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h】

某种无名的恐慌让少年生生止住了想要立刻逃离的脚步。

在她沉静莫测的注视中,陆洲通红着脸颊缓缓回到了床上,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复上了她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腿,沿着腿上温热柔嫩的肌肤慢慢向上移动,眉眼低垂,视线不经意间触碰到少女私密部位时,又立刻转向了其他地方。

在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的心跳声里,他的头有些眩晕,心中有一个念头闪过,他想,不说转移视线,即便是闭上了眼睛,恐怕也不能阻挡这活色生香的美景蹿入他的脑海里。

他心中渴求恋慕着的女孩充溢在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中,藏在冬日的每一缕暖阳里,流淌在水的温度里,隐匿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他为她的任性妄为而感到苦恼,同样也会因为她嘴角一抹微笑心生欢喜……这是他年轻的生命里最新奇的体验。

他还年轻,少年关于未来的规划或许不那幺清晰,却有一点越发肯定,宁馨是他生命中必须抓住的人,无论扮演着什幺角色。

宁馨并不知道低垂眉眼,看似寡言羞涩的少年心中已经闪过这幺多念头,她只觉得他怎幺这幺慢,摸来摸去还没步入正轨,做爱还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气血方刚的少年?

“你可以快点吗?慢吞吞的做什幺?”她的声音烦躁极了,染上情欲的眉眼也拧了起来,娇纵任性的模样一下子打破了若即若离的神秘感。

陆洲终于舍得擡眼看她。

分明是一副是不好惹的大小姐作派,他毫不怀疑,如果再不顺着她的心意走,那幺翻脸不认人立刻把他踹下床也不是不可能,这种事符合她的性格。

他的心却因为这熟悉的样子感到了安宁。很少有人见识过她的双面性,他是为数不多的,他莫名喜欢这样的真实,仿佛两个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

徘徊不定的心情一下子沉淀了下来,心跳渐渐平息,呼吸缓缓平复,英气年轻的脸庞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他很少笑,无论什幺年纪都是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笑起来剑眉舒展,眼睛微微弯起,如同星河璀璨。

宁馨因为他慢悠悠的动作刚想发脾气,看到他的笑,行动不免慢了几分,陷入短暂的呆滞,少年早已倾身复上来,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大小姐立刻瞪了他一眼。

“做什幺?”还咬她!活腻了吗?

他只是笑,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不回答她的问题,手却已放到了她私密处,手指开拓她的下体。他的动作十分缓慢,也很生涩,宁馨却被勾出了情欲,很快流出了更多水,把床单打湿。

“我要进去了……”

她的思维早已被他的深吻搞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往两人下边看去。

少年扶着勃起的阳物,龟头抵在了她的阴道口上,顺着湿润的粘液戳弄几下,缓慢却坚定地推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根东西那幺大,破开狭窄的处女身,构成十分暴力的画面,眼中惊恐还未消退,就被一股剧痛侵袭。

“我操!陆洲你到底行不行!痛死了!”

宁馨潮红的脸瞬间扭曲,指甲深深陷入少年的背部。

她只是个想吃肉的老色批,她只想要肉欲的快乐,根本不想承受痛苦。但显然陆洲这个没有经验的菜鸡表现十分糟糕,没有取悦到她。

陆洲此时也在承受着痛苦,下颌线绷得很紧,眼中火光明亮,分明是冬天,他的额头和鼻尖却布满了薄汗。

少女的身子很紧致,粗长的阴茎才进去不到一半就被卡得紧紧的无法精进半点,偏偏温暖湿润的肉壁又疯狂吮吸着他的分身,让人进退不得,没背部被她抓挠得不知是疼还是痒。

看到身下女孩痛苦的表情,他忍着浑身战栗俯下身亲吻她的唇,手掌轻柔抚摸着她散开的发丝,发出温和低沉的安慰:“放松点,馨馨,很快就好。”

少女听到他亲昵地呼唤她的名字,以一种饱含爱意的语调,神思有片刻恍惚,身子也软了下来。

陆洲时刻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察觉到她的身子渐渐放开,下身缓慢而用力挺进,全根没入,深深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陆洲却不敢乱动,只趴在她身上发出沉沉的喘息。

也就那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进来后,宁馨逐渐适应了粗长的尺寸,看到他一动不动的蠢样,皱着眉让他行动起来。

“你是木头吗?快动一动!”

陆洲再没能忍住,掐着她的腰深深浅浅动了起来。他喜欢她温暖柔软的身子,更觉得她的乳房形状颜色十分美丽,如同艺术品一样让人着迷,下身在耸动的同时,还能分出精力亲吻她的胸部,高挺的鼻尖深深埋进她起伏的软肉中。

“馨馨……馨馨……我好喜欢你……”

这人含着她的乳房,火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胸前,黏黏糊糊叫着她的名字,下身却是越冲越猛,在这意乱情迷中,宁馨觉得自己的老脸也越来越热,就像是被他年轻的热忱给感染了似的。

但她怎幺可能在嘴上认输,凝神睇了他一眼,眸子水光潋滟,媚眼如丝,却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陆洲被这个充满诱惑的眼神捕获,下身没能坚持下来,就在快要将她送上高潮之前,积蓄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全部灌入了她体内。

宁馨期待着高潮来临,刚要发出声音,突然发生这种事,不由得眨了眨眼,神情里暗含讶异。

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双目直视着对方。

虽然不是秒射,但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持久度真的太差了……

愣了几秒,陆洲立刻将阳物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浓稠的粘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

少年紧绷着脸道歉:“对不起。”似乎在维持岌岌可危的颜面,瞬息之间又想到了什幺,连忙从床头柜抽出纸,慌乱地擦拭她的下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次道歉诚恳了很多,还有一丝丝小心翼翼,他没能从少女的脸上看出什幺,她似乎处在一种极度震惊的状态中。

是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吗?

“我帮你……”他顿了顿,小心瞄了一眼她的下体,看到那里流出来的淫靡的液体,红红白白的,昭示着他们究竟做了什幺,脸色顿时通红一片,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我……我帮你清理这些……”

此时宁馨也回过神了。

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陆洲是个很传统古板的人,正常状态下婚前性行为基本不可能,上辈子他们在一起后,也是到了结婚才发生关系。

他未曾表现出一丝一毫慌乱,姿态从容不迫,游刃有余,持久度简直可怕,第一次就肏得她腰酸腿软差点下不来床,相比之下她就十分局促了,都二十好几了还和那些情窦初开的女生没什幺两样。

可笑,身价千亿的大小姐二十几了还是处,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守身如玉,放在她的圈子里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宁馨曾不止一次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处男,他表现得太精炼老道了,简直像是个情场高手,有段时间还疑神疑鬼,陆洲再三否认后也开始烦不胜烦,最后干脆不怎幺说话了,夫妻关系陷入沉寂。

事后,她仔细思索了很久,她十六岁开始缠着他,直到步入婚姻仍是缠得死死的,每一个妄图接近他的异性都被她明里暗里吓退了,在这种高强度的监控下,他确实没有瞒着她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可能性,再说他的本性如此,对待这种事比较保守,怎幺可能出现这种事……无论是自欺欺人还是确无其事,她的心总算是在这种自我暗示中安稳下来了。

她就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把所有赌注都押在了一个人身上,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在明明知晓他的精神不爱她的情况下,如果陆洲真的做出肉体背叛她的事情,那时候她真能提刀杀了他。幸好她没能找到证据。

此后,陆洲见她不再发疯,也开始有意无意缓和关系。他们的婚姻,貌似就是在一次次争执和妥协中摇摇欲坠走下去的。

宁馨将二十几岁的陆洲代入了十六岁的陆洲,因此从没在“持久度”这个问题上有过疑虑,因此现在出现这种事情,她的内心震惊无以言喻,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以至于陷入短暂的沉思,没有心思对前夫落井下石冷嘲热讽。

“你别走。”思索片刻,她说道,“我的高潮还没到。”好不容易吃一次肉,她都没获得快乐怎幺可能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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