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归含着她的上唇轻轻抿着,像吮吸石榴花的花汁,须臾,又霸道地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吮吻,梦云辞被他吻得全身酥麻,双眼迷离,无意识地搂紧他裸露的肩颈。
“……唔……”
温暖宽厚的手掌褪下女子湿漉漉的亵裤,随意丢在了浴桶旁。紧接着,一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地在花穴入口划了划,指腹沾染上黏腻的花汁,他低声凑近神志模糊地背靠浴桶的梦云辞,语气百转千回,隐含笑意:“……这是何物?云辞?”
梦云辞满脸涨红,咬着唇不肯回答。
心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恶趣味而泛起涟漪。
“唔,嗯啊……唔好深……”手指却趁她不注意,猛然探入,梦云辞被戳了个正着,柳眉紧蹙,无法抑制地溢出几声嘤咛,待他得了法,精准位置,加快触碰的频率后顿时失控地娇吟起来,攀着他宽厚的肩膀,在快意与酸痛间来回颠倒。
含了几分痛苦的呻吟随着逐渐适应手指抽插的频率,渐渐透出了欢愉,她婉转呻吟,青丝如瀑,半只春乳将露未露地浮在水线,池云归鬼使神差地埋下头,薄唇轻轻含住娇嫩的乳尖。
突然受到刺激,乳尖还紧张得颤了颤。
池云归一边加快手中的动作,一边张口用力吮吸嘴里的香甜。
她果然叫得愈发欢畅,满面潮红,可见快活。
很快,待她适应了一指的宽度,池云归才小心地探入两指,方才觅到了她的欢快之处,遂找准了那点用力戳点,梦云辞被刺激得失声尖叫,小腹微缩,很快便绷紧了双腿,泄了一回春水。
她跌在浴桶失神喘息,池云归连忙扶住她的腰,低头与她亲吻,温柔安抚。
半晌,他擡起头,望着她唇瓣红肿、满脸春色的模样,询问:“可还要继续?”
梦云辞闻言,脸红得滴血,忆起方才达到巅峰时的快感,食髓知味后愈发享受,遂点了点头。池云归莞尔,手掌托着她的春乳轻轻揉捏,偶尔加重力道,伴随她一声舒服的喟叹,欺近她早已一片泥泞,花瓣半开翘首以盼的下身。
“唔!”梦云辞吃痛,眼角渗出热泪来。
池云归低头含住她肿硬的乳尖,用牙齿谨慎地厮磨啃咬,她亦细细吐息,调整下体被巨物进入带来的肿胀感,良久,他方顺着滑腻的花汁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动。
“唔嗯,嗯,啊啊……”
原本宽敞的浴桶不知不觉变得拥挤,梦云辞细腿缠着池云归的腰身,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后颈,顶到酸痛之处便张口咬上他的肩颈,疼痛鼓动着池云归下身更加卖力,自讨苦吃的梦云辞连连娇吟,泣不成声。
倏然,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蓄力似的,冲破巅峰,戛然而止。
梦云辞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感觉他终于泄了元阳,腰间一酸,也跟着泄了身。
“啊,嗯啊……”
两具胴体在搅动的水中紧紧相拥,好像要融为一体。
半晌,池云归擡手捧着梦云辞温热的小脸,轻轻吻了上去。
梦云辞擡起脸默默与他缠吻,欢愉之后只剩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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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梦云辞原本睡得正熟,身后忽然复上一具温热熟悉的躯体。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嘟哝道:“别闹。”
为弟子们授完早课刚回来的池云归见她如此,不由得失笑,眉眼舒展开来,蕴满欢喜,手臂环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薄唇于她的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
梦云辞哪里还睡得着?
扭过身,擡起小脸故作严肃地瞪着笑意浓浓的池云归。
“你这样,我如何入睡?”
闻言,池云归垂下眼睑,神色落寞,“云辞可是嫌弃我了?”
梦云辞顿时头疼极。经过昨夜数回旖旎,她早已对他装可怜的行为免疫了,她就是太信任他的品行,昨夜才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换来他一次又一次的折腾。
与巽佑那次,巽佑就不会这样。她若是说了不想要了,巽佑就会立刻抽身。
哪还会言语失落地在她面前装可怜?
哼,这个平日里端方冷淡的池掌门,才是最狡猾的那个!狐狸精!
没错,就是狐狸精!
梦云辞轻哼,对他卖惨的话语充耳未闻,又转回去接着睡。
良久,身后那具温热的躯体又贴了上来。
手掌攥住她的小手,见她没有甩开,便得寸进尺地与她十指相扣。
事实上,池云归的状态并没有他表现得那幺轻松。
他所修炼的无情道,修炼者必须断情绝欲,死守元阳,昨夜与梦云辞缠绵,他一时难以自持在她身上泄了元阳,梦云辞说了有法子防止怀胎,但池云归也因破戒而损伤了心脉。
若非他伪装得好,恐怕梦云辞早会发现他脸色之苍白。
抱着她后,没再有所动作,疲乏地睡了过去。
梦云辞却是清醒的。
她美目紧阖,口中默念法诀,果然发现自己的修为又进了一大阶。
与巽佑双修突破是因为巽佑实力强大,又是神仙。
那与池云归双修为何也会突破呢?
梦云辞总觉得这其中有什幺古怪之处,但她一时也想不到,只能暂且压在心底,亟待他日能够解开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