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鲜活人命,杨奕麟想到刚才怨毒看自己的侍女眼神,他觉得可怖又可怜,他又能做什幺?甚至他都是随时可能逝去的生命之一。
虽然王后气场强大,但在杨奕麟眼中她就是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他吻上王后的嘴唇,冰凉的,和王的炙热气息完全不同,有少女独特的清甜,让人有点欲罢不能。
杨奕麟没有大刀阔斧的开拓,只是浅浅地含住女子的下唇,没有想象中的膏粉粘腻,甚至有一种清新。湿吻顺着下颌向颈部游走,贴近耳垂的时候,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有了起伏,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杨奕麟不想让过程过于禽兽,他希望尽可能的取悦女子。于是用温热的舌尖反复勾画颈部的曲线,手也来到嫩乳处。
和男人果然不同啊,连续两天和不同的人亲密接触,让杨奕麟有了明显的比较。不得不说,女人的弹软让人有强烈包容的欲望,用手握住整只,仿佛握住对方情欲的阀门。而男人的肉体强壮、紧实,则充满征服的快感。
女子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喘息间还带着短促的呻吟,即使这样,她还是力持镇定,在杨奕麟的耳边说,“不需要这些,你直接来吧。”
杨奕麟拿起王后右臂,看着上面鲜红的朱砂,不难猜出这是女子纯洁的标志。嫁给王多年,也许只有最亲密的侍女才会知道王后还保留着守宫砂。
用下巴摸索了一下红痕,“我尽量让你不那幺难受,”说罢,就一口将胸前的嫩乳吞下,努力吮吸。
“啊……”王后失声叫道。
这句呻吟仿佛是这个寂静之夜的一把利剑,一下子穿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宝德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粘腻的声音,尤其是在自己最鄙视、抢走自己丈夫的侍卫身下。太羞耻了,可这声呻吟却勾起自己内心深处的痒,这是一种毒吗?她需要更用力的吮吸、拥抱和抚摸来解毒。原来这种事情这样舒服?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在备室画画的王此时连笔都拿不住了。他们做了吗?洪麟将只属于我的硬物插入到那个女人身体里了?
一直以来,王对王后都充满着愧疚,此刻全都烟消云散。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好像就不会面对这些难解的困境。她就是抢走自己爱人的敌人。纸门相连,王能清晰地听到两人身体的摩擦和交错的喘息。
洪麟在主动吗?在床笫之间他从来没有这样主动的爱我,他爱得还是女人吧,只有女人才能让他真正的高潮吧?跟我在一起都是在迫于王命不得已的逢场作戏吗?想到此,王浑身都在颤抖,他想劈碎这扇门,劈开里面缠绵的两人,让洪麟永远只属于自己。
杨奕麟并不专心,甚至都没有完全勃起。女子的身体确实诱人,但自己不至于色欲熏心到可能要背负生命的代价,还能享受这种香艳。亲热中,他一直在想,没有别的办法吗?自己只能照着悲剧硬着头皮做下去吗?
但王后的反应确实给身为男人的杨奕麟很大的满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身下人的湿润,“真的好敏感,”他小声自语,宝德听到后愈发羞怯,浑身颤抖,明显感觉到一股股热流顺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涌出。
为了今晚,宝德也做足了功课,她知道这是自己准备好了。她强忍害羞,区起双腿,尽量打开,给对方信号让他进入自己。
杨奕麟却误认为这是女子在继续求欢,胸乳的刺激和直达目标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于是他将女子的双腿扛在肩上,私处完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下体,身为医生的他,无论是真的假的活的死的,私密处对他来说就是身体的一个器官。但此时却不同,情欲缭绕之下,私处是两人最激情的交换之地。
那里的毛发并不浓密,修剪工整。用手指撑开大阴唇,艳红的阴蒂因为刺激明显地凸了出来。杨奕麟低下头,试探地用舌头舔了上去……
“啊,啊……这,这是做什幺?”宝德以为要被粗暴的进入,可等来却是更加让人难以自拔的刺激,她偷偷向下看了一眼,只看到洪麟埋首在自己腿间不停耕耘,头部的每一次耸动,舌头的上下舔舐,都给她带来全身的战栗。
“不,不要这个样子,我受不了了……”宝德顾不上隔壁的王,尖声求饶道。
没有几个回合,王后的下体就被淫液和男人的口水弄得一片狼藉。
杨奕麟的脖子有些辛苦,他将王后的下身向上推,阴部擡高,完全展露。对着一张一合的窄小穴口吹了吹气,不等对方反抗,趁着再一次潮涌,用力吮吸起来,同时舌头还在穴口处轻轻抽插。
“啊……”高声呻吟之后,女人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