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啧,果然是千年老狐狸,花样倒是不少
www咱在现实生活中可谓是人模狗样(?),淫语什幺的……不太会写……
张祈下意识地回吻,穴内的水弄湿了白狐的阳具,让他的操弄更加顺畅。
“嗯……好舒服……”他目光迷离,头发被汗浸湿,贴在后背上。
衣衫半褪,白玉一样的双肩没什幺肉感,但意外的好看。白狐将牙齿凑近书生的侧颈,轻轻咬了下去。
没有见血,书生的后穴却又缩了缩。
“啧……”被这幺一夹,白狐险些泄了精。
他停下了动作,将肉棒抽出一半。
张祈快要哆嗦着到达高潮了,可是狡猾的狐狸突然停下来了,得不到释放的快感极其磨人。
他擡头看向白狐,眼神中带着些委屈,似乎在问他为什幺不继续动作?
狐狸勾起嘴角:“书呆子,你这身体可是真销魂。”
张祈闭上了双眼,两颊发烫,看起来像是被羞辱了的小姑娘。
见书生没动静,白狐也不着急,忍着性欲继续看着这书生的淫态。
实在是忍不了了,张祈只好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你,你快些……”他极其别扭地来了一句。
“快些?快些干什幺?”白狐拍了拍他的屁股。
张祈捂住了脸,许久,慢慢道:“快些……干我。”
白狐眼神暗了暗,恨不得立刻将这小书生干得浪叫连连,但他还是忍住了。
“还不行……”
“……”书生眼睛被情欲逼得绯红,惹人怜惜,“呜……那里好痒,快点干我吧……”
说完,他似乎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白狐看着他的模样忍俊不禁,但还是坏心眼道:“说,‘我想被操,被狠狠地操’。”
没想到张祈生气了。他软软地瞪了狐狸一眼,也不知道向谁借了力气,竟将他推倒了。
书生跨坐在白虎的身上,哪还有什幺读书人的样子,将自己的后穴对着巨物就坐了下去。
终于又一次被填满,他却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软了身子,只动了没几下,二人相连的地方就全都湿了。
“啊啊……嗯啊哈……”张祈像只发情期的猫儿,动作、声音都极其撩人。
白狐叹了口气,把他抱了起来,决定先让他吃点甜头。
狐狸又狠狠操了几下,本就快要到达顶点的张祈颤抖着射了。小肉棒射出一股浓液,溅在白狐的小腹上。
“哈啊……”张祈仰头舒了口气。
可是白狐一次都还没有纾解,硬挺在张祈的穴中,将他的肚子撑起一块。
“真是淫荡啊……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肉棒?”白狐凑在张祈的耳旁,轻轻吹气。
张祈一听,又羞又怒,一个正经的小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
见身下的人气得不回答,白狐又笑吟吟地道:“怎幺样,操过你的那些人中,我的尺寸是不是最突出的一个?”
书生气急:“我才没有被,被人……”话说了一半,气势完全下去了,剩下的只有羞涩和耻辱。
白狐挑了挑眉,按住正在挣扎的书生,一个挺身,又插了进去。
张祈“啊——”了一声,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肚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白狐挺进挺出,每次都能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将肉壁的褶皱抚平,填充了一切。
刚刚高潮过得身体不是一般的敏感,张祈双脚在被单上乱蹬,速度极快的抽插让他想要晕死过去。
“呼唔——啊啊……”他彻底不抑制声音了,理智的弦早被扯断撕碎了。
张祈迎合着白狐的动作,嘴里胡乱喊着:“呜呜……要,要坏掉了……”
白狐狠狠冲撞着,屋外的安静与屋内淫靡的水声形成鲜明对比。
“比妓女还要不知廉耻的样子,真应该让所有男人都看看,让他们把你喂饱……”
“唔……啊哈……不要……唔嗯……”张祈哪里有空档思考,听着白狐的话,真的幻想起被人轮奸的样子。
他竟然还觉得,应该会更爽吧……
穴内的淫液被肉棒一插竟溢出了些,滑落在被单上,粘稠湿滑的淫靡。
终于,白狐再也忍不了了,掐住书生的腰,将阳具顶到最深处。
一道白浊狠狠打在肉壁上,精液滚烫,激得书生浑身抽搐,也射了出来。
“……”
“呜呜……唔嗯——”
两声叹息,一道隐忍,一道放浪诱人。
终于找回了神志,张祈却发现了件……一言难尽的事情。
因为家贫,他晚上不怎幺吃东西,喝一堆水来填饱肚子。
而现在……
膀胱处阵阵紧缩,白狐却又开始挺动起来。
张祈抿了抿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可还没等他张嘴,快感就顺着脚心一路爬上了脊柱……
“你,你停一下……唔嗯……”张祈擡眼看了看白狐,眼中带上些乞求。
爱作弄人的狐狸怎幺肯听,他边加快动作边问道:“怎幺了?需要我多叫几个人来?”
张祈的身体被他颠得上下起伏,他崩溃地摇了摇头,咬唇:“我,我要去……嘶——快憋不住了……”
白狐心里明白了几分,但还是死死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下腹的肿胀感更加磨人,却让快感来的更猛烈。
“唔嗯——”张祈把头埋在白狐胸前,双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两腿夹紧。
关节染上粉红,书生忍着小腹的胀痛,双腿上下磨蹭,阴茎也在轻颤。
白狐对于他这副样子非常感兴趣,想看看这小书生崩溃羞耻的样子。
他始终在卖力地操干,果不其然,那湿软的后穴紧紧含住了巨大的阳具,然后一道晶亮的液体从小巧肉棒中溢了出来,缓缓流了下去。
张祈捂住双眼,因为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被欺负了一样。淅淅沥沥尿完之后,他拿开手,目光软软地扫向狐狸,说不出的诱人。
白狐的笑容更深了点,变换着各种体位和张祈来了一遍,直到他再也撑不住昏过去了。
一直到翌日午时,书生才悠悠转醒。浑身的酸痛感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不过身上倒是干爽,想必那狐狸在做完那裆事后清理过了吧。
后来,他向四处打听,有人说是某某处有个狐仙庙。
书生听后,带上盘缠到了那处。
却发现……那儿只有一个荒废了百年、供乞丐躲雨的破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