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简单却舒适的房间变成一片狼藉,破碎的布料及断裂的绳索散的四处,已经凝固的痕机点醉着这画面,使房内看起来淫靡又惨忍,空气也都是情欲的味道。
肖醒来看着眼前这画面还有昏昏沉沉,下意识摸到后颈,触碰到脆弱之处上的伤口而感到刺痛,眼一瞇顿是杀气在眼中凝聚,便直接要往还枕在旁边背对他卷身熟睡的人,剑的尖端快碰到,能杀了这Alpha时,他顿住,相较于他只有些过度运动而肌肉酸痛和不太要紧的咬痕抓痕外也就后颈的咬痕,这深色皮肤的身体看得出显然比他惨多了,身上没一处完整的皮肤,因半趴卷伏的姿势能清楚看到那人臀间惨不人赌的惨状,而侧颈隐约有着浮肿的手印。
肖他在军校,那时还没几人知他是Omega,也有在朋友同学室友邀约下看过谜片,看时相较下面扭腰摆臀媚叫的,他更直接把自己带入操控主导的上面者,虽他是Omega,但那更让他兴奋。
但这怎可能呢?
只是他曾玩笑得跟伊格说过,谁说Omega就要在下面,就像军队,王位,强的人在上面才是,但从那已毁的星求上看出伊格有计划地找了个Alpha这么做了,而他也这么稀里糊涂得做了。
肖的脑袋逐渐清醒,寻罗着眼前背对着它摆脸深埋在枕单的人是谁,其实答案很明显,此时这上面也就两个Alpha,而出生为中上流的鲁巴瓦皮肤可没这么深,是雪白中带些米黄色,而且头发是金棕色即腰。
忐忑有些无措的手轻轻碰上有着深浅不一的伤口正卷缩只露出一小截的手臂,那身体颤了颤把自己卷缩更小,听到极轻的无力的喃呢。
"不…放、放了…我…"
肖感到触手温度是高得吓人,他把人扳正。
这动作显然惊醒了克塞斯而微睁开眼皮,意识还未清醒却在看到肖时,因刚被狠狠地惨忍地肆虐过对加害者感到恐惧,哑着声刺痛着喉咙喊出最大的音量,但那音量并没有比针落地大声,挣扎着。
他越想跑,这人做的越狠,最后还掐着他脖子,看着他因缺氧感到痛苦,在他快因窒息而死时才松开手却狠拧着他腿根,另一边还把被利器撕裂剖开的臀部掰得更开。
"克…"肖固定住克塞斯的四肢勉的他伤到自己,无数亏欠的话在嘴边,但再多歉意已造成得事不会改变,于是摸摸把歉语收回口,哄道:"没事,我不会再伤害你…"
不知是这话起了作用,还是克塞斯真累了,倦意地又阖上眼,只是眉头紧紧皱起,连睡都不安稳。
肖没说话,一只小狐狸默默现身,嘴上叼着的是一些创伤消炎的药,他接过后也只冷冷扫了那心虚的小狐狸一眼,三尾狐知自己闯了祸,虽不对克塞斯愧疚但对自己主人心虚,于是给了药后便迅速消失。
他可不想被关起来反省,那通常是那弱智吵死人不偿命见人就摇尾巴的骚星才有的‘待遇’。
肖喂了退烧药但被克塞斯争地落在枕头上,使本就被揉烂过的枕头又添增了一抹淡淡却十分扎眼的褐红色,接着一粒半化的药丸一路滚落在床单,都染了那颜色。
似在对肖控诉他犯下的恶行。
肖能成为五大军团之一的血玫瑰军团的团长当然不会是多良善的人,对敌人他能眼不渣地直接一刀杀了,在审问罪犯也甚至用过许多让人一听就发寒颤抖的手段。
只是克塞斯,他确实有那么点喜欢他,没有士兵部下对他的百般恭敬听从,也没有Alpha那种自以为是,会向他主动搭话,虽深色皮肤但笑起来一齿白牙很好看很阳光,有些孩子气,最夺人眼目的是身上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只知今朝有酒今朝醉的。
对于从小生活在大家族受最严格教育的肖而言,是向往的。
他猜陛下也是这般觉得。
确实,所以当时伊格直接把试图跑走的克塞斯手脚卸下,如把鸟儿的翅膀撕了,这样鸟儿就飞不上天,克塞斯就逃不出就只能在他手中乖乖就范。
肖叹气把药放入口喥进克塞斯口中半又半破地使克塞斯把药吞下胃,接着清理上药最后从空间拿了宽松舒适的上衣给克塞斯套上。
克塞斯是陛下的Alpha,而他并不想要有Alpha,若想拥有他也不希望是这么得到的,一定会先计划如何让克塞斯喜欢他再一步步拿下。
不知被压着凌虐多久,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在痛苦地狱中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仿佛过去了数亿万年,克塞斯辗转地醒来,虽身上不黏腻但全身上下都疼痛不已,尤其是身后那不堪地方还隐隐抽动着,就只是坐起身都十分吃力,克塞斯脸色很是难看。
肖推开房门便见斜着身背傍着墙的人这不甚好的神情,他避开那阴寒似想把他杀之而后快的眼神,端了他亲自煮的好消化的食物走了过去。
一次两次,这都第三次遇到这种事了,克塞斯发现自己越发得有淡定,至少不会惊慌狼狈地试图逃跑,他问了声时间,得知原来过去了六七天后点了下头,撑起身虽勉强但他怎可能就躺在那让肖喂他,他现在看到肖这张脸也没食欲。
克塞斯下了床挪动着脚,疼的嘶出声,险些腿软跌坐在床边,克塞斯平声道:"这衣裤洗了再还你。"说完,直接略过呆愣站在原地的肖,一个‘不小心’把肖手中的碗给撞掉在地,碗外观似青釉白瓷实是非易碎材质,但里面温热的肉粥也还是倒一地,克塞斯看也没看就推门离开。
而房内的肖站着许久后把右手手掌抵到了眉心。
方才克塞斯本带恨意的归于平淡冷漠的神情,这转便告诉了他,俩人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也是,坏作是他绝对会狠狠的报复,哪还可能继续做朋友。
肖觉得心脏的位子闷闷地隐隐作疼着。
……
莱恩正抱着克塞斯睡的可酣的,他们已经回到原来得那间房间,突然小火焰出现在房间在莱恩耳边道着,正熟睡的莱恩没听清只觉得不爽于是挥了手,打了个空,却弄醒了怀中的克塞斯。
"怎么了骚包?"克塞斯没睁开眼只微哑着声问道,他微翻了个身下意识想避开快把他压扁的‘巨山’却下一秒又被拽回去,耳边有着莱恩的嘟哝。
这模式克塞斯已习惯了便继续睡,而莱恩也始终没清醒的迹象。
他们睡前才畅快淋淋地做了一场于是都累了。
而莱恩那声嘟哝克塞斯没听清但小火焰可听清的,莱恩他说。
"就是死了人也别来烦!滚!"
但此时显然外头的人等不及欲破门而入,小火焰是不怕,但突然舰艇微微一晃,某军团长正用砲,嗷,好痛,好爽。
在莱恩横行同时小火燄也无聊得没人能与他对打。
但这一晃克塞斯醒了推开莱恩坐起身,莱恩也做起身不过是为了把克塞斯压为床上继续睡,克塞斯嫌重又嫌热,不放手的莱恩因克塞斯的推桑只好就单手环着,下巴抵在克塞斯肩上,不爽地问道:"又怎么了?"
小火焰道:"有人来访。"
莱恩还没说话,克塞斯的戒指先弹出个人影,是身穿鲜红色军装的肖。
"克塞斯…"肖只是轻轻唤,但这一声就够克塞斯心虚的别过脸,想把滑下的被子拉起企图掩去满满的痕迹,但被莱恩抱着动弹不得外还热衷制造新痕迹。
这明显是挑臖了。
肖微睁开双眼,异瞳的俩道新月湾那是在战场上令联邦敌军不寒而栗并被誉为魔鬼之眼,但这世上还是有人并不对其感道畏惧,身为全宇宙首位的野火星盗团的老大自然是不怕,而克塞斯以前或许会但现在,那轻轻闷哼出声的脸上只见心虚。
"把克塞斯还来,要不然我硬闯了。"肖道。
"若我没记错,某人才是第三位。"莱恩道,心里对那仿佛克塞斯是所有物的口气十分不悦。
克塞斯皱起眉想劝架,但上下敏感的弱点都背来恩玩于手掌中,虽与肖也坐过无数次,可眼下情形还是让他觉得羞愤难堪,狠狠瞪了来恩几眼,殊不知这眼神差点让莱恩魂都飞了,不管不顾地想把他压倒。
舰艇又一晃,克塞斯用力推开莱恩,如今已经会用空间戒指,他套上墨色长袍,下摆长至地面,系上腰带穿上拖鞋就走了出去,显然是要迎接,或着也可说飞奔秘情郎。
这让莱恩心里一顿难受,但还是让小火焰开舱门,而自己也跟了上去。
克塞斯看见肖的身影,下一瞬间已经被拥进温暖的怀抱中,因肖驻守边境好不容易来找他一趟而他又被莱恩带走,两人也有快半年没见了。
此时克塞斯已经自动选择忘记一开始是自己先溜走的,是后来被莱恩逮的正着。
虽前伊格后又有莱恩,但克塞斯还是挺想念肖的,而肖自然是十分想念着克塞斯,这许久一见自然碰生了难耐的火花而拥吻着缠绵。
这附近因方才两下晃动凑满人显然随时迎敌,但此时一见这画面便都翻了白眼武器一扔回去打牌打牌喝酒的喝酒,原本干啥得继续干。
"跟我走。"肖低声道。
克塞斯还没点头或摇头,就有人说话了。
"在我的地盘还要带走我的人?"莱恩道。
眼见又要掐起克塞斯连忙伸出手。
"停!"克塞斯喊道这俩人才收住,三秒后默契极好地同时撇开脸,对这两人孩子气的样子克塞斯感到无语,但心想算了,只要不打架吵架就行了,对肖道:"我要跟莱恩到塞拉塔星的…"
他现在也知道原来他生长的星球座标和名子。
只是肖得脸色顿时难看,而莱恩显然十分得意。
"我带你去。"肖搂着克塞斯贴耳细声道。
"那里是我的地盘。"来恩提个醒,那可是当时从帝国皇帝那得来得。
"……"克塞斯望向莱恩,警告以及询问,很快便肖道:"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只是要跟吉雅说一声了。
一旁小火焰不断对三会湖坐出挑臖的举动,三尾狐懒得搭理便自己保进空间里得个清净,这骚包跟那骚星简直是同类。
肖看出克塞斯十分想回去看看,于是只好叹气答应,克塞斯回以一个笑容,搂着肖的肩道:"走走,好困呢。"
在外头莱恩与克塞斯或许勾肩搭背能赌喝讲情色笑话等的,但只有肖会给克塞斯装装样子,而伊格那是不可能的,其实克塞斯不是没对伊格提过,因为伊格论个性是三人中最强硬的,不可能有让他感觉较强势的画面,但伊格实在是全宇宙都瞩目的焦点,每次只要一同出镜隔天就是各大媒体报导,但他也只是稍提下擦个边球就被弄得很惨,三天只能在床上躺尸连排泄饮食都不能自理而插管。
莱恩怒瞪着略过他的一双人,他知道要是让这军团长去睡隔壁房,克塞斯一定会跟过去,于是便直接让小火焰把他的房间扩大,床也要能三四人在上滚都不会摔下的。
反正快到了,到那,这位军团长恐怕也没心思放在克塞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