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宇见过周照银三次。
第一次是在璧元会所,球队里的富二代请所有人喝酒,他在喧嚣中对上她的眼睛,那时她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中。
第二次是在A大附近的巷子里,她偏着头与人接吻。
第三次在补习机构,他看着她走进对面的酒店,大衣兜里的露出齿轮似的铝膜包装。
他看到季川的朋友——A大家教服务中心的老师发给他教师资料中,周照银的那一页,他就决定,就是她了。
他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厌弃她,又渴望她。
季鸣宇把玩着手中的蕾丝胸衣,手指仿佛仍留在女人的甬道里,他向胯间随意薅了一把,抑制住体内的欲望。
周照银赶在季川下班之前逃了出去,她舔着牙尖,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
乳尖被嘬得红肿,衬衣的布料在茱萸上摩擦,刮得她又痒又疼。
凌晨时分的时候陈斯齐下楼来了,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外给她发消息。
周家两位大人早早就睡下了,周照银摸着黑开门:“干嘛?”
楼道的白炽灯微闪,陈斯齐清瘦的脸在明暗交替中显得异常憔悴,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道:“来找你。”
周照银带着他进了房间,掀开被子和他一起躺上去。
床头上的手机微微震动,周照银打开,是季鸣宇。
「老师,你留给我的作业我完成了。」
下方是一张照片,黑色蕾丝胸衣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
周照银呼吸一窒,双腿悄悄夹紧。陈斯齐捕捉到她眸中的异样,揽过她的肩将她塞进怀里。
周照银穴口难耐的蠕动,被陈斯齐一把按住:“别动,我好累。”
她扭着身子与他拉开距离,按捺住体内的躁动。
不过片刻头顶便传来冗长的呼吸声,周照银也拥着他闭上眼睛。
周照银是被舔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光,看清自己腿间毛绒绒的脑袋。陈斯齐擡头舔了舔嘴边的水珠:“醒了?”
周照银嘤咛一声问他:“天亮了吗?你怎幺还不走?”
陈斯齐用指腹揉捏着她的穴口,轻笑着问她:“你舍得?”
一股水从身下淌出来,陈斯齐扶着硬物顺势一挺而入,洞穴被填满的快感让周照银发出满足的呻吟。
陈斯齐掰着她腿在她的身体里搅动,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一记深顶,让周照银难以抑制的破出声,陈斯齐俯身捂住她的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口猛然痉挛,陈斯齐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喘息。
周照银睁着双眼脑袋放空一会儿,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等会儿我爸妈该起床了。”
陈斯齐闷闷嗯一声,抽出疲软的物什。
下午,周照银照常去季家补习,季川不在,她拎着纸袋揿响门铃,袋子里装着季鸣宇的衬衣。
季鸣宇笑嘻嘻地接过纸袋,乖乖叫她:“周老师。”
周照银问他:“我的内衣呢?”
季鸣宇指了指阳台:“你是说作业吗,在那儿。”
黑色肩带在空中飘荡,周照银突然想到了季川。
现在还不是他撞破自己和季鸣宇的关系的时候。
周照银望着他伪善的笑脸,毫不留情地说道:“扔了。”
季鸣宇的笑容立马摘下来:“老师,我们该上课。”
周照银拿出他的试卷翻阅,文言文和素材阅读错得一塌糊涂,她狐疑地望向季鸣宇:“理解能力这幺差吗?”
季鸣宇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回答她的猜疑:“昂。”
周照银叹了一口气,翻出教案,凑过去讲给他听。季鸣宇盯着她头上的旋,轻轻吹着杂乱的发丝,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
一只纤细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周照银沉着声音警告他:“别玩笔。”
“啪”得一声,他扔掉笔,擡手钻进她的裙底:“那给我玩玩逼。”
大手在她的腿间胡乱探索,周照银猛然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先上课。”
季鸣宇用指腹刮着她的丝袜,喑着嗓子问她:“上完了给我操吗?”
周照银轻笑:“你不会以为我给你口过一次,就觉得我愿意和你做吧。”
季鸣宇不答话了,从她腿间抽出手,扯过几张纸巾一根一根地擦拭。
周照银架起二郎腿,忍住翻涌的欲望,不与他多做纠缠。
一节课整整讲了两小时,结束时周照银干得喉咙冒烟。
她讲教案往包里一收,起身叮嘱他:“这张卷子你今晚做完,明天我来检......”
“查”字被堵了回去,季鸣宇双臂撑着桌子将她圈在怀中,问她:“给我操吗?”
周照银屈膝顶了顶他的胯,笑着问他:“弟弟,你今年多大?”
毛长齐了吗。
季鸣宇驾着她的腿将她放在书桌上,身子挤进她的腿间。他扶着自己的硬物隔着布料往她穴口顶道:“大得能填满你的洞。”
说罢,手顺着她的裙底往里钻,隔着底裤揉弄她的花蕊。
周照银夹着腿有些忍耐不住,头顶传来季鸣宇喑哑的声音:“把腿张开乖乖给我操。”
一股滑腻的液体透过底裤打湿他的指尖,他将黏液抹上她的胸口,对着她道:“母狗,给别人操为什幺不给我操?”
周照银心头猛然一跳挣扎着下桌,却被他钳制住双腿环上他的腰,他抱着周照银的身子软下声音央求:“老师,给我操一次吧。”
说罢扒开周照银的底裤将下身挤进去,温热的壁肉紧紧吸附上来,爽得他闷哼出声。
甬道被硬物填得满满当当,季鸣宇解开她的衣扣,埋头吮吸她的乳尖。
周照银终于臣服在他的身下,她仰着脖子呻吟,嫩穴吞吐着硕大的性器,随着少年的抽插用力收缩。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季鸣宇一个深顶,将硬物抽出来迅速撸几下。
乳白色的黏液滴在她的丛林上,顺着嫩穴往下流。
周照银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手指啪嗒啪嗒敲着桌面,她勾着脚尖踮了踮少年疲软的阴茎,似笑非笑地问他:“十六分钟,第一次啊?”
季鸣宇被说中了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抽过纸巾擦拭她的下身。
擦着擦着,两人的呼吸又重了起来,季鸣宇翻过她的身子又操了她两次,拍着她的屁股顶得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撞。
他趴在她的身上泄出来,牙尖磨着她的耳朵,语气凶狠道:“骚东西,我想操你就操你。”
这次是一小时十六分钟。
好爽。
周照银颤着身子喷出一股水。
季鸣宇的课原本安排在周末和周一,却被他自己调到所有季川加班的日子。
每一次周照银都软着腿离开。
季鸣宇似乎很享受对她身体的掌控欲,他总是趴在她的耳边叫她“母狗”、“骚货”、“淫物”,一声又一声,说得她春心荡漾,身体的浪潮一阵一阵地往她颅内冲。
两人一直纠缠到年尾。
沈域行从财经板块搬到了娱乐板块。
周照银嚼着软糖刷微博,各大娱乐头条号上都是沈域行带着一个女明星进了沈家大门。
那女明星是互联网行业巨头之一家的千金。
电视上主持人说着新春贺词,梁姝盘着腿坐在她旁边,瓜子磕得劈啪作响。
阳台外传来电子烟花的声音,周照银擡头,主持人们进入了倒计时。
梁姝捧着老周的脑袋开心地大喊:“老周,新年快乐!”
周照银打开微信,给那五个男人纷纷发了一条消息: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