想要脱离皇帝的身子,却惹得皇帝发怒,干枯的手掌高举,对着美人的脸颊便砸了好几下!

“啪”的一声,美人脸颊顿时肿起老高,又红又紫,方才还明眸善睐的眼睛已是一边乌青。

美人嘴角流下血迹:“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贱人!以为孤不知道你这身子有蹊跷?你用这妖邪身子勾引孤,让孤离不开你!你们都一样,孤早就知道了!”皇帝还在美人身体里,一边说一边狠狠刺突,让美人承受着上下两面的痛苦!

“告诉你,孤早就厌烦你们了!要不是需要用你的身子提振精神,孤怎会稀罕干你这下贱的骚洞!”皇帝口中咒骂着,身体却更加疯狂,为了入得更有力,更用双掌将美人的腿掰开。

这美人比不得花向晚习过武筋骨柔软,被皇帝弄得骨头格格发响,却不敢抵抗,只一个劲地说:“求陛下恕罪!”

凄苦的告饶毫不能唤醒皇帝的怜悯,他重重扇了美人一巴掌:“为什幺哭丧着脸?孤还活着你就要哭丧吗?给孤笑!”

皇帝狂怒,一下子直插美人洞穴深处,肉棍退出时,美人下体竟然流出几丝血红!

美人只好扯出一个苍白的笑,然而皇帝却不满意,扯住美人的头发,竟硬生生将人甩到了床下!

皇帝说话时状若疯癫,花向晚却能明白个大概。

这个美人十分年轻,绝不是当初与绝情夫人争宠的对手,那个女人,哪怕没有被皇帝杀死,应该也死于淫毒了。

而此后还不停地有美人周旋于皇帝身侧,她们无一例外地怀有媚功,把皇帝迷得不知天上人间。

但皇帝终究还是察觉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离不开那些年轻的美人。见到她们就想上,上不得就会无精打采!

所以才对这些美人产生怨恨!

“孤为帝王,富有四海,何况你们几个贱人的身子!”

“但孤可以享受你们,你们却不能成为控制孤的提线!”

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宫殿里,皇帝从垂垂老矣的模样变成容光焕发,好像从美人身上吸取了不少精力。

“孤说得对不对,洛阳王?”

他的声音悠悠传出高大扇门上的雕花,站在门外石阶上那人听到,竟然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在外候命的正是皇帝的股肱之臣洛阳王,他面对缓缓打开的无极殿,漠然的神情有了一丝裂缝。然而他别无选择,只能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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