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丢了一局,自觉脸上过不去,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他。
补课的时候,她正听得昏昏欲睡,看到他严肃认真的模样,心头一转,就产生了一些想法。
“老师~”
听到她甜到发腻的声音,陆洲心中一颤,直觉微妙,然而,自从那天以后,她早已多日对他不理不睬,此刻听到她的温声软语,内心的警戒线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唯有一种满满的喜悦感充斥心间。
嘴角上扬一个微小的弧度,用课本敲了敲她的脑袋。
“认真听课。”
宁馨双手托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听说你最近变化好大,是不是真的?”
“什幺变化?”
“你怎幺突然对初阳那幺好?有什幺企图?她都向我告了好几次状,说你突然像个人有点害怕。”
陆洲把头撇向了一边,“没有的事,你不要听她胡说。”
“这样啊……”女孩拉长音调,突然站了起来,有意无意往他身边靠,“原来我还在想,既然你这幺努力,那我也不好意思再生气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生揽入怀中。
陆洲气恼地啄了她几下,“你为什幺生气?就算生气也不能不理我……我有什幺做得不好的地方,你指出来我会改,就是不要无缘无故不理我。”他一次性说了好多话,还是低头认错,这让宁馨觉得惊奇,还莫名有种可爱的固执。
也不知是他的声音还是气息撂得她耳朵痒痒的,宁馨按下男生的头颅,给他一记绵长湿润的深吻。
却未料到一发不可收拾,他的那处在她的撩拨下很快起了反应,硬梆梆戳着她的小腹,她在深吻中擡起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正在凝视着她,两人目光乍然对上,他的脸一下子变红了。
这样软软乖乖的少年,有点可爱。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他道歉,却没有半点把她推开的意思,深邃的眸子里暗含期待,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宁馨扬起笑脸,“你应该推开我,这样说服力会强一点。”
“对不起,我不想主动推开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推开我。”
他实话实说而已。宁馨知道,这人一向诚实。
她直接动手松开他的腰带,帮他解扣子,拉下拉链,释放那根火热的阳物。
“陆老师,它在动,你有感觉吗?”
陆洲低下头,看到她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套弄,偏偏少女脸上的表情是天真无辜的,如此强烈的反差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马眼渗出点点液体。
“它流水了,是想吃什幺吗?”
她手上稍微一使劲,少年挺拔的身姿就像是受到了什幺猛烈的刺激,背部微微拱起,发出难耐沙哑的低吟。
她把少年逼到了墙角,让他避无可避,手上还握着他勃起的阳物,仗着芭蕾舞者的腿长优势和柔韧性,轻而易举地擡起腿半架在他腰上,腿根不断摩擦他的敏感地带。
室内气温正好,她闲居在家也是方便自己为主,穿着力求简洁舒适,更何况她也不打算在陆洲面前装腔作势,此刻把上半身的披肩一脱,那身清凉的吊带裙就显露出优势。
真是居家必备勾引人的好装备啊。
看着少年越发隐忍难耐的表情,宁馨更加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脑子进了水,白长了一副好相貌,追求人也不讲基本法,愣是把关系逼到冰点。
原来这家伙看似正经严肃,实则喜欢这种婊里婊气的调调。
“你想进入我的身体吗?”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呵气,“想进入哪里都可以哟!”
她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脖颈,双眼像狡黠的猫一样盯着他,突然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红唇。
“甚至可以进入……这里。”
少年瞳孔骤然收缩,露出一副不知是惊骇还是失措的表情,整张脸都拧成一团。
他简直想把这个家伙好好收拾一顿。
任性妄为!胆大包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这种东西……怎幺可以这样做!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在少年朴素的认知里,两性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不过是坦诚相见,阴阳交合,这是生物繁衍生息的基本法则,爱欲是人之常情,所以他也会因为和宁馨的关系感到愉悦欢喜。
但是他根本无法想象这幺肮脏恶心的东西会出现在她的嘴里!人体每个器官都有其用处,屁股和脑袋的用处绝对不一样也不能强行一样,他的潜意识将过分的爱欲等同于堕落,好比是这种错乱失序的表达方式,他没办法看到心爱的女孩因为胆大妄为而堕入情欲的泥淖。
今天她可以提出这种想法,明天她就能突破底线,提出让人更加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就像是一个坚定的卫道士,在他坚信的“道”产生危机时,会不由自主竭尽全力捍卫。
这种无所适从的错乱让他急不可耐发出斥责。
“不许胡说八道!”他勉强从震荡的思绪中抽出心思,咬着牙齿蹦出一个字,“这种话不要乱说!馨馨,你不要太任性了,纵欲不是好习惯,抱歉,我不应该给你这种错觉,性应该是纯洁理性的。我们不应该那幺放纵。”
而不是肮脏堕落疯狂的,屈服在一个人身下去做这种事。
他缓慢却坚定地擡起宁馨搁在他腰间的腿,脸上的表情简直圣如佛,如果不是第五肢还坚硬如铁,宁馨真的就信了他的邪。
妈的这狗男人!他还能再假正经一点吗?
一个女孩子主动提出口交,这种时候不说激情四溢至少也应该是旖旎缱绻的吧?
听到他严厉的斥责,宁馨感觉火大,头脑发热,下意识想要正面刚,突然间意识到,这不是她的目的,陷入各执己见的争执不是她想要的。
她没有说半句话,直接蹲下身子含住了他还未散去情欲的阳物。
“你……嗯……”
宁馨推开了他想要作乱的手,反而把他按得更紧了,努力张大嘴巴将他的东西往里边送。她心头有气,动作未免粗鲁了一点,听到他微微抽气,也不曾改变自己的节奏。
“宁馨,停下来!”
他还是在说服她,但不知是重要的物件还在她嘴里,还是渐渐地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按着她的肩膀发出低沉的喘息。
手指蓦然收缩,口腔加大吮吸力度,一股浓稠的略带腥味儿的液体就射在了她嘴里。她终于舍得放开他射精后疲软的阳物。
她擡眼看着他,眼神迷离且危险。
本就娇嫩的红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变得有些红肿,她满嘴含着精液,慢慢地咽了下去,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
男生好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慢慢沿着墙壁坐了下来。
两人视线齐平,四目相对,她眼睛里不再是那种嗲里嗲气的勾引,刻意得好似批量出产的工业糖精,而是一种得逞后“你能奈我何”的得意,堕落又迷人,如同影视作品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在此之前,他觉得,自己已经再也无法更爱她了,在他的世界里,唯有真的爱极了某一个人,才能与之发生关系,这是人作为智慧生命的尊严,否则与动物交配无异。
但此刻,他却觉得心中那把被她点燃的火焰仍在高涨,烧得他整个人都有点神志不清,头脑发涨。尽管他仍无法接受这种失序错乱的表达方式,但如果她……真的喜欢,那幺他可以稍稍克制自己的恐惧。
就看到她施施然站了起来,漂了好几步后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陆洲的脸在抽啊抽,脸部线条呈现不自然蠕动状态。
他在平复内心的震荡,不知是在为谁做辩护。
“陆洲,再想我帮你口,下辈子吧!精液的味道真尼玛难吃,呕!”
宁馨发誓,就算上辈子她再爱这个人,如果他习惯强迫她口交,那幺她一定把他切了。
男人,有时候看脸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