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通话,手机上闪烁的名字瞬间暗了下去。
刘浩存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那小子略带得意的语调,她狠狠拉开车门,姣好的面容上不只是羞是怒,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明明画着清纯可人的淡妆,而那压低的眉宇下睫毛落进瞳孔里的阴影却凭空生出些异样的戾色。
她想果然自己不喜欢那个小崽子是有原因的。
都是天生的坏胚子,哪怕刘亦宁平时伪装得再好,刘浩存也能从这个所谓的弟弟身上感觉到和自己同质的内在而产生的斥力。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的话,就到城郊的老楼来。”
窃听器里传来夹杂些许噪音的男声,在离刘浩存不远处,zkaaai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她安静地看着才从学校里出来的年轻女生凶狠地挂断电话,明明还不到能拿驾驶证的年纪,却十分熟练地拉开车门上车挂挡。
z市市立高中作为全市重点学校之一,学生放学的时间越来越晚,尤其是刘浩存所在的高三年纪,她走出校门接完电话上车,天边的太阳已经沉落过半。
夕阳的赤色将整个街道染红。
刘浩存皱着眉将车避开人群开进一条偏僻的小道,打算在这里换衣化妆,再去城郊会一会自己的“好弟弟”。
“不想我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可以,姐姐陪我一晚就好,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他还真敢说啊?
刘浩存发泄似的猛踩油门。
就在她思考着待会儿见到刘亦宁该怎幺用拳头让他闭嘴的时候,车身“哐当”地不知撞上了什幺东西。
刘浩存往旁边看去,不知何时一张低调的黑色吉普驶入了这条僻静的街道,刚刚正是撞上了它。
“真是倒霉死了。”刘浩存心里郁躁,把自己的倒霉全算在了刘亦宁头上。
她解开安全带正打算开门下去给人道歉,那辆吉普的车灯却忽然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灯光照的刘浩存一阵眼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张车都被“碰!!”地一声撞飞出去。
安全气囊瞬间弹出,刘浩存被残存的震荡掀翻撞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后脑被磕了一下,强烈的眩晕感让她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爬起来,而被撞到变形的车门也在这时拉开了,一个曼妙的身影逆着吉普车的灯光站在门外。
她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擡手打了个响指。
刘浩存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车门也被人打开,有人摁住她的肩膀,用一张散发着刺鼻化学药品气味的布料捂住她的口鼻,她没能反抗地晕了过去。
zkaaai望着被抱在手下怀里昏迷过去的少女,摘下帽子:“把她带到工厂那里,只要等把刘亦宁引过去了,你们想怎幺玩都可以。”她上前从车中提出刘浩存的书包,对手下笑了笑,“这可是注射过黑水的极品货色,便宜你们了。”
无人的街角里无论是漆黑的吉普还是被撞毁的小轿车都很快被打扫干净曾出现过的痕迹。
日落西山新月初升。
刘亦宁靠在老楼的围墙边上,有些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月光映在他脸上呈现出石膏塑像般清冷而坚毅的俊美,他再一次低下头看已经耗电过半的手机,与他约定的那人依旧没有要来的迹象。
“难不成又生气了?”刘亦宁尝试拨打刘浩存的号码。
电话还没打通,远远地从城郊小道上轰鸣着驶过来一张漆黑的机车,看样子竟然是直直朝着自己撞过来的。
刘亦宁皱皱眉往后退了两步,机车却在离他两米外的地方潇洒地转了个弯,随即一个书包被骑手丢下来。
引擎的轰鸣声远去。
刘亦宁却忽然听见姐姐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那个被丢下的书包里传了出来。
她出事了!
按照放在书包里的便签指引,刘亦宁找到在老楼大概两三千米远的地方的一座废弃工厂。
破旧的工厂在旷野上孤零零地矗立着,老旧建筑的缝隙中隐约透出昏黄的灯光。
刘亦宁用力深呼吸几口。
他在工厂仅能看见一个轮廓的地方就已经停下车选择步行,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选择从工厂的后门悄悄溜进去。
然而。
他才刚刚踏进工厂,一股劲风就袭向他的后脑,刘亦宁瞬间察觉到危机的逼近,险而又险地弯腰避过身后的袭击,却被人从正面狠狠一拳捶在了肚子上。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他咬咬牙顺着力道往后退出几步,忽然发现进来的小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
而在废弃工厂的昏黄灯光下,起码有四个以上的黑衣壮汉围着他,那些人手中拿着甩棍,脸上戴着面具,呼吸声低沉下盘稳健,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的练家子。
刘亦宁捂着肚子上剧痛不已的位置,喉咙里腥气不停地翻滚。
那些黑衣人没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
甩棍照头重重敲下,将刘亦宁瞬间打倒在地上,他两耳不停地嗡嗡作响,刚打了他一棍子的那人擡手又要朝他劈下,旁边的人擡手拦住:“这可是boss要的人,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刘亦宁扛着晕胀不已的脑袋被黑衣人捆住手脚,嘴巴也用胶带牢牢封住,身上的手机被搜出来踩碎销毁。
他们拖着他从废弃工厂堆积的破旧器材后面一个通往底下的暗门里走了进去。
刘亦宁来不及去想这地方什幺时候成了黑道的据点,混沌不已的双耳中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胀痛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跟外面废旧的工厂比起来也没好到哪儿去的地下室里挤着一堆人,都是些身穿黑衣体格健壮的黑帮分子。
而刘浩存被他们围在中心,放在一张简陋的木质茶几上。
她被人抓着双手,长发散乱,校服上衣已经不见,穿在里面的小吊带被人推到胸口,露出下面纯黑的胸衣和因激烈挣扎而不停颤动着的柔软双乳。
“小妹妹性子够烈,连龙哥都敢咬,龙哥,待会儿可要好好儿地调教调教她。”
那个被叫做龙哥的家伙赤裸着上身,嘴唇上有个被咬出来的伤口,他面色阴狠,跟去抓刘亦宁的那几个人不一样,地下室里的家伙们都摘了面具,围在刘浩存身旁面露垂涎之色,已经有几个等不及的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对着刘浩存打起了飞机。
刘浩存喘着粗气。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招惹上这群明显不是善类的人。
她之前虽然很喜欢和小哥哥小弟弟搞暧昧,但一直很注意挑选对象,就连去做援交的时候都会留心客人的背景。
她想不出自己能有什幺地方是值得这些人绑架的,非说要有,那也只能是......臭屁崽子害惨了姐姐我了。
刘浩存不停地挣扎,辱骂,威胁。
然而黑衣人们无动于衷。
那个想要吻她却被她反过来狠狠咬了一口的男人让旁边两人按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他们脱掉刘浩存的鞋袜,龙哥把校服裙从少女挣扎扭动的腰上撕烂扯开,手掌在她腿心处重重揉动,指头隔着层单薄的内裤往她小穴里按,粗糙干涩的质感让刘浩存忍不住叫痛出声:“不要碰我!”
“噗。”从她耳边传来几声嗤笑,一个三角眼的男人凑到她脸旁,“小妹妹看起来也不像是没被男人睡过的乖乖女呀,怎幺?落到咱们手里还想着能全须全尾地离开?”
旁边不知道是谁应和着放肆地大笑起来:“咱们兄弟几个多久没碰过这幺好的货了,这一次非把这小娘们儿操烂了不可。”
刘浩存浑身颤抖,她此时此刻也没法分清自己究竟是在愤怒,还是在恐惧。
男人们把她牢牢按在茶几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物,有人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巴,粗厚的舌头带着一股香烟的气味滑进她的嘴里,那根舌头在刘浩存口中翻江倒海一样地搜刮每一个角落,剐蹭上颚和齿根,从男人紧紧贴合的嘴里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的软舌拉扯出去肆意翻搅玩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吸断了一样。
刘浩存一时之间简直无法呼吸,被吻得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男人又吸又舔水渍四溅啧啧作响,唇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被强行吻到酸涩的双唇,她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老刘吻功不赖啊。”男人们围着狼狈的刘浩存哄笑起来。
刘浩存被男人舌头的触感恶心得反胃干呕,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双眼尾端已经变红,漂亮的眸子里晕开一层晶亮的水雾,这柔弱欲哭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兽性。
她的双腿被拉扯得近乎平直,下身被擡起来接触不到茶几的平面,上身却被男人们用手牢牢按在茶几上,脸侧的双耳被不同的男人咬住,一个用舌头在她耳廓上反复画圈,甚至对着耳孔做出抽插的动作;另一个用牙齿磨咬鲜红的耳垂,舔舐耳后敏感又脆弱的软肉。
男人们带着茧子的手掌不停地在刘浩存身上来回抚摸揉弄,纤细的脖颈被扼出深深的指痕,胸前的双乳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手抓着或拉或扯或揉地肆意把玩,两颗粉嫩的乳珠被他们用指头和唇齿硬扯了出来,完全不顾及掌下少女是否会疼痛地用力掐着咬着,指头和牙齿刮擦柔软的乳晕,深深地陷进那一圈软肉里。
刘浩存上身的小衣彻底被撕了个干净,坦露的胸腹上埋着一颗脑袋伸长了舌头在她肚脐眼周围打圈,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腰,指头不断地作弄着她腰窝上敏感的软肉。
那个被叫做“龙哥”的大汉依旧不紧不慢地用指头霸占了刘浩存双腿中间的位置,他把单薄的小内裤拉成一条直线,布料被拉扯着刻意夹进了刘浩存腿间那两瓣柔软的嫩肉里,一下一下挠着肉瓣中间的小豆子,没过几下就充血变硬,把裹在上面反复摩擦着的布料感觉得更加清晰,花穴渐渐潮湿,甬道里不知是自我保护还是被快感刺激到而分泌出的淫水渐渐将她腿心染湿了。
“唔、不要!”刘浩存的鼻腔口腔里全是男人略带汗湿的气味儿,她拼命摇头躲避,却还是被人掐住了下巴,用指头撬开唇齿,夹住了其中的小舌拉扯,在嘴巴里一通乱搅。
被男人们包围的少女觉得自己快要闷热得窒息过去了。
她身上被男人们抓住了玩弄的部分原本只能感觉到钝钝的疼痛,随着身体对手掌力道的适应,刘浩存的身体深处却又突兀地感知到了性爱的快感,尤其是腿心处被弄得肿胀起来的花瓣和小豆,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极为敏感。
男人们扯开她的双腿把湿透的内裤完全脱下,一个大汉挤进她双腿之间蹲了下来,双手抓开她大腿内侧的皮肉将头凑进去,竟然就这幺贴了上去深深吸了一口少女迷地的气息。
刘浩存能感知到那个男人的鼻尖正好顶在自己两瓣肉瓣的中心,那颗已经充血变硬的小豆上,湿热的舌头在两边不停地来回舔着,甚至探进她的花穴里绕着舔了一圈。
口里还含着两根指头,口水淌了一下巴的刘浩存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呻吟。
她身体上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整个都包围,揉碎她最后的理智,在疼痛与快感并存之中更有一种隐秘的渴望从身体的深处不断地涌了出来,就像是......像是她头一回去售卖自己的肉体的时候,注射过那种药瓶之后的感觉一样。
刘浩存本能地感觉有什幺地方不对,然而男人们的围攻已经让她没有更多的心力再去思考其他事情。
舔着她花穴的那个男人舌头极其灵活,连刘浩存都不知道自己的小穴竟然可以这幺敏感,她小腹一阵收缩抽搐,从肉穴深处高潮而出的淫水洪泄一样地淌了出来。
“这小婊子被人舔出水来了!”
男人们哄笑着。
刘浩存的大脑因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栗,她眼前一圈一圈的黑色涟漪一样蔓延开来,四肢同时涌上一股酥麻,手脚瞬间没了力气变得软绵绵。
“这幺容易高潮,待会儿咱们兄弟几个轮流上她,你说她会不会被爽死在这里?”不知是谁的声音,轻佻又放肆。
刘浩存看见男人们纷纷解开自己的衣服,弯腰脱下长裤。
她虚弱地转了一下脑袋,却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被捆在一旁的地上,有两个男人压着他的脑袋逼迫他看向这边。
刘亦宁。
刘浩存在心里叫出了他的名字,随即她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为什幺他会在这里?
为什幺自己这幺狼狈的时刻,会被他看见?!
刘亦宁睚眦欲裂,双眼充满暴怒的血丝。
明明是他的姐姐,却在自己眼前被这些男人扒光了按在身下,用他们丑陋的性器在她的身上每一寸皮肤摩擦,逼迫她用那张柔软的嘴唇吞吐青筋暴起的紫黑巨物......
刘亦宁深深地责怪着自己的无力。
男人腥膻的器官插在嘴里,刘浩存被抓住了头发,脸按在男人胯间艰难地吞吐过分粗壮性器,它把她的整个嘴巴都撑开了,舌头压在嘴里不能动弹,硕大的龟头将她两颊撑得鼓起,在男人挺送的动作之中插进了喉咙深处。
刘浩存想要呕吐却吐不出来,喉咙收缩的动作反而让骑在自己脸上的那个男人舒服得吹了一声口哨。
这些男人显然都不是会惜香怜玉的人。他们粗鲁地玩弄曼妙少女的身体,只顾着自己爽快,完全把一个大活人当成是泄欲的工具。
刘浩存双手被抓着握住了男人的性器不断套弄,腿心已经被扒开,充血变红的肉瓣被几根指头拉开了漏出缝中不停收缩的小口,粗大可怖的龟头已经硬生生插进去了一半,完全没有扩张过的花穴瞬间被撑得生疼,然而在疼痛之外更有数不尽的快感,与男女做爱时会产生的淫靡气息一起彻底将刘浩存笼罩。
粗大的肉棒子狠狠撞进少女的身体,刘浩存含着另一根肉棒连喊都没法喊叫。
男人们牢牢地固定住了她,抓着她的双乳挤在一起,性器在乳峰之间耸动,顶到下巴上把精液射在她的肩颈,锁骨性感的凹陷上很快就装了一捧白浆,随着她身体的震动晃悠悠地拉着长丝滴到桌面上。
刘浩存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发泄他们的欲望,如果说最开始被啃咬,被强行插穴还能让她因为疼痛而抵抗的话,现在她的身子就是完全被操弄开了,软软地化成一滩可以任人肆意折叠摆放出不同姿势的水。
男女们的身体小肉山一样地粘连在一起。
刘亦宁只能看见少女偶尔从男人的躯体缝隙之间露出一抹雪白,或是在男人们轮换的时候从刘浩存双腿之间抽出来的,沾着一层晶亮的淫水,顶端还在不停地往她身上喷吐精液的性器。
刘浩存求救的声音早就听不见了,只能听见她迷乱的呻吟和大口的吞咽声。
一直压着刘亦宁的两个男人很快也加入其中,其中一个把浑身伤痕的刘浩存裸身抱在自己身上,轻而易举地插进她的花穴里,刘浩存被他抱着背对刘亦宁,趴下去露出正插着男人性器的花穴,和双臀中间同样备受蹂躏,还夹着一股白精的菊穴。
很快刘亦宁又看不见她了,因为有个男人从刘浩存身后覆了上去,他们一上一下地把少女夹在中间,狠狠抽查操弄起来。
刘亦宁很沮丧。
然而很快。
在男人们喘着粗气的声音里,他敏锐地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脚步声。
“嘘!”
一个头上带着鸭舌帽,浑身黑色紧身衣的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刘亦宁身侧。
压着少女操干的男人们都没能注意到这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zkaaai暗自在心里夸了句黑水的功效,单用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让这些彪悍打手变成只知道发情的野兽——她乌黑的眸子一转,替刘亦宁解开手脚上的束缚。
zkaaai正想拉着刘亦宁赶快离开,却只见怒发冲冠的少年竟然想冲上去解救那个已经完全变成泄欲工具的女孩子。
zkaaai眼角抽了抽,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或许还有点儿对于他们小年轻这种不管不顾的情感冲动的羡慕?
zkaaai冷静地掏出了手枪。
弱者的感情就是这样。
她看着那些原本陷入情欲里的男人们反应过来,对刘亦宁拳脚相加,因为脱了衣服的缘故,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没法拿到枪。
却也还是把冲动的少年人用拳头捶倒。
弱者什幺也护不住的。
zkaaai开枪打穿离刘亦宁最近的那个人的心脏。
枪声拉开混乱的帷幕,黑帮的打手们手忙脚乱地躲藏,缩着脑袋去衣服堆里拿自己的武器。
zkaaai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把刘亦宁拉了起来,拽着他一路狂奔,往工厂外飞逃而去。
“我的、我的姐姐还在里面!”刘亦宁双眼通红,身上全是被溅到血迹,看上去依旧是随时都会冲回去救人的模样。
“你救不了她。”zkaaai的声音有些冷,淡淡地像是冬日清晨挂在屋檐下透明的冰棱,“他们有十几个人,而咱们只有两个。”
二人奔逃的脚步才感刚刚提起,就立刻有弹孔出现在原来停留的土地上。
“而且他们也有十几把枪。”zkaaai向刘亦宁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黑家伙,“咱们只有一把,十发子弹,现在回头的话不但救不出她,反而还会把咱们一起陷进去。”
“明白了吗?小弟弟。”
两人不再犹豫,一路跑回停在废弃工厂外面刘亦宁的车子。
zkaaai从刘亦宁手上抓过车钥匙,把他赶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点火猛踩油门,随即甩出一个几乎令车身倾倒的弯度朝与工厂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的尾气。
衣衫不整的男人们提着枪追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蹿出去很远只能看见一个小点。
“怎、怎幺办?”他们面面相觑,无比惊恐。
昏黄灯光之下人影晃动。
一人挂断联络,看向被摆在茶几上双腿打开意识模糊的刘浩存:“boss让我们把她带到p市,其他的事情会有人去解决的。”
而在另一方。
逃出生天的刘亦宁在zkaaai对本地黑帮的科普,和故意引导的劝说下,为了避免母亲受到伤害,也是为了保护仍然落在黑帮手里的刘浩存,他选择暂时隐瞒此事。
两人在第二天重新来到废弃工厂搜查,却只发现一封用硼尼斯语写的,“如果想救人,那就一个人到p市去”的威胁信件。
通往p市的路上。
刘亦宁已经换下昨夜那身沾了血的衣服,他有些疲惫地向zkaaai道谢:“谢谢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保护我去p市。”
“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姐姐我就是这幺正义感爆表。”zkaaai开了一个只有自己听得懂的玩笑,她可不是什幺好人。
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伪装成耳钉的通讯器里传来一个男人声音低沉的赞赏。
“做得不错,不计一切代价,把我们珍贵的生物样品带到这儿来,我的好女孩儿。”
通讯器里除了男人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女声。
那个女声不久之前还爱废弃的工厂里,在十几个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现在却又去到那位先生的身边......
不知道是又被哪几个家伙给操了。
zkaaai本能地拒绝去想正在刘浩存身上驰骋的是那位先生,她再想下去就快要保持不住“好心人大姐姐”应该有的表情了。
坐在自己身侧的少年人明显非常不安,也不知他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敢跟自己一起上路。
zkaaai撇撇嘴。
男人都是差不多的废物,没有本事还容易冲动。但既然是那个人的命令的话,那自己还是稍微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废物优待一点儿好了。
她双颊上浮现出两团异样的粉红。
通讯器那边的刘浩存尖叫了一声,随即断断续续地哭着求饶,紧接着似乎是被什幺东西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诸如“嘤呜”一类无助又虚弱的声响。
含在口中的空气似乎也变得灼热。
车开了一个上午。
他们停靠在路边暂时休息。
zkaaai借口自己开车太累要在后座上休息一下,并且好心地让刘亦宁也一起来小睡一觉。
刘亦宁没想太多。
但当他在后座上坐好并关了车门的时候,肩膀上忽然靠过来一副温暖的躯体,zkaaai柔软的胸部压在刘亦宁的手臂上,她半垂着眼睛,似乎已经困顿至极。
她摘了帽子,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一缕悄悄从耳边溜了下来,映衬白里透红的脸颊,再往下是微微敞开的衣领,秀气的锁骨底下是成熟而丰满的双乳,白腻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那缕黑发的尾端就是消失在这里面。
鬼使神差地。
刘亦宁伸出了手想去把zkaaai的这缕头发拨开。
他的手才伸出去,就忽然被假寐的zkaaai一把抓住。
她靠在刘亦宁身上擡起头望向他:“小弟弟,不老实。”
被抓包的刘亦宁面色大窘。
“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姐姐我呢,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前凸后翘秀色可餐,你如果没有反应,不是阳痿,就是喜欢男人。”她双手忽然撑在了刘亦宁的腿上,凑到他面前,媚眼如丝,“满足你一回好了。”
她笑着,熟练地挑开刘亦宁皮带上的金属扣,把手伸了进去。
刘亦宁有些紧张。
他手上拿着刘浩存的把柄,以此威胁同母异父的姐姐跟自己上床。
但刘浩存在床上的举动从来不像zkaaai这幺大胆,最开始的那几次也是不情不愿的。
诱人的红唇逼近。
刘亦宁嗅到一股不知名的芬芳气息,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zkaaai吻到了一起,她丰满的双乳正紧紧压迫自己的胸膛,从传来的触感判断,这位“拔刀相助”的大姐姐竟然没有穿内衣。
他忍不住抱住了zkaaai。
脑海里却闪现出刘浩存还没能彻底发育开的身躯,想起她被男人们按压在茶几上狠狠操弄的模样。
zkaaai在照顾一个男人性器这件事上显得十分熟练,刘亦宁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轻轻掐了几下龟头,用拇指按住马眼上下撸动几回,就已经热情地硬了起来。
汽车后座的空间放两个成年人显得有些狭小,刘亦宁干脆把zkaaai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丰润的臀部紧紧压着勃发的性器,zkaaai也完全没有顾虑,把紧身衣的拉链从胸口拉开,原本隐藏起来拉链的纹路竟然是一直蔓延到了她双腿根部,刘亦宁看着敞露开来的魅人身躯有些脸红,然而男孩的自尊心和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没法选择退缩,而是正面迎了上去,用双手将zkaaai的上衣完全拨开,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用手捧起了她的双乳,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zkaaai妩媚至极地扭动腰身,双臀在性器上反复磨蹭,手臂勾住刘亦宁的肩背,忘情地呻吟起来。
p市。
摩天高楼的最顶层,落地窗的窗帘被拉上了,刘浩存赤身裸体地跪在黑暗而空旷的房间之中,双手被人捆着高高吊起,一人在她身后抓着她早已布满指痕的细腰对着菊穴用力抽插,打开了跪在地上的双腿中间还躺着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正忘我地操弄她早已软烂的小穴。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手上拿着感刚刚被挂断的通讯器。
“有人要来救你了,好女孩儿。”他的嗓音非常低,微微地有些沙哑,听上去却意外地平和甚至于温柔。
他走过来擡起刘浩存的下巴,递到她嘴边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器官,比常人要粗壮许多的性器送进刘浩存的口中,几乎要把她的下颌插到脱臼,或许已经脱臼了。
被送到p市,到这里的一路上。
那些男人们完全只把她当成是发泄用的娃娃,用她的嘴巴,她下身的两个小穴轮番操弄。
在刘浩存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暧昧痕迹。
她整个人都已经被奸淫到了麻木的地步,酥烂的花穴里宫口被几次操开,柔嫩的宫胞里沉甸甸装满一肚子没法排出体外的精液,现在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她依旧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地被人拴着轮番奸辱。
模糊的意识里,刘浩存只知道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就要过来了。
她很希望能有人能将自己从这地狱般的遭遇里解救出去,却又下意识地希望那个人不要过来。
千万别来。
boss一边操着她的嘴巴,一边在一般人根本无法视物的微弱冷光下打量起少女已然被玩弄到失神的脸庞,颇有些趣味地说:“不过那孩子可能要晚点儿到,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来享受这份快感。”
他的脸藏在一片漆黑的混沌色彩之中,黑暗的恶意放肆流淌。
汽车里的二人忘情纠缠。
刘亦宁从未能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过如此畅快的性体验。
zkaaai的腰臀胸乳一切比例恰到好处,那双纤长有力地环着他腰的双腿仿佛某种生物的触手一样将他牢牢卷裹,花穴里泥泞一片,湿滑而绵软,甬道之中一层层媚肉规律地收缩着,无比贴合刘亦宁性器的每一个动作,他挺胯抽送,zkaaai就风情万种地扭腰迎合。
彼此之间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们无比贴近,刘亦宁甚至能看见zkaaai额头鼻尖冒出来细小而晶莹的汗珠,媚红的眼角勾走自己的每一分视线。
刘亦宁被zkaaai的无声挑逗弄得整个人都快发疯了,他已经一个晚上没有碧眼,原本已经有些疲倦的身躯似乎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又瞬间充满了力量一样,嘶嚎着要把自己过分充裕的精力完全发泄出来。
停靠在无人路边的车身剧烈晃动,如果走近了还能听见男女亲密的喘息和吟叫。
刘亦宁浑然不在乎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空旷又没有遮挡物的路边,但凡有一个人,或者一辆车经过,就能从没关好的车窗之中看见后座上这副放浪淫靡的景象。
他现在脑子里就完全只剩下一个念头了。那就是跟zkaaai不停地做爱,让这个妩媚成熟的女人不断在自己身上高潮,然后他就也能高潮着把精液完全射进zkaaai的肚子里去......他们下体交合的地方已经完全不能看,刘亦宁褪到腿弯上的裤子湿了一片,还沾着他自己的精液,而zkaaai他腿心已经被激烈的性事拍打得一片通红,肉棍在花穴里抽插翻搅,带着鲜红的媚肉和淫水精液也一起搅了出来,黏糊糊地沾着两人的胯,拍出一层细小的白沫。
就像是要证明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小弟弟”了一样,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会有奇怪的自尊心。
不过还好。
zkaaai很擅长对付男人。
刘亦宁在结束之后,红着耳朵默默地为zkaaai清理下体的狼狈痕迹,zkaaai像是累极了一样,软软地倒在他身上,指头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的长发,二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真的小小睡了一觉。
刘亦宁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zkaaai已经醒来了。
汽车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飞驰,而自己身上盖着一条毛巾。
zkaaai头也没回:“醒了?正好该换你来开一下车,唉,姐姐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年轻人折腾,这把老腰呀,到现在还酸着呢。”
她故作娇嗔的报怨让刘亦宁瞬间清醒,回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幺,刘亦宁有些疑惑为什幺自己会突然把持不住,难道真的是被刘浩存的事情给刺激到了吗?
他按下心底的怀疑,表现出衣服忍不住想要跟zkaaai亲近,却又有些害羞的模样。
他和zkaaai换了位置:“姐姐,对不起我......”
zkaaai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有什幺好对不起的?你我心甘情愿,情难自禁罢了。”
她话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终于让刘亦宁轻松下来。
然而他望着眼前似乎无穷无尽的道路,眼前又浮现出刘浩存通红的,哭泣到无法发声的脸。
顿时一股歉疚涌上心头。
刘亦宁变得有些低落,他抿抿嘴唇不再尝试找话题跟zkaaai聊天,坐在后座上的zkaaai戴上手套检查一遍自己的装备,也跟着沉默起来。
又过了几个小时,二人终于驶入p市,那封信上留的地址。
“他们要的是我,我还是一个人进去吧,姐姐已经帮了我很多,不能再麻烦姐姐了。”少年人容貌俊朗,却总是会有些冷硬,然而当他弯了眉头温柔地看向一个姑娘时,却又好像这世间所有一切都比不上他的情谊。
zkaaai明显愣了一下。
这不太正常。
刘亦宁瞬间警惕起来。
然而zkaaai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姐我可不是那幺容易放弃的人。”
刘亦宁又想表演出自己无害的一面来套话,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出声,手脚也逐渐麻痹。
在他倒到地上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见zkaaai轻蔑地嗤笑一声:“何况小弟弟你呀,终归还是太嫩了,一盘清淡小菜罢了,这幺些小手段还完全不够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