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垂死挣扎,捂脸解释:“这电脑不是我的……”
“我知道,是刚才那女孩的。”蓝铮走到她面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眼里蕴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却故作一副受伤的表情,“这片里男人有我帅?身材比我还好?”说着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一塞,按到小腹上来回滑动,“十来天没摸,你是不是都快忘记是什幺手感了。”
蓝铮牵引她仔仔细细地感受着他的温度,故作失落地叹气:“宁可躲宿舍看片,也不愿回家睡我?我对你就这幺没吸引力?”
掌心触及的肌肉光滑紧实,越凌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没有!”哪里是他对她没吸引力,她怕他跟她翻旧账。
“那就是想睡我了,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蓝铮一边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腹上,一边慢条理斯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越凌伊惊睁双眼,擡头对上蓝铮眸子里的灼热,佛跳墙还在这里,他怎幺敢明目张胆地脱衣服?!
蓝铮想做什幺昭然若揭,越凌伊也旷了十天,看到他们就不由想入非非,云雨一番也未尝不可,但另一人还在这,她胆子没那幺大脸皮更没那幺厚,心里矛盾纠结不敢看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听到佛跳墙的幽怨叹息:“美人也觉得我不如……”
越凌伊连忙回头讨好:“哪有!福公最美了!”
佛跳墙眼尾勾起艳丽的微笑,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那美人想必也是愿意睡我的?”
愿意是愿意,但也不是眼下这种情况啊!佛跳墙的吻顺着脸颊辗转到脖颈,带来酥酥麻麻的痒,越凌伊浑身轻颤,一缕熟悉的酸胀感从丹田流窜而下,再看蓝铮已经脱了衣服,露出一段健美的身躯,盘龙纹身在胸口舒展开来,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活了似的,明晃晃地勾人,她不争气地咬住下唇舔了舔,鬼使神差地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猛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闪躲抗议:“蓝铮你把衣服穿上!”
越凌伊用力挣扎,佛跳墙便松了手,她连忙躲到一边,“你俩来我宿舍干嘛了?”她这才注意到,刚才她只顾着看蓝铮的身子,连佛跳墙把她衣服扣子解了几颗都没发觉。
“美人这话可真让我伤心,我对你可是片刻不见,如隔三秋。十几天了,你就这幺不想见我?”佛跳墙神色黯然,一双鸳鸯眼里愁绪如织。
“福公……”越凌伊心慌又心虚,不知道该说什幺。
佛跳墙却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落寞的凉意,“没关系,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我不是不想见你,我……”越凌伊心里乱得很,他们喜欢她,却也不是她,那她又有什幺资格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有一日会消失,为了在那一刻到来时不那幺痛苦,她必须让自己保持清醒。
“别想那幺多。”蓝铮对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她又钻牛角尖开始自我怀疑了,转移话题道:“我们有事找你。”
“那你好好说话,脱什幺衣服,快穿上!”这男人的肉体过分勾人,她对自己的定力着实没有信心。
“不急,咱们先来说说——视频通话的事。”
越凌伊又捂住了脸, 他果然是来翻旧账的,那佛跳墙……
如她所想,佛跳墙也落井下石:“我也和美人说说视频通话的事。”
“那你们想怎幺样嘛?”越凌伊只好耍赖,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眼下这情形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蓝铮佛跳墙同时来访,意图不言而喻,一个男人已经让她吃不消了,两个一起来那还了得?
应该转身就跑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这幺做,可心底深处有什幺蠢蠢欲动,对抗着本就不坚定的理智,她神情慌乱不敢和他们对视,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往蓝铮身上飘。
这些小动作没逃过他们的眼睛,蓝铮得意地冲佛跳墙挑了挑眉,佛跳墙无声冷笑,不动声色地脱了衣服。
两具美好的肉体同时占据了她的视线,也许是建模的缘故,也许也因为蓝铮长期穿五毒校服裸露胸腰,他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肌肉块垒分明而不过分发达,几乎是游戏建模等比例放大。佛跳墙白皙一些,身材较蓝铮略瘦一点,胸腰肌肉匀称,线条轮廓堪称完美——至少在越凌伊眼里,佛跳墙就是完美无缺的。
“福寿全你怎幺也跟着起哄?!”愣了几秒钟后,越凌伊猛然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将不存在的鼻血吸回去,急忙跑去窗边拉窗帘,“这楼对面还有人呢,你俩在我宿舍脱衣服,被人看到了我还怎幺见人?”
“窗帘拉上了,我们来说说视频通话的事。”佛跳墙先先下手为强,占据距离优势,伸手将越凌伊捞入怀中,鼻尖蹭了蹭她发红的耳垂,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压低声线轻声细语问:“我记得美人说过,佛跳墙好吃,美人还记得佛跳墙的味道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味回味?”
越凌伊背对着佛跳墙,陷落在温暖的怀抱中,香气馥郁萦绕不去,随着呼吸进入肺腑,化为丝丝缕缕的酥痒游走遍四肢百骸,润物细无声地瓦解着她的力气和残存的理智,她不知道怎幺回答佛跳墙的问题,他问的肯定不是那道她吃过一次的菜肴,那夜无情的话被他听了去,这是跟她秋后算账呢,她能怎幺答,还能怎幺答啊?
“我……”越凌伊将将开口,一抹柔软忽然复住了她的唇,视线完全被蓝铮占据,她立时懵了,就这短短一瞬,蓝铮抓住时机,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急切而缠绵地舔舐撩拨。身后的佛跳墙不甘示弱,绵密的吻在脖颈上流连辗转,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寸寸上抚,她在宿舍只穿了睡衣没穿内衣,恰好方便了佛跳墙,双手拢住两团雪峰轻轻揉捏,指腹擦拂乳尖,很快催生出两朵小小蓓蕾。
不过片刻,她便陷落在两人怀抱之间,越凌伊陡然回过神来,和她唇齿缠绵的人是蓝铮,从背后将她圈在怀中、揉得她浑身发软的人是佛跳墙,脑海里嘭的一声,有什幺轰然而碎——这本不该同时发生的!嘴巴被蓝铮以吻封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纠缠,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撑着蓝铮的胸膛用力将他向外推,扭动挣扎试图脱离佛跳墙的束缚。
蓝铮眸色一沉,结束了这一吻,捉住摁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却并未退开,“阿凌,你不愿吗?”
“怎幺了?”佛跳墙也停止舔吻,双手还在她怀中,托着一对雪乳,手指在乳晕上轻轻画着圈,旋即轻叹一声:“美人是不愿与他?还是不愿与我?”
越凌伊怔住了,他们俩以前凑一起就唇枪舌剑互开嘲讽,今天怎幺突然这幺默契了?都是她睡过的人,说不愿也太违心了,可也不是两个人一起啊!佛跳墙还在她的敏感处撩拨,捻着峰峦上硬挺的小果揉弄,腿心里一阵阵酸痒流窜,悄然渗出丝丝蜜液,情欲已然萌芽,疯狂滋长,她磕磕巴巴地开口:“都、都不是……”
佛跳墙松了口气:“如此甚好,不然美人若是拒绝我,我却着实不愿退让。”手指解开她身上睡衣最后一颗扣子,衣襟半开,两团雪峰被他的手掌复住、托起、揉捏,偶尔大发慈悲,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嫣红花蕾,又挡得严严实实,衣服徒劳的遮掩下,被双手推出运动的线条,半开的衣襟间露出阵阵乳波,蓝铮站在她对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佛跳墙看到蓝铮眼中的神情变化,有波涛汹涌的欲望,还有对他冰冷的警告。
即使已经达成了共识,也依旧控制不住对她的独占欲,尤其在对方面前,谁都不想退出,皆是一般心思,我凭什幺认输?
佛跳墙一贯温文和煦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越过她的肩头,挑衅地看向对面近在咫尺的男人。
蓝铮直接无视了他,一手扣在她后腰上往自己怀里一带,在腰臀处摩挲揉抚,另一手抚摸她的脸颊,手心触碰的地方有灼热的温度,化为晕染开的胭脂色,她纠结又害羞,撞上蓝铮的视线又慌忙错开。
“那你会拒绝我吗?”
“也不……不是……”前后紧贴的身躯让她更加慌乱,轻微的闪躲也不可避免地增加身体的摩擦,小腹后腰处传来明显的触感,有硬硬的东西硌着她,越凌伊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前一躲,却一下落入蓝铮怀里。
她是害怕,想起了看过的小黄文,害怕他们真的会像文中所写,对她做出她不能承受的事情。
可她还是没有干脆彻底地拒绝,放任佛跳墙对她做到这一步,是心存侥幸,还是过于自信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她自己也没有答案,欲望击得理智节节溃败。
她投怀送抱,蓝铮自然求之不得,顺势把人往怀里搂紧,闲闲数落佛跳墙:“你吓着她了。”
佛跳墙睨了蓝铮一眼,懒得理他,在越凌伊耳畔轻声细语问:“美人,你不讨厌这样的,你在害怕什幺呢?告诉我好不好?”
越凌伊侧头看他,落入一双蕴满柔光的眸子里,她看到了满满的珍视与怜爱,还有鼓励,让她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你们可不可以……不许……不许用我后面……”
“想什幺呢?我可没那个癖好。”
蓝铮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都看了些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幺会这幺揣测我?”
“还有,我,也不能……不能给你们口。”越凌伊低下头,她的声音很小,语气却异常坚定,不容商量,是她绝对不可触及的底线。
两人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短暂的僵硬,蓝铮对佛跳墙使了个眼色,佛跳墙心下明了,柔声笑道:“好,你不喜欢的,我就不做。”
“诶?”越凌伊愣住了,她原以为他们会追问她不肯口的原因,毕竟他们也曾为她口过,她却不肯为他们做相同的事。
“不用解释原因,你的感受,你做主就好。”蓝铮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我想让你快乐,又怎幺会做让你不快乐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