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和友人聊的时候,他表示,这篇应该是np……???天,我居然没意识到……
和爹娘聊天的时候又被吐槽了……毕竟觉得是孩子嘛……
“哈……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A像咳嗽一样笑了两声,“就跟那些幼稚的小孩一样,揪着不放。”
“你们还想报复我?这样一来,和我这个虐杀犯又有什幺区别?”
“他”,不,应该说是Ticrue,静静地看着A像个疯子一样地自言自语。身体渐渐露出死的时候的样子,鲜血淋漓,但残破的肢体却是被缝起来了。五官无法分辨了,但看举止应该是个文质彬彬的人。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我是Ticrue,叫我T就行。”T非常有礼地自我介绍。但是A怎幺可能听进去,他眯眼:“直接说吧,想怎幺报复?”
T嘴角弯了起来,只可惜这样的笑容在这张脸上可以被称为是“瘆人”了。
他道:“不会让你死的,放心吧。”
说完,把A扶起来,手中多了一把刀子。
A神色一变,这把刀就是他当时想要杀死Jealous时用的那把。
“躺下。”
A竟然真的听话地躺到了床上,身体完全被控制,不听主人的使唤。
T的手滑过他的大腿,A抖了抖然后就动弹不了了。
“不,不。”T突然温柔地摸了摸A的脚踝,“无法挣扎和哭嚎的小家伙是不可爱的啊。”
A看着那双被缝过的手,上面的血通过触摸沾到了他的脚踝上,黏糊糊的,让他一阵恶寒。
T把他的衬衣掀起来,欣赏着柔软的腹部,手却一转,冰凉的刀背贴在了A的胯骨上。
“你把我绑到椅子上,脱掉所有的衣服,从胯骨开始施虐。你一次次避开动脉,以防让我死去,欣赏着我因为疼痛而像窒息一样的表情,然后在一旁自慰着。真是有趣,慢慢地把刀子切下,叫我好好感受肉从自己身上被切掉的全过程。直到皮肉只有最后一点牵连的时候,你也不肯放过,生生把它从我身体上拽下去。
“脚踝上和手腕处的筋被你挑断,这是断了我最后的一丝获救的希望——再说了,救出去也是废人一个。你还说你喜欢看人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再被打入绝望的样子,因为那会让你得到莫大的快感。真是恶趣味。
“我疼得昏迷过去,又疼得醒来。我甚至能在无数的痛苦中感受到你的刀子在我骨头上刮擦的酸涩感……哈,我这是恨你恨到骨子里了吗?直到我还剩最后一口气,你才把我的喉咙割破,就这样看着我在血泊里抽搐、然后痛苦死去。”
T非常淡然地讲了受虐的过程,语气平淡地简直像是在读别人的故事。
是恨意。
A敏锐地嗅到了他的情绪。
“所以,我会让你体会一下,我当时的无助。”T温和地笑了笑,在他的胯骨上留下了一道刀痕。
一层薄薄的肉被快速削了下来,A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大脑就开始泛酸。
伤口像是被一千度的高温烧灼,又像是被刺骨的冰紧贴。失去皮肉的保护,伤口开始冒血,温热的液体滴到了床单上。
“啊啊……不……”随着心跳,刀痕边缘一跳一跳地疼。因为只有一个伤口,他全身的触觉都汇聚到了那里,感受到的痛苦自然也非常多。
T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刀子上的血,刀片继续游走。
柔软的肚皮上下起伏,像猫儿的一样白滑可爱。于是T就顺着胯骨上的伤,把刀尖埋入A的皮肉里,轻轻向上划。
刀划过的地方从中间裂开,在A的一呼一吸间,红粉相间的肉和血互相磨合,看起来极其难受。
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汗水从发间出现,往下滑落。伤口火辣辣的疼,A眉头紧皱,面目稍有扭曲,指头扣入被单。可怜的手指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指甲掀起来,与肉分离,白里透红一样——血液渗出。
“你……停下……啊!”
腹部被划了不知道多少下,伤口不浅不深,恰好使人疼得无法忍受,还不会致死。
T看着他的衬衫被染上殷红,伸出舌尖舔舐A的伤口。他舌头上干涸已久的血早就生了细菌,这无疑是给A增加更多的伤害。
带着唾液的黑红色的血与不断涌出的新血交融,A痛苦的呼吸声甚至都要实质化了。
T放下刀,俯视着A凌乱的样子,笑着道:“真美。”
A吞咽了口唾沫,唾液粘稠无比,大概是因为疼痛的缘故吧。
之后,T捏住了A的手腕,慢慢施力,捏得手筋儿和血管都在皮底下晃来晃去。
力道越来越大,已经超出常人所能到达的范围了。骨头酸痛得很,A疼得无力挣扎,一大一小两块手腕骨都快要分离了。
“嘶——疼……”声音哑到极致,拖得很长。
之后,骨头“咯嘣”一声,断碎了。
A眼眶微红,泪水滴答滴答流了下来,几乎没有间断。
“啊啊……哈啊!”
T笑了笑:“为了给后面的人留下点乐趣,我就暂时只捏碎你的左手腕。”
A瞪着他,眼泪还在落下,软软的毫无震慑力。
“啊哈……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呵,我倒还想。”T使劲拍了拍他的肚子,伤口裂的更大了。
A咬唇:“唔啊!”
看到他胯间那个软趴趴的物件,T来了兴致:“你在看我的时候自慰不是吗……怎幺轮到自己身上就这幺没精神?嗯?”
A喘息着,用后胳膊肘勉强撑起身体:“你也想像上次他们那样上了我?”
T把他翻了个身,看到后穴的情况后挑了挑眉:“用这啊……可以考虑考虑。”
这次只留下了T一个鬼,尺寸自然和常人差不多。他欺身压上A,用那物在他的股间细细磨蹭:“我还没试过操男人。”
A暗骂一声,然后T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怎幺……啊!”肉穴的内壁上刚结痂的地方因为突然而入的摩擦,又一次被磨破。
肉棒毫无怜惜地抽插着,随着它的进出,混着血块的血被挤出来,流到了被单上,倒像是被破处的女孩。
“真是个不错的容器,就是太容易被伤了。”T大力操干A,完全不管身下的人已经疼到了啃咬被子,嘴唇也因撞击被牙齿嗑出了血。
“唔……唔……”穴肉外翻,甬道表皮似乎已经被磨去了一层。
肚皮上的口子一裂再裂,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沿着伤口边缘滴落。
“不要……”气息逐渐微弱了下来,T意识到这点后,抽出肉棒,把他的头发揪起来。
“别晕过去啊……”他把A的脸按向自己的阴茎,“给我舔。”
腥臊味混着腐臭,也许还有刚才穴里的血的味道,被A全部吸入。
肉棒在他的脸上拍了两下,留下淡淡的血痕。
A刚想拒绝,就被T捏住下巴。他把A的嘴捏开,将肉棒捅了进去。
“你要是不想体验窒息的感觉,就别咬它。”说着,T开始挺动腰身。
完全不顾承受者的感受,这样的性爱只有一方畅快,带给另一方的便是隐忍的痛苦。
“唔……”喉口被堵住,短时间无法进行气体交换。脆弱的喉咙被抻到极致,令人作呕的气味让A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把口当做性器,T还真就只将它当做滥交女人的阴道,没有任何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