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泽在卿奴将他的肉棒含到嘴里时,就已经清醒。
之前定好了规矩,要是中午小憩。就代表下午加上晚上卿奴都要进入受罚的奴妻状态。
灵巧的小舌勾弄着马眼,慢慢吸吮着。白嫩的玉指轻捧着囊袋抚摸着,尽可能的不冷落任何物件。
“行了,跪到下面去吧”
王慧然乖巧的将肉棒吐出,日日受罚的红臀自主撅起来,腰身沉下,慢腾腾的爬下床榻,跪在地上,扬起小脸。
粉嫩嫩的小脸,透着三分媚色,像是迎着朝阳努力盛开的桃花。
萧奕泽的脑海里想起附属国进贡的那只波斯白猫,也是这般扬起高高的小脑袋,傲慢又优雅。
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他才能看到自己猫儿的另一面。
看着夫主一丝不挂的携着凶器想自己走来,王慧然便明白了用意。
即使每日都能见到夫主的大肉棒,王慧然还是不经小脸一红。
这,到像是书中描写的南疆大蟒蛇,盘挂在大树上,静等着猎物上钩。
王慧然张大了嘴巴,粗长的肉棒擦过嘴角,向深处走去。
对于口侍萧奕泽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按住卿奴的后脑勺,让肉棒全部深入,像是悍匪占山为王,那般嚣张狂野。
小脸被按到粗硬的阴毛上,随着插弄阴毛磨搓着软软的小唇,插进小小的鼻孔内。喉咙又被肉棒牢牢的堵住。
肉棒不停的撞击着喉咙处的软肉,享受着卿奴因而肉棒刺激的干呕引起内壁不停的收缩的紧致感。
看着卿奴即使不停的干呕,却任然乖巧的伏在身下,萧奕泽很是满意。
王慧然闭着眼睛,清晰的感受到喉咙里肉棒的青筋,火热的温度,次次要将她的咽喉融化。脑海里面浮想着夫主操弄自己的场面,被按在阴毛里的小脸涨红了羞意。
足足半个多小时,王慧然实在有些撑不住,身子的重力慢慢的放在夫主身上。
萧奕泽感受到卿奴的疲乏,又狠狠操弄了几十下。
王慧然感觉自己的嘴角要被撑破,喉咙处疼的像是铁烙过般,腥檀的浓精终于抵着咽喉壁快速的喷出。
淡黄色的尿水也顺着喉壁流入胃内。
“走吧,去洗漱”
王慧然喜欢夫主事后的这种微哑而轻松的嗓音,这代表自己伺候的夫主身心满意。
萧奕泽带着卿奴仔细的刷完牙,今日心情也好,顺手帮卿奴灌了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