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放学。
骆茕背着书包拉开车后座门,却看见骆行之已经坐在了里面。
“叔叔?”
除了去见老人那一次,骆行之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学校门口过。
果然,骆行之随即便开口:“今天跟我一起去老宅吃晚饭。”
骆茕坐进车里时更觉得奇怪,那老人家上回对她吹胡子瞪眼的,这回还能主动喊她去吃饭。
估计是心里又有了点新的盘算。
果不其然,这回骆茕再见那老人,老人比上次和颜悦色了些,不过那目光却来回来去地在她身上打量。
不是她熟悉的那种打量,而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就好像在看一件物品的打量。
打量了一会儿,他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行之,过阵子李家的次孙要过成人礼了,你李伯伯想请我们这几个老朋友过去庆祝一下,我身体最近一直不太好就不去了,到时候你替我跑一趟,送点好东西过去,也把她带出去见见人。”
骆茕闻言眉头轻挑,心思忖这可真是商贾世家,算盘打得挺响,找到个不满意的孙女也必须废物再利用。
在老人眼里,骆茕俨然就一待价而沽的商品,而且看这成色品相应该还卖不出个好价。
“上次没来得及细看,今天仔细看看长得还是不错,五官精致,身材也苗条,就是个子矮了点,也单薄了点,还像个孩子似的。”
看吧。她手里捧着管家给她倒的蜂蜜牛奶,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
老头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这老头,哪怕坐在龙椅上还是一脸市侩相,难怪在骆行之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还不到十六周岁,确实是孩子。”
骆行之沉吟片刻,目光从正捧着玻璃杯的女孩身上扫过:
“孩子心气太重也不懂事,到时候别气着李伯伯了,还是等两年再说吧。”
这话不中听是真不怎幺中听,骆茕哪怕听出骆行之是帮她挡了一下却还是立刻扬眉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质问他说谁孩子心气重。
不过别说,现在这表情倒是挺鲜活的,像这个年纪女孩的样子。骆行之看着她,目光足足三秒后才挪开,那意思足够明确:说你。
晚餐桌上,骆茕毫不犹豫地坐在了骆行之右侧,刚一坐定便在桌下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轻轻地碰了碰骆行之的脚踝。
骆行之目不斜视,直到少女的脚趾翻进他的西装裤里来回摩擦着他的小腿才用公筷夹起一只白虾到她碗里:“多吃点。”
他语气带着点关爱味道,可眼神却是淡漠的在提醒她规矩一点。骆茕一点儿不怕,还侧过头去朝他甜甜笑:“谢谢叔叔。”
看着是一副内平外成的景象,可小女孩那笑眼的余光却尽在瞄他颈间的喉结。
怎幺有人喉结都长这幺色。
硕大的一颗顶在喉间,都说喉结大的人那根东西也大,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也不知道要是被她轻轻咬上一口,他是不是会发疯。
想做的事情被骆茕一桩一件井然有序地在脑海中排列,原本虚放在桌上的左手悄然撤下,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她不急动,而是先用掌心贴在西装裤外,然后五根小指头才缓缓地摩挲起顺滑的衣料。
对面就坐着静静用餐的父亲,骆行之面色仍然从容。
他在桌下不紧不慢地捏住骆茕的手腕,并且再一次给予她一个眼神。
事不过三。
骆茕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更想知道过了三会怎幺样。
手一松,手里的筷子便应声落地,骆茕赶紧朝准备过来帮她更换餐具的管家笑着说了一句“我来捡”,就整个人钻进了桌下。
片刻之后,女孩温热而柔软的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了起来。
她含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