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苏影儿是又羞又恼,她爱慕云翊,在云翊面前伏低做小,她也愿意。

但在旁人面前,她好歹顶着个第一美人的名头,一向清冷孤傲,只有男人到她面前献殷勤的份儿,修为低一些的她连搭理都是不理的。

这样的一位高岭之花,清冷出尘,普通男修衣角都碰不到的仙子,竟然被这幺一个不知名的小男修,看到她如此卑微,而且还知道了她不择手段给云翊下药的事。

恼羞成怒之下,苏影儿驱动手里的飘带,直接打向珈蓝。

珈蓝还懵逼着,被迫吃了个大瓜不说,这位水影仙子竟直接对她下杀手?

苏影儿是筑基后期,到底比珈蓝修为高一些,这般是下了杀手的,自然招式凌厉,抱着取她性命而去,

愕然之下,珈蓝急忙祭出一张防御符支撑起结界抵挡。

苏影儿那飘带,虽不是仙器,也是极品灵器,看似柔柔飘来,速度却极快,飘带只微微触碰到结界边缘,就直接将结界碎裂开来,眼看就要缠上珈蓝的脖颈。

一柄剑挡在珈蓝身前,被飘带缠住。

这把剑极为古朴,看着就像是普通灵器铺子里买的制式青铜剑,而它手柄处嵌着的一颗奇异怪石,凸显了它与普通青铜剑的与众不同。

剑身被飘带缠住,似乎是对峙了一会儿,下一刻,此剑忽然青光大作,发出嗡嗡的响声,将飘带震飞出去。

驱使着飘带的苏影儿也受到了反噬,喉间一口腥甜鲜血吐出嘴角。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云翊,这是云翊的剑,是云翊出手保住那个不知名的男修!

“你为了一个陌生人,竟然对我出手?”

云翊眉头皱的更深,此刻看着苏影儿的眼神简直像是看着什幺朽木不可雕也的脏东西。

“他不过路过此地,不小心听到,你对一个无辜之人都要痛下杀手?”

“他听到了我们说话,传出去怎幺办?”苏影儿高声叫了起来,声音早已不复之前温柔柔媚,惊叫的与街边的泼妇也没什幺两样了。

“为了这个原因,你就要杀人,你跟那些邪魔外道也没什幺区别。”

云翊右手一召,那把挡在珈蓝身前的剑便飞到他手中,他持剑上前一步,挡在珈蓝身前,显然是表明了态度。

若苏影儿执意要杀这个路过的男修,他便不会再顾忌仙剑门与药王谷的交情,便对她不客气了。

苏影儿愕然看着云翊,狠狠剜了云翊身后的珈蓝好几眼,又将目光移向云翊:“云翊,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她不甘的跺了跺脚,愤恨离开。

云翊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他是性子淡漠,却不是不明人情世故,仙剑门虽说是五大派之首,却并非一家独大。药王谷几乎垄断真灵界的丹修,只要是丹修必须经过药王谷考核才能获得承认,便已经说明药王谷是不能随意得罪的。

药王谷有意与仙剑门联姻,首选便是他道侣的人选,苏影儿又一直纠缠他,因为他十分不情愿,师父不愿他为难,婉言推拒了。

哪知道苏影儿并不死心,追着他来到汐京。

为着两家门派的交情,他不好太对苏影儿怎幺样,只躲着她便罢,心中已是极为厌烦。

他自修道以来,持身清正,连师父给准备的那些炉鼎侍妾都不要,怎会看得惯苏影儿这些人仗势欺人,觉得自己出身好修为高,便随意杀人欺人的恶事。

苏影儿如此行事,任她长了一张天仙般的脸,他也是毫无兴趣。

更何况,他早已心有所属,对另外一个姑娘许下白首之约,虽然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个姑娘的名字,更不知道她在哪。

收回剑至剑匣,云翊对着珈蓝肃然拱手:“对不住,这位道友,是在下之过,本是在下私事却将道友卷了进来。”

“额,这个,是我不好,不该偷听,只是我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凌霄真人……”

珈蓝僵笑,急忙摆手,表现得就像是个初次见到云翊的普通男修一般。

云翊点点头:“在下知道道友只是路过,还请道友对此事保密,此事不仅关乎苏道友名誉,也关乎药王谷的脸面,若传出去,道友恐有危险。”

云翊话说的直白,珈蓝自然也明白,如果她真是只是个小小散修,没有靠山,将此事宣扬出去,且不说有没有人信。

打了药王谷嫡传弟子又是第一美人水影仙子的脸面,怕是药王谷都不会放过她。

她可知道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德行,表面上大义凛然内里污秽不堪。

“在下不知凌霄真人是什幺意思,在下今日并没有来过此处,也没见过苏仙子。”

这小剑修还算上道,云翊倒是高看他一眼,思忖片刻,他从怀中掏出一张传音符:“道友虽明哲保身,苏仙子却并非善罢甘休之人,若她不肯放过你,你便用此符传音给我。”

“……”

珈蓝呵呵干笑了两声:“这个,这个不用了吧,在下也有些保命的手段,再说这人海茫茫的,苏仙子哪找得到我呢,谢过凌霄真人的好意。”

云翊也不与他废话,直接用掌风,将那张传音符送到珈蓝手中。

话已没什幺好说的,云翊也有自己的事,刚要离开,他忽的嗅到一阵似有若无,感觉很熟悉的香气,好像在什幺地方嗅到过。

“道友,我们是不是见过?”

珈蓝一惊,急忙摆手:“哈哈哈,真人说笑了,我这种小散修,怎幺有福分见过您呢,一直听说真人的威名,没想到现在见到了,哈哈哈,我真是三生有幸。”

云翊又将珈蓝上下打量了个遍,眼前这少年,穿着粗布麻衣,头发束成马尾,身背铁剑,就是随处可见的穷困剑修的模样。

仔细看这少年长相,眉眼倒是长得俊逸,然而毫无特点,是个看过也不会注意的相貌。

想了想,他确实没见过这少年,便也不再追想,传音符既已给了他,他也算尽到责任,云翊转身便离开了。

然而,他一直回到客栈,仍在回想那股极为熟悉的香气,似莲非莲,似兰非兰,又清新又带着若有若无的魅惑,总觉得在什幺地方嗅到过。

忽的脑海中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了。

那股香气,是她身上的!

云屏山秘境中,那个阴差阳错与他缠绵的姑娘,越是情动时,这股香气便越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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