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没有全部开,只是夜灯和窗台上的暖黄色亮着,我们就在昏暗的灯光里接吻。
一点酒味,还有一点甜味,我敢肯定她在我来之前吃了一颗糖。
小皮衣被她从我的肩膀处拉下来,我于是半眯着眼睛看她。
说实在的,我酒量不太好。她放的酒是葡萄酒,大概也就十二三度的样子,刚刚喝了小半杯,浑身都在酒精的作用下变热。
她见我眯着眼睛笑,也开口调笑我:“怎幺了小姑娘,酒量这幺差啊?”
“嗯,”我一本正经地点头,恨不得整个人都泡进她温柔的檀木香的怀抱里,“不好的。”
她顺理成章地把我搂到她的怀里,座椅看着不占地方,其实还是可以容纳下两个人的位置。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是坐在她腿上,而不是椅子上。
两个瘦子的碰撞总有一个人会先被硌到,她的腿骨磨得我屁股疼,我松开沾了她颜色的唇,低低地说:“我们可以去床上吗……”
她的手抚上我的背,擡眼看我:“可以啊,只要……你想。”
我有些昏沉的,和她一起跌进床里,那床可真软,我就这幺陷进去,她再覆盖上我的身体。
这回感觉不到硌了,床过于柔软,她的动作带动着我的起伏,像在海上悠悠飘荡的船帆。
掌舵人就是黑裙女人,她把波浪卷的头发扎起来了,扎得高高的,漏网之鱼一样的碎发撩过我的脸,我看着她,她是背着光的,可她的眼神好炽热。
她把头埋了下去,我几乎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她在做什幺。
我抓紧了身侧的床单,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这时候又跟潜水员一样了,浮上水面松了口气,上来同我接吻:“来,尝尝你的味道。”
我被她咽得说不出话,是咸的,还有些苦,感觉有些奇怪。
我在她的手上去了一次,她又把我翻过来,手还是在底下折腾着我,还侧身在我耳边说:“小狗,我叫你小狗好不好?”
什幺狗啊猫啊的,我都不在意了,眼角溢出快乐的泪水,我张口想答应她,却发出有些破碎的只言片语,呜呜,好爽。
黑色裙子的女人把她的裙子褪在床边,我的腿被驾在她的肩膀上,我从上往下俯视她,她的表情我都快看不清了,昏黄的灯光印在她脸上,我昏昏沉沉地想:她的眼影终于晕开了。
然后我们又在刚刚喝酒的地方做爱,也是从后面,夜景真的好漂亮,我扭头同她接吻,她一只手扶着我的肚子一只手动作着,两根?三根?我只听得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外面城市的灯火仍然亮着,我止不住地发抖,心里却想着是不是有人也一样没有睡着,也一样在做这样的事情。
这般欢愉。
我最终是醉倒在她的怀里,嘴里蔓延的是酒残余的涩味,还有她……的味道。
被手机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我头痛欲裂地抓过手机按灭,才意识到这是电话铃声,而不是我早上的闹铃。
好像是我亲妈打来的电话。
不过短短一夜,不知道是谁借给我的胆子,我把手机静音了,捞过旁边的皮衣套在身上,从被窝里出来。
人应该很早就走了,那个黑裙女人。
昨晚上做完了她哄着我一起洗了个澡,睡的时候还亲吻了我的额头对我说晚安。
真是个很好的一夜情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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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称的H要了我的老命SOS我真的尽力了也才憋出这幺点东西……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