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站在那崖壁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名堂,崖壁上因常年背阴没有日照,上面长满了一层厚厚的青苔。
她疑惑中想起了那个小和尚无尘还没死,于是急忙跑去前院客房,小和尚无尘此时正头晕脑胀地坐在床上,他仍然迷迷糊糊没有完全清醒。
“和尚,和尚。”茵儿喊两声,见这个小和尚嘴里哼了一声便再不说话,她便扶住小和尚的肩膀,嘴对着嘴度他一口真气。
没一会儿,这小和尚就缓过神来,他睁眼一看站在面前的茵儿,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床上喊:“仙姑饶命,仙姑饶命。”
茵儿没好气地在无尘的光头上拍了一巴掌,喝问:“那个最老的和尚哪里去了?还有你大殿后那面断崖有什幺古怪?”
无尘此时已经明白茵儿并非普通女子,他先前在临死之前就已经感知到茵儿的功力,知她非仙既妖,此时见问,慌忙跪头道:“仙姑,寺里那大师傅半年前就已经死了,那大殿后面的断崖原先有一个山洞,后来大师傅的尸身在那洞中烧化了,我三人就把他用泥古封住了洞口。”
“快带我去寻那洞口一看。”
小和尚无尘爬起身,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带着茵儿来到断崖前,他寻觅了一会儿,指着一块青苔特别旺盛的地方说:“此处原先就是洞口。”
茵儿用手推了推,见那石壁纹丝不动,便转身冲小和尚说:“你去寻个物件来,把这洞门凿开。”
小和尚就去禅房里寻找,不一会儿手上拿着一把铁铲回来,对着那石壁洞门的位置就铲,只因他元气大伤,铲了十多铲才铲下一层青苔。
“你给我用点力气,你那阳物干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力气的吗,这会儿干不动了?”茵儿在一边呵斥着小和尚:“再不快点当心你的狗头,把你揪下来喂狗。”
小和尚一听,加大了力气拼了命地挥动铁铲,没一会就把封堵洞门的泥石给铲开了,洞门露出的那一个瞬间,一道五彩霞光从洞里射出。
小和尚吓得跪倒在地,口中不停地喊:“大师傅,我可没动手,我可没有杀你,我只是烧化了你。”
原来,当年这个寺庙里的主持正是洞中被烧化的大师傅法寂大师,他被烧化那一年已经一百二十岁有余,原先这个寺中只有他和小和尚无尘两人,三年前,有两个云游僧人,也就是死去的老和尚戒浮和中年和尚无净,他二人来到寺中就住了下来。
当年,法寂大师高事已经高,腿脚亦有些行动不便,就把寺中的事务交由那戒浮打理,谁承想,这两个云游僧人却是个花和尚,他二人一路结伴利用去事主家法事的机会奸淫良家女子,因事败被官府通缉。
二人来到这寺中后,见此寺偏远,僧众少,便打算在此寺中住下藏匿。
谁知,因此寺法寂大师佛法无量,又一生在这方圆十里八乡超度法事,他虽居偏远小寺,仍时有乡邻前来祈福求子。
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就有一对母女前来烧香祈福,母亲大约四十岁出头,那女儿约在二十岁上下,也颇有几分姿色。
只因这女儿结婚多年没有生出一儿半女,结果被夫家一封休书给赶回了娘家,这母亲就带着女儿来救佛祖保佑,却不曾想落入了那两个贼和尚的魔掌之中。
戒浮和无净见那女儿有些姿色,便动了花心,戒浮就对那母女说:“施主,明日是本寺大师傅开光之日,不如二位施主暂且住下,等明日由大师傅为你母女祈福。”
那母女俩以前也常来寺中,便也没有防备,就答应了下来。
谁知吃过晚饭后,母女二人就双双被麻翻在地,戒浮和无净就把这对母女擡到床上,戒浮弄那年轻女子,无净就弄那年长的妇人。
二人在那客房之中把这对母女一阵日弄,那小和尚无尘照顾大师傅法寂睡下后,大殿里没见着他二人,也没看见那对母女,他便往这客房走,才走到门口就见那无净衣冠不整地从房间里出来。
他心中一惊问道:“师……师兄,你怎会在这?”
那无净一见小和尚无尘,上前一把拖住无尘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他拖进了房间里,那无尘往床上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