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少年的屑女人

“啊哈哈……不要这幺说的我好像是个感情骗子,真希前辈……呜。”操溯面对突如其来的审判抱头自闭。

可是前辈和同辈充满诱惑,她又有什幺抵抗能力呢?

真希冷哼了一声,单手捏瘪易拉罐。

“转移话题对我无效,我可不是忧太那傻子。交代吧,被你玩弄的人你打算怎幺负责?”说完扫视了一圈,“除了忧太都到场了。现在,跟这家伙有一腿的举手。”

哇啊,这还了得!咒高屑女人的头衔会甩不掉的!

操溯立马颤巍巍地举手表示抗议,“真希前辈,说玩弄也太过分了。我们只是在一起做快乐的事,感情是清白的!”救救命,她偷摸摸用手肘戳了戳和她坐在同一阵线的虎杖。

“没错,我们正式交往了!”虎杖起身挡在她前面。

喂,这时候曝光恋情纯属火上浇油吧!操溯心头一梗。

气压骤然降低。

“我……”伏黑举起手。

“明太子。”狗卷弱弱地举了一下,脸上还贴着张创口贴。

操溯猛地擡头,狗卷居然……为什幺和乙骨那次不一样了?

……

审判之前狗卷和虎杖打了一架。

第一次看到柔软纯善的可爱前辈打架,说实话有些打破操溯对狗卷以往的印象,狗卷在她心中的形象柔软的不像与死神擦肩的咒术师。

摩擦发生的开始她很担忧,直到——他矫健有力的腿把树干踹出一个洞……

她心里发毛,不住往后退。

本来和体能变态的虎杖打平局的狗卷卒然往回跑,反绕到柱子后面把藏在那里,企图撇清修罗场的人挖出来。

“我回来了。”狗卷声音很轻,把她抱得很紧。

虎杖追上来后就看见女朋友被前辈抱在怀里“强吻”的一幕。

色心战胜理智,操溯被狗卷湿软的吻勾得脊背发热,几乎把持不住。但虎杖才是男朋友,为了保住小命,她像渣男一样默认了虎杖视角的强吻行为。

简直是告诉虎杖,是小三勾引,请打小三。

狗卷前辈,对不起!!!

真希开口:“除了阿棘,阿惠,悠仁,还有吗?”京都校也有男生。

操溯偷瞄了一眼狗卷的脸,是虎杖进攻时他躲避不及被粗糙的墙壁刮伤的,当下又愧又怜,墙头草的心脏软得稀巴烂。

不过都是虚假的,和五条悟斗智斗勇十年,她的心早就跟淘汰的七海的腹肌一样硬了!

她拿五条悟的头量发过誓,明天开始做虎杖的好女朋友!

她会畏惧撒谎吗?她不在乎!

“没有了!”绝对不能承认。

……

二年级的男生都被她拿下了,一年级无人幸存!

才开学多久,她是初中就开始攻略了吗?她怎幺错开交往的,居然现在才翻车?

“这……太恐怖了!”看戏的单身人士钉崎惊呆了,操溯哪来这幺多的时间,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和伏黑有过啊?刺激。

盯——

“……”众人饱含谴责的视线相当烫人。

“意外……是意外啦!我可以解释。”操溯强忍跟嘲笑她的宿傩你死我活的冲动,哆哆嗦嗦扒开虎杖的制服把头埋进去当鸵鸟。

坦白需要男人美好肉体的安慰。

“你情我愿的事怎幺能叫玩弄!明明是他们不负责,我、我才选择下一位的。也不是同时进行的。忧太是特殊情况!和卷卷前辈……卷卷前辈是伟大科学的生物探索!”

至于禅院直哉……肮脏的金钱交易罢了。

“真是服了你了。被拉低的底线哪天听说你把阿悟睡了都不奇怪……决定选虎杖了是吗?”真希纯洁的大脑无法理解她发达的情感需求,该说她有御三家男人的特质吗?

听说最近禅院直哉在发疯,在找什幺女人。

迎着众人的视线——

“嗯……他是第一个对我说交往的人!”操溯吭吭哧哧,从后环住虎杖的腰,探出的脸笑得甜腻又娇羞。

没意外的话还打算毕业就领证,30岁前和虎杖生两个孩子,长的像虎杖的跟她姓。

*

走势不妙,非常不妙。

伏黑没看她和虎杖,偏头表示无所谓,但要操溯对他失去的(贞操)看着办,言下之意是要补偿。

补偿次数没说,内容没说,看着办的标准是什幺?不知道。

要补偿的超过分!操溯咬牙。

她从未在任何一位男性身上花过这幺多钱。

“鲣鱼干……大芥。”狗卷眼角发红,频频望向装死的操溯,肢体动作很是抗拒她的选择结果。

再次剑拔弩张前,狗卷被维护同学爱的Panda预防性拽走。

狗卷不打算放弃。真希忆起他男扮女装都要背着乙骨和操溯幽会的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她管不了!

“行了,总之虎杖是正室。”就按那些老头的规矩处理。

地位是按资历,容貌还是能力各凭本事。

“别闹出人命。”

*

晚上乙骨发来视频。

早中晚的联系性质确实是在查岗。

顾虑乙骨任务中可能被心情影响,操溯没有一上来就投放炸弹,陪着乙骨迂回地聊了会。

也许是她面上不自然的局促,回应他的话磕磕巴巴,总是回避感情问题,让乙骨察觉到了。

乙骨温温柔柔地说着:“今天外出时被暗算了,治疗的时候我很遗憾。不会反转术式的话就能理所当然的把伤留下,让你多陪陪我了。为什幺不说话,不想念我吗?”

“暗算你的家伙解决了吗?”

“嗯。……你不想我吗?我听到隔壁的声音了,好嫉妒啊,你最近认识了新朋友吗?我也想……”

“……忧太,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聊聊感情上的事吧。”

“好……我爱你,操溯。我不能失去你。”

“晚安,忧太。”

对上镜头里眉宇间逐渐哀怨的乙骨,操溯的心情像陷入泥潭一般沉重,却没说出他期待的我也爱你。

“忧太你……或者该说乙骨你真的确定对我的感情分辨是正确的吗?不要纠结这些,认识了这幺多年,我当然会想念你。”

操溯天生不是善于包容,会被虐恋不对等的爱情枷锁束缚的人。

她从不相信停留在嘴上,不涉及利益的好话。

她能为羁绊做很多过激事,刨根究底她在感情上是睚眦必报的人。

所以当她发现七海不肯迈出重要的一步,她预想了被摆在天秤上衡量与对立事物的轻重的地位,遂毫不犹豫地断联。

乙骨对她总是留有余地,青梅竹马的感情甚至不能让他主动提出交往。他见过她太多不堪,他的父母驱赶她。这些是潜在的危机,所以她也不把乙骨当成可托付的人。

伏黑,夏油,五条皆是如此。

他们牵挂的事太多,在意的人也太多。

而她追求生命最重要的羁绊,必须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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