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玙番外。
正值盛夏,家里的栀子开得正浓,香味飘散得到处都是,深嗅一口,仿佛随时都会醉倒其中。
烽火连三月,难得他这日休假,此刻正靠在榻上,举着本书瞧得聚精会神。
一股浓郁的花香随风飘来,凤眼擡起瞟去。原来是童葭瑶抱来一捧长梗的栀子,花骨朵已微微张开,花瓣一卷一卷的蜷得紧密,含苞待放。
很快,书已看不下去。只见她背对他微弓着腰,腰腹渐渐下压,贴身的旗袍将身材曲线勾勒得格外细致。圆润的屁股向上到腰肢处收紧,几笔便连成一座小山丘,曲线平滑。
待她侧过身,小腹处平坦而上,渐渐多出一处曲折来,饱满的胸乳又鼓又挺,惹得他将目光再三流转。
这下,完全顾不得书上写了什幺,凤眼中,黑曜石似的眼珠盯着她一动不动。
她剪了半天花枝,将花插好,端详几下,满意地弯起嘴角。
瓶中的花像极了她,将曼丽冶艳都藏进端庄守矩的碧叶翠梗中。偏偏,她今日的旗袍也是件水清绿的,粉面绿裙,相得益彰。
渐渐地,栀子的香气越来越近,越来越浓。这花香与她身上的味道极其相似,令他更加信马由缰,猛地一看,这香味竟不是栀子花带来的,而是她。
塌上,她躺在他身下,两人腰腿相交,绿裙剥开,露出里头白里透粉的肌肤,滑腻白嫩。又将衣裙款款展开,酥胸细腰,一览无余,犹如一副绝世画卷,引人入胜。
明明他之前对这些一窍不通,此刻却无师自通地张开手掌,贴上细白的脖颈,一路滑下,掠过腰腹,直至花穴。
手上的厚茧磨得她极为不适,在掌下难耐地扭起腰,想要脱离粗砺的抚弄。可这副娇媚妖娆的模样,勾得他也大胆起来,两手揉按在圆鼓鼓的乳肉上,茧子正好覆在乳尖处,刺啦得她身下涌出一大波水,黏黏地流到他腿根处。
身下越发鼓胀,他腾出一只手,摸上她腿心。果然,她这处更像粉嫩紧实的花苞,几处花丝还沾着晶莹的露珠。
手指缓缓探入那细缝中,穴肉迅速包裹上指侧,抽动几下,指上的茧子磨得她很是受用,娇滴滴地叫哼出声,连肉壁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见时机成熟,他扶好性器,慢慢进入,只堪堪入了些许,便被她紧紧箍着再难动弹。
一滴汗水顺着他额头滴到两乳间,痒得她直抖,他俯下身子,乳肉连着乳尖一起吞到嘴里,吮吸舔弄。动作间,两人身下贴得更近,入得更深。
许是这样缓慢地顶弄,得了她的趣,嘴里咕哝地赞许道。
“再快些,好爽快。”
在性事上,男人总是领悟得格外迅速。
他渐渐摸索出规律,玩起欲擒故纵,重重地插入,又很快抽出,倒苦了她,嗓子都要叫哑了,也没乐到酣处。
两人皮肉交贴处冒出许多汗珠,水津津闪亮亮的,好似身下交合处搬到台面上展开了一样,透着一股晦涩的淫靡之态。
越得不到,便愈发焦躁,她控制不住地抓上他后背,却在触到一处处疤痕后,默默收回爪牙。
见她这般急色,他忍不住轻笑,紧密交缠的两具躯体都微微一抖一抖的。
捞过腿弯折到她胸前,他粗喘着,完完全全地顶进花苞,待收到全部容纳的信号后,肆无忌惮地冲刺起来。
触到一处,肉壁的褶皱急剧收缩起来,他抽动得更加艰难,便故意只往那处挤。
霎时间,一股压迫感袭来,却怎幺也逃脱不掉,身下好像迅速涨起来,任凭此刻他做什幺都难以抗拒。
耳边静下来,她这才听到软榻四脚与地面摩擦的吱呀声、他身体冲刺的号角声,还有即将攀上云巅的呼啸声,如洪水决堤般袭来,整个人飘起来。
而他已拉满弓箭,朝着云上的她一起奔过去,化作急风暴雨一起降落下来。
烽烟四起,短兵相接,偃旗息鼓。
身体还是登顶的姿势,勾缠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极乐带来的余韵快感。
事毕,他如同佛前跪拜的信徒那般,虔诚地吻上她的嘴唇,感谢她恩赐了这场深浅流连、疾驰有度、酣畅淋漓的欢爱。
身体的余热散去,他只觉异常冰冷,头痛欲裂。
睁开眼,在榻边的矮几上,一瓶整齐有序的栀子修剪得恰到好处,现下正使出浑身解数散发花香,来取悦房里的主人。
“是不是吵醒你了?”
一旁的童葭瑶放下书,轻轻问道。
“没什幺。”他揉揉太阳穴,腿从塌上放下来,回答,“做了个梦。”
不过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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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