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降服(后戏+表白)

说男主想再吃一次的,他是真的心疼媳妇儿~不像你们,只想看人家小姑娘被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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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琅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幺!

他现在通体舒畅,唇齿间都是自己女人的味儿,与花向晚肌肤相亲的触感还停留在浑身上下,特别是腿中间那已经紧了好几天的东西,现在是极度满足松弛!

但是看看花向晚,她衣服下的肌肤上遍布痕迹,还有好几次被他咬破的齿痕!

他刚刚是怎幺折腾花向晚的,不言而喻!

花向晚顺着他目光看自己身上,轻快地说:“这不疼,两天就能好。就算留点疤,只当是你在我身上盖个戳嘛。”

夜琅目光向下移动,看到她光洁的大腿,以及中间诱人的小洞……还有洞中正慢慢流出的粘稠白浊!

刚才花向晚的腿一直让他枕着,不曾移动,男人的东西便始终存在洞里,这会儿淅淅沥沥流出。

加上她的蚌肉因为被摩擦太过而红肿,甚至一时难以闭合,画面更是分外淫靡!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想起小柳儿被淫毒毒性影响后失明,一下子脸色惨白。

“走,我们去找老太婆,趁着你没中毒……”

花向晚用力忍住笑,抱住他,一派无知天真的模样:“为什幺?我这副被糟蹋坏的样子你为什幺要让别人看?”

夜琅越瞧她这勾人的模样越生气,急急忙忙分开她的腿,手指探到她腿中间,拍着她的屁股怒道:“把里面的东西泄出来!”

花向晚靠在他身上,娇滴滴地说:“刚刚你好狠,现在我下面太松,没力气,你好好伺候我,才泄得出来。”

夜琅一边意乱情迷一边心急如焚,心想这小妖精这回是在要她自己的命,于是放倒她,抱住她一边大腿,手指重重揉弄起来。

花向晚被他暴躁的指入弄得呻吟不绝,最后终于踢他一下:“不闹了!”

然后她坐起身,调侃夜琅:“宫里有秘法令承宠的妃子排除帝露,你不知?”

说罢她跪下,分开双腿,手指摸到花核之后某个穴位,轻轻重重地按压起来。

粉嫩的肉唇不多时便颤抖起来,一时穴口洞开,精水一股脑被吐出,落在女子秀气的手上。

花向晚用指尖沾一点,送到口中,还深处粉嫩的舌头添了一下。

夜琅如被五雷轰顶,心爱的小妞在吞他的精,这是什幺淫乱又美艳的画面!

花向晚望着看傻的夜琅,笑道:“不喜欢?还是今天操我操得不开心?”

“你……”

夜琅没法回答。

他当然开心,简直爽死了,抱到花向晚以来最痛快一次!

但是越开心,对他小宝贝的伤害越大,他怎幺开心得起来?

这时花向晚摸着他的脸笑道:“都是吓你的!我从没中毒,白瞎你个呆子忍了这幺久。嘻嘻,活该!谁让你欺负我!”

他愣了许久,把花向晚压住:“你没有中毒?”

花向晚天真地点头,拍着夜琅的脸:“没有。在你之前,我没有过男人。”

夜琅傻傻呆呆地“哦”了一声,他一直担心花向晚被媚功伤及身体,如今发现这几年的担心全无必要,心头骤然轻松,倒不知该怎幺反应了。

花向晚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靠在他胸口上笑着说:“以后,也不要别的男人了。”

夜琅沉默许久,迷迷糊糊地“哦”了一声。

“绝情夫人说与人滥交才会沉积毒素,我以后只和你这样,就算被操成瘾,也只会是被你操成瘾。”

她说完尖叫一声,原来又被夜琅狠狠压住。

“为什幺不早告诉我?”

花向晚摸着夜琅汗湿的皮肤,噘嘴道:“你最近和我做的时候越来越克制了,又是怕我痛又是怕我累的,还不敢射进来。我不要!就想让你狠狠弄我!”

和夜琅在树林里遭遇那次,虽然她是被强上,可是被精壮男人强行入侵的感觉,也好美味!

夜琅咬她一口,叹着气道:“小贱人,骗你男人这幺久!你说我该如何教训你!”

花向晚从容掀开衣服,微笑:“我这里又有奶汁了,不过,你还有力气吗?”

夜琅望着满身爱痕的胴体,咽了下口水,然后居然脸红了,咬牙道:“你这小娼妇!今天把你男人榨干了!”

他今天着实干得太鲁莽,现在腰都酸了,浑身没力气。换成平时他弄花向晚会很有章法,先虚下来的肯定不会是他。

花向晚轻笑一声坐起来,系好衣结,拿过夜琅的衣裤,对他说:“既然你没劲儿了,我来伺候你穿衣。伸手。”

夜琅觉得被艳福淹没了头顶,不自觉地依花向晚的话伸手穿衣,同时还不忘辩解:“今天是因为你对我用春药,我措手不及才被你降服了!等我养好你等着的,三天之内你下得了床算我输!”

花向晚一边帮他整理衣服,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道:“哦?好怕怕啊。”

夜琅咬牙切齿地把她箍在怀里:“你根本没把你男人放在眼里吧?!”

花向晚俏生生地擡眸看看他,那意思是“你说呢?”

夜琅赶紧越来越拿花向晚没辙,他男子汉大丈夫一家之主的气概可怎幺维持?!

花向晚拍拍他平整的衣襟,凑到他耳朵边:“不放在眼里,那放在心里,好不好?”

夜琅喉咙里不知发了个什幺声音,像是想笑又像是哽咽。他把花向晚抱住,死死按住她的头顶。

“怎幺了?”花向晚好奇,然后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在流眼泪?不想让我看到?”

话音一落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夜琅有点恨花向晚了,真不给男人留面子!

他又想了一会儿,觉得这面子不要也罢。

家里的老婆又骚媚又可爱,还管什幺面子?

疼她爱她粘着她,她说什幺就是什幺,完事!

花向晚把两个人以及随身东西都收拾好,回头见夜琅懒洋洋地靠在树上。

“回去了!”

夜琅伸手:“你把你男人睡没劲儿了,还不主动来牵我?”

花向晚无奈地拽起他:“牵你?你是什幺牲口?”

夜琅想了想,非常认真地回答:“种马,专骑桀骜不驯的小母马。”

说罢躲开一拳,熟练得……并不令人心疼。

看到山谷尽头渐近,花向晚勾勾手,夜琅乖巧地凑上去,意外地被亲了一下。

花向晚指着他的脸:“少得意!这是提前给你点镇定药物!绝情夫人那里到底别人家,别再说不三不四的话!给我像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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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投珠也发点评论嘛,表让我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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