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嬷嬷则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乳膏和一块小枕向兰儿走来…
“老奴要给少奶奶清理这下体上的毛发,还望少奶奶配合”
兰儿…惊呆了……看着张嬷嬷,脸上充满了祈求,却也知自己反驳不得。
张嬷嬷则不为所动,“少奶奶把腿岔开,脚踩在这两边,少奶奶配合着,于老奴与您都好”语气中充满警告…又指了指躺椅尾部的两角
而兰儿则小心翼翼的照着张嬷嬷说的话做着,在张嬷嬷看见她已经第二次蹬滑了的时候说到
“少奶奶第一次清理,还是绑上吧,免得您乱动再伤着自己”
兰儿也知道这要是伤到也不是闹着玩的,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张嬷嬷让春杏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捆藕荷色丝质条带。
而自己则是帮兰儿调整位置,让兰儿半躺在躺椅上,又带着屁股下垫着的帕子向躺椅尾端移了移,张嬷嬷托着兰儿白嫩的屁股将兰儿擡了一下,把自己刚拿的小枕垫在了兰儿的尾椎骨下面,让兰儿的臀部、胯部都向上擡起来了…
又同春杏将丝带穿过兰儿的膝盖窝,两头丝带向内转,捆在两条腿上,再将兰儿的两条腿分到最大,拉着两头把腿压向身体,让绳子绕在躺椅背上绑紧…
兰儿的腿已经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再次擡眼,兰儿绷的那根弦…断了。看到镜中自己门户大开的模样,直接就羞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没入鬓间,抽噎了起来,胸脯起起伏伏的,两乳这便真像两只玉兔,蹦蹦跳跳的…
张嬷嬷将香膏抹在兰儿那处周围的毛发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柄薄薄的刀…
“少奶奶,这正罚前的净身本就是这惩罚的一部分。再说此处若不清出来,惩罚时难不成还每罚一下便扒开检查一下?”
春杏拿着帕子为兰儿拭着泪…
“罚…呜…呜呜…这儿幺?”兰儿此时更像受惊了的小鹿
“这第三套惩罚中的‘荆棘玫瑰’正是罚在此处…”
张嬷嬷之后便没再说话,只专心手上动作,她的手速很快,随着刀片冰凉刮过的触感传来,让兰儿渐渐的不再抽噎,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抓在躺椅边缘,全身紧绷着…
终是挨到最后一刀刮完,这块秘密花园也算是露出真面目了,如同贝壳张开一般,露出里面粉嫩的花核,随着菊穴的紧张翕动,而轻颤着,很是漂亮……
张嬷嬷接过春杏递过来的水瓢将兰儿的私处冲洗干净,又拿帕子擦干,将臀下的小枕、布巾撤下…
“传恭桶吧。”
春杏退了下去,张嬷嬷来到躺椅后面把丝带解开,嘱咐着“少奶奶慢些放下仔细磕着”
而兰儿则是顾不得大腿的酸楚,快速的拿掉了腿间的丝带,两腿合上,坐了起来,满脑子还是………一会儿,要罚这呢……
“少奶奶,恭桶到了,不论您想还是不想都去用一下…”说罢张嬷嬷就出去了…
兰儿站了起来,没了毛发的遮挡整个小腹下面白嫩光洁,一条小缝缝向腿间延伸………
兰儿虽是已经被春杏看了个遍,但坐在恭桶上还有些羞,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什幺都没穿就坐在这里……
“我…上不出来…”兰儿轻声说。
“少奶奶还是再坐一会吧,听嬷嬷说这罚前出恭是因为以前有人在受罚时直接失禁,实在太过不雅观才被写进家法的…”
兰儿最后也只是小解出了一点点,拿草纸擦了擦就起身了……
春杏却又打了盆水,服侍兰儿再次洗了屁股…
“嬷嬷,她…做什幺去了?”
“当是去拿少奶奶的衣服了,因要的急,昨个才做好,浆洗了…”
正说着张嬷嬷端着放衣物的盘子回来了。
兰儿正分腿站着,由着春杏拿了软帕吸。干。屁股上的水分…
张嬷嬷将盘子放在柜子上,拎起一根发带在兰儿后颈处网成了个髻,又拿起肚兜为兰儿穿上,春杏为她系后面的带子…
兰儿瞧见身上的这件肚兜与平日穿的并不一样…
淡粉色肚兜上用比它略深的粉色绣上了一树桃花,却是比别的肚兜都短上不少,勉强能盖住肚脐…
张嬷嬷却没再动其他衣物,而是将鞋子放在兰儿脚边准备服侍她穿上…
“嬷嬷,衣服还未穿…好呐…”
正如兰儿猜到的…
“少奶奶,只需着这一件入惩戒室便好…”
兰儿只好丧气地光着屁股大腿将脚伸进鞋里…
这样忙活一通,兰儿这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春杏端来一杯清茶“少奶奶润润喉咙”
兰儿抿了一口又递了回去,自觉的向张嬷嬷走去,却也觉得自己脚下虚浮…
兰儿此时更是理解了张嬷嬷的话,这沐浴净身果真是这惩罚的一部分,这还没有正罚,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
再说这张嬷嬷已经拿着刚才过来时兰儿穿的披风站在东墙那扇门的门口等着了…
同样地再一次给兰儿罩上披风…
兰儿虽是不解,却是裹紧了它,唉,有一件总比没有好吧…
张嬷嬷一开门,兰儿才知道这披风…还真是御寒的必备品…
与兰儿想的其实不同,打开门并不是直接进入惩戒室,而是一条封闭的廊道…
走进廊的里边,南墙上有两扇门,左侧门上匾额书“贤妻孝女” 右侧匾额则写的是“谆谆训诫”
张嬷嬷在站在右侧门口停下,跟在后面的春杏则直接脱了鞋推开门进去了,兰儿见张嬷嬷没动,自己也停下来“此处就是训戒室了,少奶奶,请看上面”张嬷嬷顿了顿“您应从左侧这扇门入内,以后也是如此。现在脱了鞋子进吧…”兰儿擡头看了一眼那苍劲有力的八个字,这震慑力可是相当好,唤醒了兰儿紧张、恐惧使兰儿的忐忑又多了一分…
顾不得这些,脱了鞋硬着头皮推开了左侧的门…
一脚踩进去…嗯?是绒毯。兰儿有些惊讶。白色长毛绒毯铺满了整个地面…
而擡头进入眼帘的是正是坐在对面椅子上喝茶却将视线投掷在自己身上的简穆…
春杏已经在门边等着她了,服侍她将披风脱下。
屋子内并不冷,虽是春天了,但天气也还没到光着身子还不觉冷的地步,屋内又未见炭盆,想必该是烧了地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