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抽插接连地带出了透明体液,兰瑞眼见着扩张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抽出手指,解下自己的丝质长裤,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置的润滑液在自己的腺体与比安卡的穴口处涂抹。
Alpha女性的阴道毕竟不是主要的器官,仅凭借自身分泌体液的润滑还是不够,虽然比安卡的表现比她预期地要好太多,但是对于第一次来说,额外的润滑还是十分必要的。
比安卡感受着兰瑞的动作,似乎预期到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抓着兰瑞衣料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兰瑞发现了她的紧张,拍了拍她紧绷的臀部,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到:“放松,安,你也不想受伤吧?”
然后她将腺体的顶端微微地戳进有些打开的穴口,缓缓地挤开紧致的温热肉壁,渐渐深入。
Alpha之间由于怀孕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因此预防措施也就显得多余。
比手指更甚的胀痛感一瞬间让比安卡呜咽出声,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性器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开垦着,羞耻感与不适感让她想马上把身上的女人踹开。
但是身上女人的柑橘味气息让她十分难舍,那双海蓝色的眼注视着她,让她上瘾般地沉溺其中。
于是她又咬上了兰瑞撑在她头侧的手臂,这次尝到了带着柑橘气息的血腥味。
兰瑞感到手臂上的刺痛,按住比安卡臀侧的双手稍一用力,深入大半的腺体略带惩罚意味地直接一插到底。
“啊……”比安卡难受地痛呼了一声,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兰瑞的腰,她感觉穴口仿佛要裂开,但是随着兰瑞逐渐开始在她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被填满的快感逐渐取代了原先的不适感。
呼吸的节奏迎合着腺体抽插的节奏,细碎的喘息变成了更加实质化的呻吟,情欲彻底地侵染了她,透明体液随着每一次抽插被带出,床单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太……太深了……兰瑞学姐……”她像是一遍又一遍地抛到空中,又坠落下来,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很棒,安。”兰瑞也被极大地满足到了。她感受着Alpha的花穴经过前戏后不再滞涩,反而有着与Omega全然不同的恰到好处的紧致感。温热柔软的肉壁包裹着腺体,不断地摩擦吮吸着,让兰瑞忍不住发出了飨足的喟叹。
“慢……慢一些……”
兰瑞没有理会比安卡的抗议,她再次低头吻住了比安卡的唇,将对方包含着情欲的呻吟如数吞下,反而逐渐加快了挺入抽插的幅度与频率。
比安卡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叫得沙哑了,呼吸也变得无法控制。金发Alpha不知什幺时候起找到了她体内最敏感的部分,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蹭过,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体内炸开。
“兰瑞,够了……”
“你或许不知道,宝贝,在床上这种话通常只能反着听。”
“啊……混蛋……”
肉体的撞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某一个过限的临界点上,比安卡呜咽着收紧了双腿与花穴,花心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兰瑞的腺体被这样一刺激,也有些失控,她顿了顿动作,还是及时将腺体抽了出来,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纸巾上。
随着兰瑞腺体的抽出,更多的体液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比安卡穴口不断地收缩着,有些不适应突然的空虚。然后又被换了一个姿势,重新填满。
不论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Alpha的体力总是好得惊人,兰瑞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比安卡。
在无数次被送上顶点之后的余韵里,比安卡脱力地瘫倒在床上,调整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腔逐渐平缓了下来。
兰瑞拢了拢自己垂落的金色卷发,伸手拿过了没有用完的蒲公英酒,眼角的余光看到比安卡盯着酒杯的复杂表情,问她:“口渴?”
比安卡难以控制地回想起了最初时酒液接触肌肤与兰瑞嘴唇的温度,面色泛红地偏过了头。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美人术士,在她刚进房间不久就准备好了做爱时调情的道具。
说不定,在宴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好了后面的事情。
亏她……还在肖想过对方后在心里忏悔。
“……并不。”她故作冷漠地说,声音却因为长久的喘息与呻吟而有些沙哑。
兰瑞看着床上衣衫不整却强装冷静的黑发少女,对方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额头上,黑曜石般的眼睛泛着雾气,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浑然不见事前强装出的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真是别扭的小朋友,兰瑞轻轻地笑了笑,蓝色的眼睛温柔地仿佛是极地冰海融化成了细碎的浪花。
比安卡正在暗自回味刚才的经历,却忽然被俯下身的金发女人吻住,对方用舌尖顶开了她的嘴唇,甜而不腻的酒液被渡入口中,比安卡本能地咽了下去,口腔中瞬间充满了柑橘与酒精的气息。
这是一个很深的吻,直到比安卡被再次吻到腿软甚至忘记了呼吸,兰瑞才放过了她。
在比安卡带着莫名的情绪说着要赶论文落荒而逃后,兰瑞整理好衣服用通讯晶石接通了与温特的通信。
“温特老师。”
屏幕里的成熟男人放下法杖,薅了一把自己凌乱的灰发:“我现在可当不起你一声老师,兰瑞。真少见你会在半夜和人通信。”
“我见到比安卡·雷因哈特了。”
“嗯?怎幺样,是个聪明的孩子吧?”
“聪明……又有趣,”还很美味,胆子也不小,兰瑞在心里补充了评价。
温特露出了一个有些满意的表情,然后转变了话题:“说起来,全大陆元素研究协会的术法研究前沿会议给K术士发了邀请函,但是因为无法正式确定本人的身份,就先行寄放在我这里了。你怎幺说,K术士?”
兰瑞揉了揉头,满脸写着排斥:“还是饶了我吧,我对学术研究的兴趣已经完全止步于去年的课题了,那时候缺少的睡眠我直到现在都还在努力补充。”
“这样也好,”灰发男人无奈地笑了笑,“那幺至少,在我去参会的时候,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