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H)

“真的?”刚一开口便觉不妥,此情此景,像极了市井夫妻之间二人闹脾气,娘子质问夫君的语气

阿史那闻言两袖一拂,调皮地朝她作了一辑,戏谑道“娘子放心,家有悍妇,为夫不敢纳小”

话是浑的,还是那般没个正形,不知为何,比刻听起来,却是十分顺耳,便也不计较“悍妇”一词了罢,夜深露重,正要开口回去,整个人却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抵在身后的树干上

“让我弄一会,都好几天没碰你了”他耷拉着脑袋,整个身子赖在自己身上,柔软的头发不住地蹭着脸颊和脖颈,缠人的很,玉宁耐不住这样的厮磨,心软成了一片,好似自己不答应便要做个人形挂件,长在她身上似的

“好罢,你轻些”她顾不得现在还在野外,一心想着满足他,话落,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紫色的骑装上衣已被推了上去,只剩下胸前两块缠布

小小的布料包裹不住浑圆硕大的奶子,只堪堪遮住了下半个球,两乳中间盘旋着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粒红梅被透明的纱层映出来,若隐若现,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莹莹发亮

见此美景,阿史那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带着薄茧的大手隔着布料将那奶儿揉面团似的揉搓着,抓着两个乳球肆意把玩,那乳球被玩的一晃一晃

不知何时,粉粉的奶头受到周围的刺激,悄悄地立了起来,撑起了一片薄纱,看起来淫荡极了

一道电流般的酥麻从胸前传到全身,渗透到了骨子里,浑身渴望着更加剧烈的快感,好舒服,好想让他再大力些弄自己,像以前那般嘬嘬奶尖

那人却好似故意和她对着干似的,力道十分轻柔,她实在有些受不住,羞红着脸催促道“我有些痒,你用力些”

“真乖”阿史那见一向害羞的人终于开了口,便奖励似的将那纱布一扯,舌尖快速拨弄着那硬如石子的奶尖,一手拢住另一只乳儿不住的碾着

“唔唔,好舒服”她轻启樱唇,忍不住娇吟起来,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流淌而出,打湿了袭裤

阿史那吃完这边,又去吃那边,最后将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堆到一起,扶住乳根,有力的大舌吸着两颗艳红的奶尖,像弹拨乐器似的来回上下弄,舌苔上的颗粒刮蹭着奶尖上敏感的神经末梢,刺激极了

玉宁只觉全身轻飘飘的,舒爽的头皮发麻,他太会弄了吧,真的好舒服,只觉全身瘫软,下身袭裤中藏着的馒头穴不住的往外吐水,忽然,他的牙齿开始轻轻噬咬起来,滔天的快感袭来,她受不住地道“啊,快停下”

阿史那见她双颊绯红,浑身肌肤泛粉,直觉她要到了,便将整个头埋在她胸前,连吸带咬地将她送上了高潮

“小淫妇,看你浪的,这次还不承认,光被我玩奶子便能高潮”阿史那见她的身子这般能出水,胆子便大了起来,嘴里开始忍不住说些荤话

“把裤子脱了,爷要舔你的小逼”看她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便自立更生,三两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上,掰开两腿间借着月光看那道紧闭的小缝,光洁的阴户白生生的,两指一用力,便露出了两蚌间翻红的嫩肉

“小逼好粉,好嫩,流出的水都给夫君喝”阿史那见她仍为刚才的事有些羞赧,便出声安抚她

大拇指摁上蚌肉中间藏头露尾的小珍珠,一指往穴里探,实在是太紧了,怎幺做了这幺多次还是这幺紧,他心里想的便也说了出来“你这穴真是天生离不得男人的鸡吧,怎幺都捅不松”

阿史那见她此刻涨红了脸,偏偏还无法反驳,只能用一双杏眼瞪着自己,活像个气鼓鼓的皮球,只觉可爱不已

不断的花液流淌出来,阿史那见时机到了,便指节用力,紧致的馒头穴贪婪地将他的整个手指吞咽下去,他拇指摁压着阴蒂,中指开始抽送起来,次次深入到底,混着空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嗯……啊……”她开始娇吟,修长的脖子扬起,神情有一丝茫然,粉嫩的唇瓣微张着,内里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阿史那呼吸粗重,此刻只想掠夺那诱人的软舌

他一手玩弄着那狭仄的嫩穴,一手揽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二人的唇舌狂乱地交缠在一处,玉宁顺从地   吞咽着阿史那的津液,还有一小半来不及咽下,顺着下巴滑落下来,分开时,一道长长的阴丝滑落,被他尽数舔去

玉宁感到自己已经沦为情欲的奴隶,成为一只脆弱的羔羊,只能任凭身前的人掠夺自己,把自己融入他的血肉中,与他合在一处

她无处可逃,其实自己也不想逃,甚至还有些渴望,渴望着被他任意袭玩,如同发情的野兽般恬不知耻地随意交合

阿史那将自己的袭裤脱了,只见他蜜色的肌肤下,劲瘦的窄腰曲线分明,豆腐块似的腹肌叠在一处,一粒汗顺着那分明的肌肉没入浓密的耻毛下,粗硬的阴茎高高翘起,十分可怖

他身姿矫健地半蹲着,滚烫的阴茎抵上那湿软的不像话的蚌口,“噗嗤”一声凿入蚌中,蚌汁飞溅,蠕动的蚌肉像一万张小嘴,讨好地吸裹着茎身

蚌液足够顺滑,他眉眼舒展,无比温柔地吻着玉宁的眉眼,下身却狠戾地向前送,直将紧闭的蚌壳全部撑平,全部容纳他的粗硬

仿若还嫌不够深,他将两片肥美的蚌臀托起,抵到肩上,半悬空地顶入,龟头棱凿入蚌芯,一张一合的小口裹的他差点射出来,缓了一会,开始抽送起来,两枚沉甸甸的卵袋“啪啪啪啪”地强悍地拍打着肥臀,摇的树干一晃一晃,枝叶唰唰作响,树叶不住的落下来,却丝毫干扰不了树下交缠的男女

若是有人路过此处,定会看到,深更半夜,一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情不自禁地在树林中野合,不止下身密不可分,连头也交缠在一处,仿佛连体婴儿,就算走到二人身前,也不会被发现,抽送的男子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张运动,一张面如刀刻般俊美的脸上是痴迷的享受,唇舌不住地膜拜着身下的女子,怕是压根分不出心神来看旁人,而身下的女子,则是浑身香汗淋漓,嘴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风骚入骨的呻吟

再走近些,你定会听到男人富有磁性的低语“小淫娃,爽不爽?不说的话不给你了”鸡吧作势要朝外抽,可惜刚抽出一寸,便被一只小手拽了回去“别出去,我说就是了,你弄的我很舒服”

“很舒服是什幺意思?我可没问你这个”他停了下来,不再动了,玉宁到了关键时候,臀部忍不住上擡,去主动套弄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可是怎幺动,力气都太小了,反而更加的痒,一点也不舒服

“是爽,你干的我好爽,快动一动”阿史那见她慢慢被自己调教地开始骚浪起来,胆子也越发大了,朝她的屁股拍了一下“小骚货,自己站起来扶着树干,我从后面插”

玉宁穴内空虚地厉害,实在是瘙痒地不行,恨不得立刻有什幺东西朝里捅一桶,此刻也顾不得许多,闻言便乖乖地站起来,身子一趴将臀部高高翘起,等着他插进来

大手分开肥美的圆臀,露出里面粉粉的蚌肉,看那湿淋淋的蚌穴,却不急着入进去,反而半跪下,将整个头埋到肉穴里面开始吮吸里面的汁液

牙齿轻轻舐咬着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玉宁感到痒意钻到了骨子里,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的更开,让他好舔舔内里发浪的嫩肉

他也不再折磨她,将水淋淋的肉穴从里到外舔吃了一遍,最后舌头深入穴口,吮吸里面的蚌汁,莹莹露水不住地流淌出来,他有力的大舌喝水似的卷走所有的汁液,一滴也不剩,最后将她弄的又高潮一次才作罢

高潮后的蚌穴湿润无比,他径直插进肉穴,内里湿热地包裹着可怖的鸡吧,他小腿绷紧,站着发力

后入的姿势入的很深,次次抵到宫口,从后面看可以清晰地看到,粉粉的阴唇被紫红的鸡吧一次次撑开,强迫地适应着不匹配的尺寸

又联想到他养的那只猎犬有次发情也是这样,从后面站着交媾,硕大的鸡吧次次插入阴户,这样想着,便更加刺激

阿史那擡起她的一条腿,真就像雄兽干雌兽那般姿势插干,如此反复十几下便忍不住喷出浓精,射满了她整个玉壶

半响,寒风吹过,玉宁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才惊觉二人赤身裸体站着许久了,转头要说话,却见适才还十分嚣张的那人竟是靠着自己睡着了

他睡着时十分乖巧,平日里锐利的眸子紧闭着,将那些高傲不羁的锋芒全都收了起来,呼吸均匀,半点不发出声响,长长的睫毛扇子似的,双手自然垂着,几乎和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站着都能睡着,应该是真累了,毕竟她们二人跳崖之后他不到半天就找到了,这幺短的时间,肯定是半刻也没停下,想到这里,心里有几分触动,也许,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也是好的吧

也许是天意,刚冒出这样的念头,便气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呕出一滩血来,玉宁愣了愣,这血居然是黑色的,她直觉自己也许时日无多了

她怎幺忘了,自己已经中了毒,无法陪伴别人一生,还不如就这样孤身一人走了罢,不要耽误别人的一辈子,他还这幺年轻,身份又尊贵,以后会有很多贵女陪他的

玉宁打定主意要趁着阿史那醒来之前逃走,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顾不上腿软,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去,眼看着越来越远,她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终是离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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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会迟到,但不会不来,大家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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