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是她的,除了她谁都不行

这是时隔五年的一场见面。

谢隐缓缓将车停靠在机场出口的路边,这里人多,车子只能停三分钟,他摇下车窗,看了看手表,心里是烦躁的,明明这种小事让司机来接就好,不知道为什幺傅柔偏偏让他来接。

宁溪收到了傅柔发来的定位,她从三号出口出来,戴着遮阳的眼镜,手边是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她背着单肩包,个子没有长,发型已经换成了成熟的栗色波浪卷,穿着碎花的长裙,她还是那幺喜欢长裙。

看到了前方靠边的车子,车牌是傅柔给她的那个,她以为车里是傅柔派的司机,想也没想地打开了后坐的车门将行李箱放了进去,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又打开副驾的位置坐了上去。

“走吧。”她一边说着,把眼镜摘下来放进包里。

谢隐没动,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确实让他有些惊艳于她的变化,宁溪正巧也侧过头来看他,这才发现是谢隐,她日思夜想的谢隐,空气中是他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起来,交织成更复杂的香气。

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感,肩膀更宽了,穿着黑色的衬衣,胸膛结实的肌肉被包裹在里面,可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身材一定很好,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最新款,头发有些长,不过都规规矩矩的往后面梳过,只有额前留着细碎的刘海,眉毛也修整过,琥珀色的眼眸更深邃了,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也许并不太好。

宁溪有些口干舌燥了,恨不得当场给他狠狠地办了来慰藉自己五年的相思。但自己的计划不能改变,她已经想好该怎幺对付这个傲娇别扭又高冷的谢小公子了。

于是她说:“谢隐,好久不见。”然后转过头去,只有手心微微的汗意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她确实没想到是他来接她,她只能用自己回国前练习的冷漠姿态对他。

谢隐隐隐的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但见她转过头去泰然自若的样子,便认为是错觉,恐怕和他前十几年跟她的朝夕相处有关,也许她真的变了,自己也成长了,不应该再捏着小时候对她的厌恶来判定她现在是怎幺样的人。

“好久不见。”他说,不再思索,缓缓发动了车。

白色的商务车行驶在公路上,一路的风景快速地往后退去,车内沉默的气氛让谢隐不太舒服,尤其是她身上的香水味一缕缕地钻进他的鼻息,是一生之水的味道,微微泛着苦涩,跟印象中爱用水蜜桃香气的她截然不同。

她刚才看他的眼神里也没有了年少时期他避之不及的炙热和促狭笑意,只有一抹坦然,仿佛他就是她多年不见的老板家的小公子,没有年少的旖旎回忆,也没有像那个夏天他手心里的粘腻触感,就是淡然的,大方的。

不知道为什幺,谢隐有点生气,这样的情绪他不知道从何而来,他把这种生气归于他觉得她仍在戏弄他,他不信她,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她的表面一定是伪装,他要撕破她的这种伪装。

于是他开口:“这几年过的如何?”也不是真的想打听,其实谢家也有资助她,他是知道的,又怎幺会过的不好。

“还不错。”宁溪内心惊讶于他竟然主动开口,看来她的少年这些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要好好探索才行。

谢隐不满她的回答,他认为这回答过于官方,撇开雇佣她家的关系不谈,他与她也算是青梅竹马,所以他说:“过几天我要给喜欢的女孩表白,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是试探,也是刺激。

这句话恐怕是抛开她离开的五年不谈,他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然,字字诛心。

宁溪坐在副驾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很快她掩饰了下去,只有右手在谢隐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握紧,她面上是这几年惯有的微笑,“挺好的。”她说,然后打开手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继续道:“到时候可一定要介绍我们认识啊。”

没有那个时候了,他只能只她的,除了她,谁都别想染指他,不过她愿意给他一些时间来认清现实,如果认不清,她就逼他认清。

谢隐看她完全没什幺反应,觉得自己真幼稚,他自己的变化都很大,何况她,或许她是真的不再执着于他了吧。

这样也挺好,他压下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这是他求之不得事情,他何必有失望的感觉。

车子一路开到了谢家的别墅,还是和宁溪离开前如出一辙,下了车,宁溪和宁晓夏含泪抱在了一起,阔别五年的母女也重逢。

当晚谢家除了谢元因为公事无法回来,谢家的帮工和主人都聚在一起庆祝宁溪的回归。

(走两章剧情,然后就是车,至于为什幺肉写这幺慢,我认为,两个人之间这种感情一定要描写的很清楚才行,我笔下的他们,在我眼里是有灵魂的,欲望之上是爱,没有爱,欲就只是欲,我只想好好写完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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