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至,华灯初上,不少店家都高挂起灯笼,街上的人流不但没有变少,反而更多,吃完晚饭后,很多人都到街上来闲逛。
就在城西邻水的一家青楼里,穿着华丽的一位公子哥推门而入。
屋子里焚着上好的香料,昭示着主人的身份。
他轻轻抚掌,看向正在抚琴的妓子,毫不掩饰的夸奖道:“听说沉西楼新来的头牌怜珠国色天香,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啊。”
被打断的妓子倒也不恼,她轻一抚琴,琴声便戛然而止。
名为怜珠的女人披着轻纱,穿着淡黄色碎花长裙,纹上鲤鱼纹样的丝绸腰带系在盈盈一握的柳腰上,丰满雪白的酥胸之下是一抹惊艳的红色,紫红色的流苏从腰间垂到地上。
她朝男人微微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浮现,清亮的眸子里倒映出男人执扇的身影,如同夏日里倒映出天光云影的一方小小池塘。
“怜珠为公子斟酒。”
她用属于弹琴者纤细修长的手指拿起青瓷的酒壶,为男人斟上满满一杯。
男人见状连忙摆摆手,他自己抽了张凳子做下说道:“别了吧,你知道我不喝酒的。这次来,主要是和你交代一下任务。”
“好。”
女人放下酒,反而坐到男人怀里,她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娇嗔的抱怨道:“方才那个老色鬼真是不尽兴,才弄了几下就射了。哪天这种人要是死在我床上,我岂不是还要赔了钱?”
男人嘴角抽搐,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说道:“目标在城南的茶铺子里,动作要快不要拖泥带水,更详细的信息还有目标的画像都在纸上,我。。。唔。。。”
说话之间,一只纤细白净的手已经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摸上了男人已经半涨的阳物。
她附在男人耳边,轻轻道:“这里是青楼,你是客人,我是妓子。”
男人的脸涨的发红,他有些为难道:“可是,你是师姐。。。”
怜珠并未再说话,回应男人的是诱人鲜红却有带着丝丝危险的双唇。
看着师姐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这时候再推脱就不是男人了。
想到这里,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床上,令他惊讶的是,手上的美人真的好轻,就像在春风里四处漂流的蒲公英。
男人伸手准备去解她的衣服。怜珠摇摇头,她背过手直接解开肚兜的带子,然后把肚兜抽了出来。
“我喜欢这样穿着衣服,就这样,嗯。。。”
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乳球微微晃动,然后被男人伸手抓住一个,另一个用嘴含了上去。
男人似乎是久做木匠活的双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他用手拨弄着嫣红的乳尖,每次拨弄都能引的身下女子一阵颤抖。另一边,男人则是用牙齿和舌头不断地轻咬和舔舐。
等他再去抚摸女子下身时,早就泛滥一片了。
他掀起米黄色裙子,两盏明灯照耀下,女子下体就像两瓣熟透拨开了的桃子,随意地玩弄都能有蜜汁流下。
他挺起早就涨的不行的紫红色男根,连根没入,情欲已经被彻底点燃。
怜珠的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
男人手握着两片丰满的臀瓣,弹性适中,手感极好。
怜珠一边绞着连根没入的阳物,一边吐气如兰:“小师弟,你早就想这样了吧。”
子宫口就像嘴一样吻着龟头,男人长长吐出一口气,勉强回答道:“其实,从看到师姐的第一次就想了。”
女子眼中流露出回忆的神色,她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师弟的头发,说道:
“哦,这样啊,那天我被你师兄按在后山的山壁上足足肏了两个时辰。”
男人的手停顿了半分,然后用力的把眼前人儿的屁股提起,又重重落下,引得她连声娇喘。他嘴角带笑的回答她:
“师姐,你真的很骚。”
满屋子春色。
怜珠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两人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从床上做到床下,最后男人也学着记忆中师兄的样子,把怜珠按在墙上,射在了她娇嫩的花穴里。
白色粘稠的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滴下。她的头发被簪子高高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画着淡妆的绝美脸庞贴在墙上。
怜珠看了看两人干涸发裂的嘴唇,拿起酒杯把酒饮入嘴中,然后又是一个深吻。
淡淡的梅子酒味道飘来,男人张开嘴唇,品尝起那混合着酒和唾液的东西,还有她的舌头,她的唇。
这杯沁香扑鼻又带着些许醉意的梅子酒,他终究还是喝了。
城南茶铺
喝完茶的陈平和程清秋向茶铺老板打听了下藏剑谷商铺的位置,事情越拖越危陷,他们打算今日就求得藏剑谷的庇护,然后明日启程入谷。
顺着老板指的方向,他们转身走进一条小巷。
今天是阴天,月光穿透云层照下来后,已经只能勉强把夜幕的黑暗照成灰色。
走在暗处的陈平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于是便找了根火把,准备掏出火折子点燃,就在他吹出第一口气的时候,有东西破空飞来,声音极低,刚好被吹气声盖了过去。
明晃晃的火焰从火把上升起,被涂黑的箭簇顺着墙根的阴影,转瞬之间已经已经抵达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