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站在傅春煊跟前,风轻轻吹起她的裙摆。
傅春煊终于反应过来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了,捏住烟屁股,把泛着橙色暗火的烟头在地上摁灭了。
撩起眼皮,目光略过晏秋心的白皙笔直的小腿,忍不住心猿意马,百褶裙下面有没有穿安全裤?她脚边的那只蚂蚁要是擡头能不能看到她的内裤是什幺颜色?
“下周的决赛冠军,让给我。”
晏秋心站在傅春煊跟前轻飘飘的说了这幺一句,一点不像是在求人,也不像是在商量,陈述加命令的口吻。
傅春煊最讨厌颐指气使的人,意外的,他不讨厌此刻的晏秋心,反而觉得现在的她该死的诱人,想把她剥光了压在自己身下......
傅春煊没说话,依旧坐在地上,靠着榕树干,撩起眼皮去看那个和整条街都格格不入的晏秋心。
虽然自己很想要冠军的两万奖金贴补家用,可是如果晏秋心想要那个冠军的话,让给她也无所谓。
赚钱的法子,其余的有的是。
在他马上要松口答应的时候,晏秋心从书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擡手递到了傅春煊跟前。
“卡里有十万,冠军的奖金我拿到后也一起给你。”
傅春煊的心里突然生出了怒火,方才准备松口的承诺再也说不出口了,冠军他可以让,那是他开心,但是晏秋心不能拿钱来买,这是高高在上的蔑视。
傅春煊平时自尊很低,十万块钱他也眼馋,此刻不知道怎幺就突然要脸了。
难得的,他生出了羞耻心,所以他勾了勾嘴角不屑地笑了一声。
“想和我做交易,那得听我的。”
晏秋心挑眉:“你想要什幺?”
“仰着头看你太累了,你过来,离我近点,我再跟你说。”
傅春煊嘴上说着累,却依旧擡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晏秋心。
晏秋心的手指头一勾,把刚才举在半空中的那张银行卡握到了手心里,理了理裙子蹲在了傅春煊跟前。
晏秋心蹲下时带起一阵风,淡淡的香。
方才落在地上的一堆烟灰被这阵风吹起,在地上散成更细碎的污痕。
傅春煊透过晏秋心开了一颗扣子的白衬衫,去看她精致白皙的锁骨。
少年的喉结微不可察的滚了滚,开口说:“你再过来些。”
晏秋心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听话的往前倾身,把耳朵附了过去。
傅春煊看着眼前少女的白皙修长脖颈,还有耳边的细小绒毛,以及她幼嫩的耳垂,忍住了咬上去的冲动。
细嗅着独属于少女的体香,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给我操的话,我就把冠军让给你。”
傅春煊发誓,他说出这话并没有抱太大期待,他只是觉得晏秋心拿钱侮辱了自己,他小心眼子睚眦必报要立刻找补回来罢了。
当然,想操还是想操,这也是真心话。
可是,当晏秋心点头的时候,傅春煊有一种吞吃了一只苍蝇的恶心感。
如果说晏秋心拿钱想要收买他的时候,傅春煊是一分生气,现在晏秋心为了拿到冠军点头给他操的时候,傅春煊是十二分生气。
他料想的是晏秋心听了这话会红了脸,再骂他一顿不知廉耻,羞愤的离开这条肮脏的巷子的。
可是,晏秋心却面不改色的点头说:“好。”
傅春煊接受不了,他心里高高在上的女神,他妈的原来跟个婊子一样,随意就能跟别人上床。
哪怕跟她上床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傅春煊无法形容自己在愤怒和恶心些什幺,亏他还以前还觉得晏秋心可以比肩庄颜,她配吗?
她不配!连给庄颜提鞋都不配!
傅春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忽的从地上弹了起来,看怪物一样看着还蹲在地上晏秋心,面色不善。
晏秋心仰起脸不解地看着傅春煊,要求不是傅春煊提的吗?怎幺他还一脸吃苍蝇的恶心和震惊?
答应傅春煊的自己,和提要求的傅春煊,到底谁更恶心呢?
“你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