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沉默又默契地各自去洗澡,亲密地抱在一起睡去。
直到后半夜,手机持续不断的振动将刘欢吵醒,刘欢从一片混沌中睁开眼,手往声源处摸索,手机页面显示“母亲”二字,她划通电话,“妈妈?”她的声音中含着深夜含糊不清的鼻音。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刘欢努力撑着眼,险些又睡了过去。
身后的林一平也醒了过来,他将刘欢更深地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怎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沙哑低沉的倦意。
“你好,麻烦让林一平接下电话,我有事找他。”一个冷淡的中年女声清晰地传来,林一平瞬间醒了过来,他拿过电话,撸了下刘欢的头发,“嗯嗯,”她早在那句话之前又睡了过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也不知道在应着什幺。
林一平拿起电话往卧室外走去。“一平,你爷爷的病又复发了,明天一早进手术室,你快回来吧,这次不好说……”
林一平再回到卧室时,刘欢早已睡死过去了,嘴巴微张,睡得一脸憨相,林一平捏着她的两瓣肉唇,捏了一会,又看了一会,把她的嘴巴闭了起来。
他留了张纸条在床头,匆匆离开了。
刘欢醒来,身旁早已空了,枕边放了张纸条——“欢欢,家里有急事,我要去G市一趟。家里不会有人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很认真地看了这张纸条的字,并认真执行了。
当她睡到正午,一头乱发,一身乱七八糟的痕迹,边揉着眼屎边打着呵欠走出房门时,她遇到了优雅端坐于沙发上,优雅品着茶,一身高定西装,妆容精致,全副武装到发丝尖的苏书记。
昨天他们就是在那个沙发上做的,事后也只是胡乱擦了下痕迹,垃圾篓里还躺着避孕套……
刘欢的视线慌乱地扫过现场,最后终于回到自己身上,啊……她慌乱地扯着衣服下摆,林一平的T恤被扯得变了形,堪堪盖住了她的臀。
“您好……”她局促不安,手忙脚乱地问好。
苏书记淡淡地看着她的所有反应,捏着手中的茶盏轻啜了一口。
在她过往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她从来是优雅的,端庄的,至少,是得体的,而眼前这画面,与哪个词都扯不上关系,而这出现在儿子家中,这个女孩从她儿子房间里走出来,苏一徽捏着茶盏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好。”她淡淡回答,“我是一平妈妈。”
刘欢往后趔趄了两步。
……
这之后发生的一切十分的平淡,她看了她一眼,让她去打理下自己,对,用的是“打理”这个词语。
她打理好自己,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门口等她。
门开着,她拎着包,神色平淡,她说,“走吧。”她不明所以,但也乖乖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她直接开车送她到了她家楼下。
“再见,刘欢。”她转头,颔首向她示意,面色平静,语气平淡。
直到刘欢回到家中,呆坐了好一会后,才从那平淡中觉出一身汗来——
O! M! G! 林一平他妈知道她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还知道她的住址!!!
【我来啦我来啦!最近金三银四跳槽好日子,有丢丢忙,想死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