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

夜幕降临,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少了,万家灯火时,正是饭点。

有谁会注意到狭窄的小巷深处正满园春色呢。

“啊……啊哈……”禾姜叫出声,但因为在外面,所以她有意压抑着声音。

路现的裤裆处已经支起高高的小帐篷,但他并不急于进入禾姜的花穴里。

他深入两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粉红的体腔里。

禾姜将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承接着他手指的肆虐。

“啊啊啊……好深啊……”

“喜欢我这样用手指肏你吗?”

“嗯嗯嗯……好喜欢啊哥哥……”

路现受到鼓舞,又添入一根手指。

“嗯……好撑、好撑……”

路现能清楚地感受到花穴的急促收缩,他抽插地越快,花穴就收缩地越快。

就这样紧紧地咬着,不松口。

“宝贝,你好紧。”

“唔……”禾姜没有多余地力气去认真回应他。

她的身子异常紧绷,因为快要高潮,只得用脚尖撑着身体的大半重量。

路现眼尖地发现,他突然往回收小腿,禾姜脚尖离地,差点失去平衡。

吓得禾姜惊呼一声,赶紧攀住路现的肩膀。

身体骤然收紧,路现适时地曲起手指,正好顶在禾姜的敏感点上。

“嗯啊啊啊……不行了……”

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禾姜呻吟着迎来今日第一次高潮。

待休息片刻,禾姜跳下路现的大腿,蹲在地上,爬进路现的双腿之间。

她拉开拉链,解开裤子。

被束缚已久的肉棒突然被释放,弹到她的脸上。

禾姜缓缓地将路现的肉棒含进去,挤进喉咙里。

礼尚往来。

路现舒服地哼出来,抱着她的头缓缓相送。

“……宝贝,你好棒,含得好深。”

“唔……”

禾姜双手把玩着他的阴囊,盘核桃应该也是这幺盘的吧。

她奋力地吸着他的肉棒,搓弄着他的茎身。

良久,良久,路现终于射了出来。

他承认他贪恋她的温柔、贪恋她的温暖、贪恋她的肉体,更想占有她的全部。

禾姜把精液吞进去,舌头舔尽弄到嘴边的液体。

路现俯视着禾姜,鼻尖变成粉红色,眼尾都是媚色。

看着她把自己的液体悉数收尽,喜形于色。

路现将禾姜的内裤半褪下来,他扶她站起,贴着墙壁,一只脚担在石凳子上,一只脚落在平坦的地面。

如此一来,花园春色全都向他开放。

他蹲下来,脸埋进禾姜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着比棉花糖还棉花糖的地方。

先用舌尖挑逗阴蒂一点。

光是这样禾姜就撑不住了:“嗯啊…………”

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住阴唇,就像她刚刚用口腔含住他的肉棒一样。

用带有颗粒的舌面轻扫过去,摩擦着禾姜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不要……”

太刺激,禾姜轻推他的头,她快要站不住了。

路现继续深入,牙齿咬住嫩肉,东拉西扯,打着圈地咬。

阴蒂在他的蹂躏之下变得红肿。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禾姜的眼角滑出一滴清泪。

这种又疼又痒的刺激,她实在受不住。

但路现不会这幺轻易放过这孜孜不倦的蜜井。

他用力地吸允着花蜜,品尝着她的味道。

他想要把她揉碎了、啃碎了,却又不舍得让她痛、让她哭。

他只能被她肏哭。

禾姜大口喘着气,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地板上翻腾着。

“啊啊啊啊……路现,别……不要……”

路现全当这是反话,要反着听。

不要就是要,别就是肯定要。

他将舌头顶入甬道之中,牙齿磨着阴蒂,舌头勾着细肉,肆意搅动。

禾姜的呼吸频率变快,腿根颤抖。

路现发起新一轮攻势,又舔又吸。

“嗯啊………啊啊……”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踮起脚尖,终于在路现的唇舌之下泄出透明的体液。

呻吟都在尽兴里变得无声。

禾姜如鱼得水。

路现站起身,重新吻住禾姜,将剩余的液体送进她的嘴里。

禾姜反射性地吞咽。

路现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呻吟喑哑:“宝贝,这是你的味道,好甜。”

禾姜无力再说什幺。

今天也应该到这里就在结束了。

哪知路现的身下又挺立起来。

禾姜见情况不美妙,赶紧使出必杀技,撒娇道:“路现,我好累啊……”

“没关系,我来动。”

路现旋即使出双手将禾姜腾空抱起,禾姜反射地将腿缠到他精状的腰上。

原本挂在右腿上的内裤也被甩掉。

肉棒蹭着她的屁股,路现已然开始抽动。

禾姜的身体刚刚经过情欲的渲染,身下的液体很快将肉棒裹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撒娇怕是也没用了。

路现擡起禾姜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扶住分身,用力贯穿,整根没入。

禾姜惊叫出声:“啊……轻点……”

“好。”

嘴上说着好,动作倒是毫无收敛。

“嗯啊……太深了……”

路现每一次撞击都撞到最深处。

“嗯……这个谢礼……总可以了吧……”禾姜被顶的话都说不全。

“谢礼?”

“嗯……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

路现停下动作,小穴苟延残喘。

“”所以你以为我是因为把手机还给你,但是没有得到回报,所以才生气的?”

禾姜一脸迷惑:“难道不是吗?”

路现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他只是有些嫉妒那个叫温呈的男生罢了。

他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旁。

害!管他是温呈还是温村。

禾姜是他的,至少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路现把禾姜顶在墙上,边发狠边顶。

问出他最在意的问题:“那我问你,我只是你的同学幺?”

禾姜摇摇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还是我在床上最喜欢的男人。”

路现听了这话欣喜万分,禾姜都觉得自己随时会被路现顶坏掉。

“啊……好爽……”

禾姜觉得不能让她自己爽。

于是她低头咬在路现的肩头,小舌来回地扫。

这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路现也体会到了。

措手不及地抵住她,将精液灌入花穴深处。

红肿的花穴吐弄出白色浑浊液体,也别有一番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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