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陈榆的身体有轻微的战栗,因为陈桉的暗示。又或者说是陈桉的任何的举止都能牵扯他的欲念。

陈桉是他所有欲望的源头,是他用各种手段都想留住的人。

他能够用数据分析制作模型,能用固定的社交逻辑面对任何人。可唯独陈桉,他不能用任何数据分析解构她。

他永远猜不到陈桉下一秒会做什幺,她是他的意料之外。

陈桉的确是自由的。

可他想要囚禁她,所以要先用全部的爱绑住她。

陈桉还在看他,等待着一个答案。他们面对面坐在床上,她的手已经灵活地伸进他的裤子里。

等到陈桉的手真正透过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摸上性器时,陈榆的性器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哥哥,你硬了。”

她笑着说。

嘴唇牵扯的弧度很僵硬,这表明她不开心。

她很快就收回了手,语气轻蔑:“对着妹妹也能发情吗?”

外面大雨倾盆。

陈榆贴近了陈桉的嘴唇。

“你是不是后悔不恨我了。”

陈桉的笑意僵在了嘴边。

是啊,她原本以为真的能跟原生家庭和解,能够跟陈榆和解的。

她真的以为只要说出了委屈,一切伤害就能复原。她的恩怨一笔勾销,她的人生还可以重新洗牌。

她原本可以真的不恨陈榆的。

可是陈榆的所作所为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他如此强硬地介入了她的人生,又潜移默化地让她认为他是无害的。

她咬上了陈榆的嘴唇,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开。

“后悔了。”她说。

陈榆的嘴唇破了点皮,殷红的血抹在了他的唇上,也留在了陈桉的唇上。

陈榆托着她的后脑勺,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血腥味在她的口腔蔓延,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是吸血而生的魔鬼,在汲取他的血液。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他扫荡,得到亲吻结束时,陈桉歪过头咳嗽了几声。

“我教你怎幺报复他们。”陈榆强硬地摆正了她的脸,却轻柔地把她额间的碎发拂到一边。

陈桉擡起眼看他,她的嘴唇上还有他的血,因为亲吻,嘴唇红润,带着水渍,可眼神是混沌的,她还没有想清楚未来。

她的未来啊,不就是回归到他的血肉生命里吗?他们应该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陈榆的一只手摸上陈桉的手,包着她揉着他的性器,一上一下地撸动。

“它会变得更大,然后进入你的小穴。”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钻进陈桉的耳朵里,陈桉别过了头,却再一次被陈榆摆正。

陈榆从她的眼角开始吻起。

他舔掉陈桉眼角的泪水,再一点点下移到耳朵,沿着耳廓舔湿耳垂。

他感受到陈桉不自觉地往挺起身子往他靠,冷硬的脸上终于带了点笑意。

他的唇下移,叼着她脖颈上的软肉,用齿尖慢慢地磨。

陈桉收缩着小穴,她感受到下面汹涌的湿意。阴蒂想要被抚摸,被安抚。

陈桉想伸手去触碰,却被陈榆握住:“桉桉,只有我才可以满足你的欲望。”

他跪在床上,把陈桉的内裤褪到腿上,把她抱起来,让陈桉在他的怀里,摸着她的胸,打圈,按压乳尖。

他无法看见陈桉的脸,也不想看见陈桉的脸。

如果她是抗拒的…

陈榆不能想象这一幕。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手上的力度也加强了。

陈桉呻吟出声,感觉到越发地痒。她用下身蹭了蹭陈榆的,隔着布料像是隔靴搔痒,但还是抚慰了一点。

她小穴里的水黏黏糊糊地粘上了陈榆的内裤,显现出它的模样。

“桉桉,你说爸妈看见我们这副样子会怎幺样?”陈榆附在陈桉的耳边说。

会怎幺样,会被妈妈骂不要脸,会被逐出家门,因为他们眼里只有陈榆这个哥哥。

陈榆才是血脉的延续,陈桉不过是批了陈姓的外人。

兄妹乱伦对于陈榆来说是完美人生里的污点。他不该有污点。

他们会想办法抹去这个污点。

“他们会看见自己儿子的性器插在女儿的阴道里,肢体交缠。他们最疼爱的儿子会把精液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

她哭着说:“不要。”

她不想变成这个样子,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跟着陈榆的思路想了下去。好像子宫真的被精液冲刷。

父母会看看她坐在陈榆的身上,他们的性器紧密相连,两张相似的脸上是一模一样的欢愉。

他们彼此渴求对方,陷在情爱里,不管世俗。

可这是错的。

“不要。”陈桉说。她开始挣扎,对陈榆拳打脚踢,但始终没有用尽全力。

陈榆用双腿夹住陈桉,他脱下了全部的衣物。

他现在是赤裸的了,陈桉也是。

他俯下身来亲吻,从陈桉的嘴一直到下身。

他吻过陈桉的所有敏感地带,看她的战栗。

曾经被陈桉赞过适合作画的手在陈桉的穴里抽查,每次进入深处都会挤压到她的敏感点。

她放弃了挣扎,眼睛湿蒙蒙的。

“哥,你真的快乐吗?”

陈榆没有回答,他最终借着淫水的润滑把整根性器都推进了陈桉的小穴里。

她的小穴在排斥他,连同她的心。绞得他有些疼,但更疼的是她的态度。

不该是这样。

陈榆舔着陈桉的耳廓,在她耳边湿漉漉地讲话,声音很轻却很有蛊惑:

“你看,桉桉,哥哥变成了只要你的色情狂了。”

“作为对爸妈的报复,你不快乐吗?”

如果陈桉与世界和解的结果是只能当陌生的兄妹,拥有一季的欢愉。那还不如让她保持愤怒,让她在深渊里陪他长长久久。

陈榆在听到陈桉说“爸妈怎幺办”时就知道,相比于爸妈,他会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所以,光用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陈桉依旧想要逃。

算好角度的御守与皮夹,能够因为陈桉的轻轻一推就掉落,用回忆与责任感绊住她

故意不接的电话,雷雨天气的天时地利人和,用父母的偏爱激怒她。

他不得不背叛自己的誓言毁了她的胜利。可他没跟陈桉言说,誓言也就不算数。

桉桉,在深渊里陪我吧。

他终究会成为陈桉所有爱与恨的根源。

她没有赢,他也没有赢。

多好。

(陈榆好那个哦,单身作者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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