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穿过窗帘粘到床上,光线被床上的褶皱弯成沟壑状。
窝在被子里的禾姜感觉自己被圈得很紧,身子被困了一夜都僵了。
她眼皮都懒得掀开,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连带着把路现给折腾醒了。
软玉在怀岂有放开的道理。
路现圈紧了怀里的禾姜默默希望这美好的时光能无限延长。
禾姜推推他的胸膛,带着起床的奶气说:“路现,我要被你勒死了。”
路现哼唧了一声:“抱抱。”
“松手。”
“不要。”
“快松手。”
“不要。”
禾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把路现推开,一番僵持之后,禾姜妥协了,不知不觉之间竟又昏昏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路现正在把玩她的长发。
挑出一缕头发绕上指尖,不过两圈头发就会骤然跳脱开,抓不住的才最挠得人心痒痒。
当然,禾姜也觉得挠得她的脖颈痒痒的。
路现应该不知道头发挠到脖子时痒痒的感觉吧……
突然间,奇怪的想法涌进禾姜的脑海中。
禾姜抢过路现手里的一缕头发:“好玩吗?”
“嗯,好玩,特别好玩。”
“行,那我就好好跟你玩一玩!”话音刚落禾姜就翻身坐到路现的身上。
皎洁的身姿浮现于眼前,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在挺傲的双乳之上,发丝间藏着两颗红豆耐人寻味。
眼角还残留着昨晚的媚色,脸颊敷上潮红,娇艳欲滴的双唇欲启未启包着贝齿,倒有中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路现掐着禾姜的腰肢,身下的肉棒起了反应。
本就是早上,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禾姜盯着路现的眼睛,眉目传情,慢慢下移是滚动的喉结,趴在胸肌上的两颗乳豆,还有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双手复上腹肌,摸索着腹肌的纹理身子爬上他的肩头,吻上他的锁骨和薄唇。
滑嫩的软肉与坚实的肌肉碰撞在一起,腰肢蹋下去,双臀翘起来,路现的双手也自觉地复上去。
唇与唇紧紧贴着,焕活兴奋的因子,舌头才探出互相勾引。
禾姜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巨物正在复苏。
她离开路现的嘴唇,扯出一缕头发绕过他的脖颈划向他的胸膛。
胸口被发尾轻轻扫过,又滑又痒,好似站在春风里任丝绸在裸露的身体上滑过,留恋但又抓不住。
禾姜边扫边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这样是不是也很好玩?”
路现哑着嗓子闷哼。
禾姜探手下去,抓住那已经直挺挺的肉棒压到自己的私处,开始上下摇晃。
肉欲的摩擦和碰撞刺激着液体的分泌。
风浪拍打着小船,推搡着前进。
不一会儿禾姜的身下便濡湿一片。
“嗯……好累啊……”禾姜松松垮垮地趴在路现的身上耍赖,身下的手倒是没闲着,指甲盖轻轻地刮过龟头,拭走顶端分泌出来的白浆。
路现受不住,一把抓住还在作祟的手翻身把禾姜压在床上:“好玩,但还是来点实际的更好。”
他提起禾姜的腿架在脖子上,手指探进早已泥泞的花穴,确认猛然进入不会伤到她,才提起肉棒欺身而上。
“啊啊啊……”
突然挤进的异物让禾姜有些不舒服,一下顶到底,更不舒服。
禾姜的手扒拉着路现:“好涨啊……退出来点……”
在床上路现可不会什幺都听她的。
他拉着禾姜的腿最大限度地拉近两人结合在一起的距离,深深地顶弄着。
“嗯啊……好深……”
“爽吗?”
“嗯……哥哥好棒……插的我好爽……”
没顶弄几下禾姜就被榨出大量汁液。
路现可还没尽兴,他提起禾姜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往上折。
阴蒂被挤弄在双腿之间,在逼仄的空间里阴蒂跟着顶弄的节奏在腿间摩擦。
快感在一点积累,甬道收缩速度加快。
“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禾姜尖叫着,声音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浪潮席卷着禾姜的敏感神经,把她这艘小小的帆船一次次打翻,他只能抓住路现的双手,呼吸着仅存的空气。
禾姜高潮之后残喘着,路现没打算给她时间。
翻过她的身子改成后入式一插到底。
禾姜来不及反应,又被送上了新的巅峰。
路现边操弄边说:“乖乖姜姜早上好像格外敏感。”
“嗯啊……你不是也一撩就硬了……”
“只要是你,不论做什幺我都会硬。”
禾姜呈口舌之快:“我可不止为你一个人湿。”
路现听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不为他湿还能为谁湿?
他发狠顶弄着身下的禾姜,咬着牙质问:“你还想为谁湿?”
“要你管?”
路现猛然从她身后别开她的腿,猝不及防地被叉开双腿,双臀更翘上天,方便他插弄。
禾姜觉得双膝被床单磨得火辣辣得疼,若不是她筋软怕是早被拉伤了。
她趴在床上别过头:“轻点,疼。”
路现不听,闷声苦干,他就是要狠狠地肏她,让她记住,只有他能让她在床上快乐,在床下舒服。
“啊啊啊……慢、慢点……”
禾姜觉得路现好几次都插到最深处,顶到宫口,手还在搓弄着听她的阴蒂,太刺激。
她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攥着被单,指尖都被拧成白色。
尖叫声被闷在软绵的枕头里,有种失真的感觉。
唔声嵌进枕头里,蜜液挤出甬道外,快感喷射出来。
体液在深处交融,闷哼中呻吟交响。
共赴天堂才是最高的性欲殿堂。
事后路现抱起禾姜一起泡在浴缸里洗澡。
他们叠在一起,路现抱着浑身无力的禾姜说:“你都不知道昨天有多险,如果我没跟着你和温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禾姜嘤咛一声:“谢谢你,路现。”
“我不是要你谢我,我是想让你保护好自己。”
“嗯。”
“我会向警方还有学校匿名举报的,估计学校也不会让这种人渣继续待下去,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见到他了。”
“好。”
禾姜刚刚被折腾得不轻,膝盖现在还是殷红的。
话说完两人一阵沉默。
良久,路现才鼓起勇气问:“姜姜,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嗯,好。”
“你……还为谁湿过?”
禾姜觉得无语,只不过是床上的口舌之快,路现竟然还在为此而纠结。
她长叹道:“情趣玩具。”
“……情趣玩具?”路现一脸懵。
姜姜只为情趣玩具湿过,也就是说他刚刚一直在吃情趣玩具的醋?
禾姜擡头瞥了眼还在懵逼的路现,笑得一脸无奈。
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为什幺这幺蠢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