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许久才缓过神来,摇摇头。
也许是太过湿润的缘故,进入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多疼痛,而是一种从未被入侵的不适。
手指还停留在体内没有动作,我哑着嗓子,神色复杂的问:“小周子,你不是说……不能进去吗?”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亲了亲我道:“臣有罪,但这样做,只是为了帮助公主。”
我不明白这其中有什幺关联。
“公主可知六殿下为何拒绝您?殿下心中想得太多,为世俗所桎梏,在他眼中,公主还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妹妹。”
“……”
“臣这样做,就是让公主变得成熟。公主也喜欢这样的,对吗?看,您这里好湿。”
他的手指在体内浅浅抽动,在他的动作下我浑身直颤抖,有种说不出的热,好像触到令人心痒的位置,又好像不及底,让人焦躁。
我在他身下惊喘连连,眼中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无助地望着他。
他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狂热和爱怜,一边凝着眉看我的表情,一边将我的衣衫褪下,半个香肩露出来,柔软的胸脯抵到他的胸膛上。
他的视线顿时落下来,目光带着赞许和惊叹。
我从未这样赤裸过,脸上顿时烧得厉害。
可他说:“公主,您真美。”
他亲我的耳朵,吻到我无法言语:“臣的罪孽深重,无可饶恕,可有今日,臣死而无憾了。”
他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大约入了两个指节的位置,指腹往上微微一按。
不知道按到哪里,我浑身一个激灵,惊喘着抓住了他。
“这里舒服吗?”他轻声问。
他的手指又按到那个销魂的位置,每碰到一次,我就控制不住地发抖,直钻进他的怀里哭。
“呜呜……好难受……小周子……快帮帮我……”
“嘘……很快的,马上就好了……”他搂得我更紧,手指就按着那一点缓缓摩挲打转。
灭顶的快感直冲灵魂,我失神地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出声。
“真乖,让臣抱着您去吧。”他俯身含住我胸前的樱果,唇舌舔弄,像婴儿一样吮吸。
在双重的刺激下,我很快哭着释放在他手上。
余韵之后,我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
“公主,您可以放开臣了。”
我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闻言松开。
他抽出手指,上面湿了一片。
我红着脸不敢看。
他瞥我一眼,笑着用帕子擦了,然后过来亲了亲的眼角。
“还要吗?”他问。
我捂着脸:“不要了,你放肆。”
“好。”他一边应了,一边轻轻将我放到软枕上,把我的腿掰开,埋首在我腿间。
“公主,再分开一点。”
濡湿的舌尖舔到下面,让那里一阵阵地发痒,很快泥泞一片。
我浑身没力气,低头看他一眼,意志力也在快感中消融。
他很明白我喜欢哪里,一旦我有一点想躲,他就按住我的腰,不许我移动分毫,我夹着双腿在他的舔弄之下很快不能自已。
灵魂都要飘向天外,我抓紧床单,在他的舌尖顶弄之下,我浑身颤抖地泄在他的口中。
“还要吗?”他问。
我没什幺力气看他一眼,眼神有点冷。
他就温情脉脉地亲了我的耳朵:“好了,公主累了。让奴陪着您睡吧。”
他十分体贴地将床榻收拾一番,所幸的是,我并没有流血。我有些茫然,因为据说所有女子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流血。
小周子道:“也并非绝对。公主没有流血,就少了疼痛,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想了想道:“不痛,只是开始有些不习惯。”事实上,除开开始的不适,剩下的都是令人窒息的的欢愉。
他眼神深了些许,轻笑道:“公主喜欢就好。”
最后,他拉上被子,同我躺在一起,一个卑贱的奴才,竟然上了公主的床,我也觉得十分荒谬。
然而事实上我就这样靠在小周子怀里,无比安宁地睡着了。
他把手指插进来,破坏了所谓的贞洁,在我眼里可能比不上李郁一句话,一个微笑来得重要。
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李郁也不肯要我,我大约也没什幺可失去了。
第二天早上,小周子照例过来给我梳头。
今日好像同以往的日子都不一样,我透过镜子看他,他正好也在看我。
心里有异样的情愫微微荡漾,我莫名有些在意他的态度。
目光撞到一起,他没躲避,而是微微笑了,那笑含在唇边,犹如春风般怡人:“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不知他什幺时候走的,我醒来的时候,床榻是暖的,人却不见了,徒留一片惆怅。
我收回目光,轻声应:“还好。”
“看来安息香还是有用的,下次公主睡不着了,奴婢再去点。”
我好像悟出一点什幺意思,这是什幺约定,还是暗号?
“……嗯。”我若有所思。
他隐隐朝我笑着,眸中荡漾着温柔,其中还有许多说不清的东西。
许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日以后,他是将我视为自己的女人,抱有类似于“负责”的态度来对待我的。
可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呢?
我甚至连他是东宫的人都不知道。
那天早上,初夏阳光正好。
我坐在梳妆台旁,忽然想起小周子在宫中这幺久,我竟然从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从未想过去问。不过今日恰好想到,我就问了。
“小周子,你叫什幺名字?”
“奴婢的名字是公主赐下的,公主说什幺,奴婢就叫什幺。”
“我是说入宫之前。”
他迟疑一下,然后告诉我:“周恕。”
原来他真的姓周,我还以为小周子只是随便的一个名字而已。
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很难拼凑出他的人生,周恕说他十五岁入宫,入宫前是给人家做药童的,所以识文断字,人也聪慧,什幺东西一点就会。
至于为什幺入宫,似乎没什幺因由,就是灾乱中过不下去了,家中唯一的男孩,就这样做了内侍。
那夜之后,我与周恕就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若是想他了,就在殿内点上一簇安息香,夜深人静之时,周恕就会爬上我的床,用手指或唇舌给予无尽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