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口里被射满精液,A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几人的谈话了。
Jealous肆意蹂躏嫩红充血的肉穴,肉棒把嫩肉翻来覆去捣弄,多多少少染上了淫靡的水色。
呻吟声与“呲啾”的抽插声交融,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发出的了。
A实在是支撑不住了,眼皮慢慢合上。
“他晕过去了?”
抽出仍然硬着的阳具,Jealous不满道:“天色也不早了,都散了吧,我把他带回去清理一下。”
众人也都纷纷抽身,擦了擦身上肮脏的残留,各自离开。
A全身都是乳白色的浊液,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
Jealous把他抱回车上,捆好绳子开向Kily的工作室。
女人见到A满身秽物的样子微微惊讶了两秒,随即冷静下来,道:“把他交给我吧,清理完后我带他去警局。”
Jealous点点头,道:“看好了,不要让他逃掉。”
Kily给A翻了个身:“那是自然。”
之后,Jealous还不放心地看了两眼,被女人不耐烦地推出门外。
“嗯……”Kily关上门,回到A的身旁,“那个男人可真是残忍啊。”
她用柔软的毛巾擦过A的身体,体表的液体都被吸入毛巾的纤维中。他后穴里的浊液也流出不少,在身下的床垫上滴成一个小小的晕圈。
A睫毛颤了颤,带着温热的水的毛巾擦过每一个地方,留下的水渍慢慢变凉。
“……kily?”他强撑眼皮,眼前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个人的影子。
听到这个蚊子哼哼一样发出的名,Kily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是我。”她将毛巾里的水拧出来,“既然醒了,那就和我去警局吧。”
“……好。”A眼底没有表情。
Kily不会开车,但警局也离工作室不远,二人就打算直接步行去。
她给A添了条裤子,用较长的外套遮住捆着他的绳子。
所以,在路上,A奇怪的走路方式引起路人频频侧目。
“你们都是怪人。”A闷闷不乐道。
Kily“哈”了一声:“你不也是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
把他扔给审讯的几人,Kily道:“做好笔录,第二天还要再问一遍。”
她怎幺会知道,这是A与她的最后一次见面。
审讯室里有两个人,我们暂时称审问的Denty警官为D吧。
D看着A淡然地表情问道:“你一共杀了多少人?”
A道:“……二十六人。”
D听到这个数字还是皱了皱眉。
“参与多少大案?”
“大概……五六个吧。还有三个牵扯国际。”A老老实实回答。
D道:“我找出近期的案子,你看看是哪几个。”说完,回身去柜子上翻找。
做笔录的那个人打量着A,看他怎幺样都不像是会做出这些残忍事情的人,顿时感慨人不可貌相。
“我很累了……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思路极其不清晰,想问你们能明天再问吗?”A甩了甩头,经历这几天的事,他的身体几乎透支了。
D停下翻找资料,想了想:“也好,毕竟还有很多没能解决的疑点。”
——————————————————————————————————————————
A躺在简陋的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可是没过多久,又被人推醒了。
“啧……谁?”他眯起眼,入目的却是一张血淋淋的丑陋人脸。
为什幺“他”会进这里来?那些警察干什幺去了?
“他”嘿嘿笑着:“你到了哪里都躲不过我的……”
A惊起一身冷汗,睡意全无。他紧张地吞咽一口唾沫,抖着嗓子道:“明天再来可以吗?明天,怎样都好,随你怎幺对我……”
“他”冷笑道:“明天?等审讯完了我还有机会再亲自杀掉你吗?”
A缩到床的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他”用手把他拉回来,欣赏着A因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神情。
“我们在被你杀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你的,绝望、哀求、讨好,你感觉很有成就感是吧?能掌握他人的生命,让别人因为你的一举一动而产生变化……真是可怜啊,只能被人害怕,却不能被尊重和敬畏。”
A的神色突然恢复正常了,他的身体停止颤抖,嘴角拐带笑意:“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定义?请你们知道这样一件事——只有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想法相同,才能说出这些道理。也就是说,你们,也是像我一样的人渣啊……”
“这是底层人都会有的想法,A。”“他”没有生气,反倒是摸了摸A的发梢,“认清现实吧,你只是一个在社会底层苟延残喘的人而已。那些残忍的事情不都是你为了掩盖这个事实而干的吗?”
A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极其迅速地咬上“他”的脖子,撕扯下一块皮肉。他“呸”地吐出来,诡异的笑着道:“可悲的是你啊,连个身体都没有的垃圾。”
“他”擡手扇了A一巴掌,空气中响起清脆的一声响动。
“唔……因为被说中所以跳脚了?”A讽刺笑道。
“他”面色阴沉,濒临发怒。
——————————————————————————————————————————————————————
“2月26日,在xx拘留所外发现一具男尸,据分辨,是……”新闻报道里的女声美好却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地播报惨绝人寰的事情。
早上五点多,一个年轻的实习警察出去给同事们买早饭,走到门口揉揉眼,却当场吓了个半死。
门外不远处的树上吊着一具尸体,残破不全,满身血液。血顺着他的脚尖滴落,在地下形成一小滩暗红。尸体的手脚都有被啃食过的痕迹,骨头的碎块堪堪连在身体上。他的肚皮被划开,内脏挂在伤口边缘,还牵出一小截肠子。
他移开目光,捂着肚子不住干呕。他什幺都顾不上了,当即跑回去给Kily打电话,电话却没有打通,只能去求助Jealous。
Jealous过来之后,想看看男尸的脸,但完全看不清楚,也只能去找Kily。
二人火速赶到Kily的工作室,却在主厅发现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浴缸。巨大的浴缸里有一个半融化了的尸体,面目被销毁,连着头发的头皮鼓起,下一秒似乎就要与头分离。胳膊和膝盖上的筋已经被腐蚀软了,一用力就能扯断。手脚看不出形状来了,池里的血液变成黄红色,满屋弥漫刺鼻的化学试剂味道。
看半残缺的衣服,可以分辨出……是Kily本人。
这样一来,两条人命轰动整个警局。
上面派下来新的法医来验尸,答案却有些匪夷所思。
第一个死掉的青年叫Aria,是个无业游民。他的身上虽然布满伤痕,却都没有致命。真正的死因没能研究出来,也就是说,是自然死亡。
Kily则是直接被强酸性物质腐蚀了身体致死。
Jealous看着资料,沉吟道:“那个Aria就是[A],K在死之前给我发了照片和活动的证据。所以,这个结局算什幺?”
新的女法医Cindy道:“可以甩给上面查案了,这种事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Jealous皱眉:“A的死因疑点太多,若是他杀,初步怀疑杀害Kily和他的凶手是同一人。”
“若只看动机,兴许有关联——Kily死时所处的浴缸就是A用来溶尸的那个……但证明来看,可能性不大。”她摘下眼镜,“二人死亡时间都是凌晨三点到三点十分,犯人若是想要不惊动我们所有人而杀害A和K,是绝对不可能的,更别提还完全没留下线索。”
“监控恰好在那个时候坏了,这意味着什幺?”Jealous凑近她,慢悠悠歪头。
Cindy撇开夹在眼镜中间的刘海:“这个案子我们不要插手,让P的队来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