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鼎炉

「啊——好深,啊——插得太快了,好舒服——」女人张开雪白的大腿勾在男人的腰上,身体靠着墙,被男子黑壮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大力撞击着。

「慢点——小逼要喷了」她仰着脖子,大口呼吸,肥湿的肉穴被男人插得向外翻,沾满了透明的体液。

「贱货,当了太久鼎炉早就被人操松,干起来一点都不爽」他不理会女人的求饶,狠狠的入着,双手揉捏着有些下垂的大乳,大力一拉——

「啊——好痛」女人疼得一抖,下体大力收紧起来。

「唔——就是这样,烂货……唔…就是这样…夹紧…」他拉着女人的身体让她背过身趴在地上,埋着的肉棒没有拔出来,在她身体里转了半个圈,磨得她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液,又被那根粗壮的东西堵得泄不出来。爽得女人又叫唤起来。

男子被她吸得低吼出声,一双粗糙的大手啪啪的拍打得她圆润的肥臀发红。

「啊——轻…轻点——要拍肿了——」

男人用力向前一顶,又引来她一声呻吟。

「贱货,要肿也是被我干肿……」

他胯用力向前一下下顶弄着,女人被身后的肉柱操干得像狗一样向前爬,抽插带出的淫水,随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透明的水渍。

……

十岁的文楚听见房里的男女嘈杂的交合声,就知道母亲又被男人拉着泄欲了。

对,泄欲。

这两个字还是母亲教她的。

母亲来自一个小家族,因为和魔修扯上关系所以被文家灭了,而颇有姿色的母亲被带回来当作鼎炉供文家男子使用。直到她的修为被吸得一干二净连灵根也没有了,才被丢给下人享用。

母亲说男人都需要女人给他们泄欲。而聪明的女人能把身体当成武器,所以变成废人的她没有像其他鼎炉一样,最后被扔给灵兽当食物。

她摸了摸着文楚的头发,把男人留下的糕点递给她。

文楚小口的吃着。

女人是个好母亲,但文楚不相信她。

她告诉文楚,修仙界明令不能把正派女修当作鼎炉,但文家和伏家身为五大修仙世家,为了提高修为,找不到更多魔修女子就去抓正派的当鼎炉充数,所以污蔑她们家族和魔修勾结。然后又嘱咐文楚千万不能向其他人泄露她们的对话半句。文楚点点头。

她知道也许文家和伏家都不是好东西,但母亲家族和魔修有关系是肯定的。她曾无意中看过母亲藏起来的一页纸,虽然已经被烧了,但在记忆中,上面的内容可不像是正派人士写出来的。

而且母亲不仅从小教她识字,而且在她八岁时已经开始教她引气入体之法,可惜她资质太差到现在还没入门。从母亲教给她的常识中,她知道外界对于女性的贞洁十分看重。试问哪些个正派女子被抓来当鼎炉十几年还能保持理智?印象中隔壁的那些鼎炉,被抓进来没几天就疯了。

不过母亲是正是邪和她又有什幺关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打算。

文楚把满屋的呻吟抛在身后,她眼神扫过左右,发现没有人才拨开被厚实的野草堆遮掩的墙角。

鼎炉居住的御奴居外有门人把守,文楚从出生就没有出去过,直到她前一阵子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墙角。

有一个小洞刚好能容她瘦小的身子钻出。

她凭着记忆走到上次的地方。

她一直知道自己有个亲哥哥。从她记事开始,母亲就告诉她自己原是文家家主文忠的鼎炉,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被测出了上品风灵根的天赋,文忠很是震惊,因为玄光界无论是机缘、福泽、灵气都不及上界,所以千万个人中也难得一个上品单灵根。

凡人要入仙途,首先要有灵根。而最低的是下品的五灵根,又称杂灵根,几乎与仙途无缘。灵根分金木水火土,对应天道的五种属性,每种属性又分下品、中品、上品和仙品。在修炼上,单灵根最纯最优,而双灵根次之,三灵根再次之,以此类推。而在单灵根之上,还有极强劲的变异单灵根,但这是连在上界都极为罕有的,这里就不细说。

文家立世数千年,族中资质为上品单灵根的不过数人,但每人都达到了元婴期。文忠看着男婴当下大喜,把他记在了正室赤羽仙子名下。然后不顾女人刚生产完日夜浇灌浓精,甚至不再吸取她的阴元,就盼她再生下单灵根的孩子。

而被耕耘两年后,女人终于不用再时时刻刻含着满肚子的精水了。可没想到,她生下的只是个下品三灵根的女婴。

文忠在测完婴儿的资质后,气得压着女人的身体凶狠的操干了半晚。把她身体缓了两年的修为吸得一干二净。最后让门人把满脸死白,下体还流着血的女人和刚出生的女婴扔进了御奴居——一个连内门下人都能随意使用鼎炉的地方。

母亲和文楚说起这段往事时,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她告诉文楚如果她资质再好点,可能她们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

有时女人也会挂念那个出生后就被抱走的孩子,她告诉文楚那是她的亲哥哥,他如果知道她,一定会爱护她的。

文楚听完就马上抛在了脑后。眼前时刻被男人抱着臀部抽插的母亲,她只觉得是一个能给自己食物,让自己有地方睡觉的人,更不用提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她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直到有一天,屋子里的男女淫叫得特别厉害,她听得有些烦闷,打算找个更加隐蔽的角落休息,没想到让她发现了墙角的一个洞。

她犹豫了几瞬,握紧了母亲用绳子穿在她手腕的小石头,小心的爬出去,谨慎的打量着四周。她躲着人声来到了一处庭院,看见一个少年被一群同龄人拥簇着,身后还有年长的仆人远远跟着。她本是想躲开的,但一股莫名的亲切感让她停了下来。只听见群人中传来一阵谈话声:

「大哥你刚练完剑回来吗?」

「佑嘉哥佑嘉哥你累不累——」

「说什幺笑,佑嘉哥可是万里挑一的上品灵根怎幺会累!」

……

被围在中间的少年一身白底蓝边常服,单手持剑背在身后,耐心的和身边的人交谈着。墨色的发带随风飘动。

她看着他一双灿若星辰带着笑的眼眸,心脏停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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