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厕无人。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操溯拔出饥渴的爱刀,斩向偷偷摸摸一看就是老仇人的——生前是五条悟挚友的男人。
餐厅事件后再见面,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实为餐厅事件主犯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转过身,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
反正不是需要顾忌形象的场合,操溯的气场无限接近黑化,阴恻恻冷笑着卷起袖子:
“喂喂喂,可算被我捉到了。鬼鬼祟祟搞跟踪的家伙就是你吧,假和尚。”如果他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和尚,她的能力就不会被动开启,更不会被五条悟爬床,也就不用当咒术师替五条悟卖命。
过去她跟灵幻学过反跟踪的技巧,所以和虎杖分开行动的不久就察觉到被尾随,当即反向跟踪。
假和尚跟她玩跟踪,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路走窄了。
偷了尸体就不能安静地躲在阴沟里苟活吗?和平共处不好吗?
就不存在一张照片引发悲剧的事——
【“杰是我的挚友哦,不过操溯遇见的是假货啦,请你帮忙、再次巧遇这具身体时尽可能地试探,不要暴露你认识他的事。麻烦啦,想要什幺?”】
训练期间的五条悟“循循善诱”,迫于五条悟的威逼利诱,以及利益的催动,她迈出探索夏油杰过往的不归路。
现在的她对叛逃前夏油杰的情报如数家珍,探访其旧宅时更是通过旧物,无意了解了不该知晓的……关于夏油杰内衣取向。
脑门有缝合线的假夏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逼近的刀尖,眯着眼睛,开口避重就轻地驳回去:
“听不懂你在说什幺哦。尾随我进男厕的小姐、有何指教?”
假夏油今天没穿僧袍袈裟,竟然穿的是咒高校服。
是夏油杰以前的吧?
厚颜无耻、恶心、变态、盗墓贼。
虽然夏油杰生前是弑母弑父,歧视屠杀普通人的渣中之屑,但是被盗取尸体,躯体至今被操控利用,社会身份被盗用,私人物品受侵犯……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恶人互磨局。
如果不是五条悟的态度摆明是要留下他,操溯八成会让夏油杰变成早该落定的黑白照片。
话说回来,五条悟并没有说过要留活的吧?
平时的治疗习惯后就是小儿科,而死而复生的程度,无论咬牙坚持多少次都很艰难。身体在短时间里失控的风险高,且随着数量增长恶化。
愈是负值深的东西,对她的负担愈重。
上次的特级咒灵受难群体回溯实验结束,操溯就发现她的身体出现了崩溃的预兆,尽管是瞬息也让她虚弱了很多天。
都怪五条悟,但是他太强了,所以一切责任都在真假夏油身上。
“当然是干你啊!从哪来的高专校服,咦……不会是——痴汉吧!偷DK校服什幺的、绝对是。校服是我们学校男生的吗?跟踪我们,难道……你图谋我男人的衣服?!”她难以置信地喊道。
本来是胡编碰瓷的,谁料这种话题易燃易爆,提及虎杖的操溯完全忘记她在胡扯,真情实感地在质问。
假夏油:“……”谁痴汉,痴汉谁?诬蔑人的借口未免太过分。
“你——”假夏油正要开口。
“停,别说了。直接进入主题速战速决。”虎杖还在等她呢。
操溯无视假夏油的术式,轻易突破防线,精准扼住他的颈部。都说咒术用多了会脱离常识,啧,遇事果然依赖咒术。
“9、8、7……3、2、1。”能力在接触前预热完毕,掐住夏油脖子的瞬间,缠绕身周的能量盘旋而上,迅速钻进夏油杰的身体。
假夏油难以置信的眼神凝固,高大的身躯失力向她倒来,操溯被砸得向后连退几步撞在墙上。
“好重……”把人翻过来检查,果然额头上的缝合线消失了。
操溯正准备把滞留在夏油杰身体里的能量收回,毕竟她不打算让人活过来。
……
啪——
夏油杰的手动了。
!!!
操溯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理应是最沉默的尸体,却、男人冷不丁睁开狐狸似的狭长双眼,看清眼前人的第一句便是——
“猴子?”
“……嗬?”操溯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瞠目结舌,大脑空白。近距离目睹诈尸过程的极度恐惧下忘把手抽回,能量逆流了……
糟了……失控了。
没来得及对她做什幺的夏油杰再次变成假夏油,缝合线回来了。
赶在燥热制霸理智前扒下他的校服外套,刀锋贴在假夏油的脖子上,她哑声吼道:“下次再做了结,趁我没改主意赶紧滚。”
她可不想欲火焚身,饥不择食然后把仇视普通人的老僵尸睡了。
假夏油拍拍裤子走了。
*
欲火像点燃的引线一般蹭地滚滚烧上脊柱。
操溯躲进男厕的隔间,情潮折磨得她双腿打颤,残余的体力意志仅能支持她走到这里。
内裤已经变得湿嗒嗒的了,她咬紧衣角忍耐着不呻吟出来。
想要。
不断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视线,手指无力且盲目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打给悠仁……不要迷糊……悠,仁。
然而岌岌可危的意识每每错过备注“悠仁”的一行,很快她就忘记想要联系谁了。
能力失控状态的操溯犹如开启热点共享却不设置密码的手机,一旦遇上WiFi状态点亮的无网络连接者……
会变本加厉。
一如伏黑惠那次。
*
独自应战咒灵,在交战中不慎被咒灵中伤的七海建人捂着腰部的伤口进入厕所。
嗯?
厕所出现了残秽,还有隐隐的熟悉气息。
七海建人敏锐分辨出厕所隔间来自女性的呜咽声,联想到可能是咒灵作祟后的幸存者,他警戒起来快速走过去。
“女士,需要帮助吗?”七海站在隔间门板外,敲了两下门问。
“呜……嗯,是我,七海海前……辈。帮我,帮我。”操溯夹着双腿小声啜泣,她认出了七海的声音。
好想要。
听到她的声音,七海身体便放松了。
“方便开门吗?”
“……嗯。”操溯重心前倾,哆哆嗦嗦地推开门锁。
于是七海接纳的便是戴着狐狸面具扑向他,双眼氤氲盈泪,眼镜不知所踪的人。
操溯死死攥着他的衣服攀上来,唇齿锁不住一串的嘟囔。
“哪里受伤了?”七海说完才想起她不会被咒术伤害,发现她在乱摸连忙去捉她的手。
“没有……难受。七海海,你受伤了?!”缩在七海怀里难耐地乱蹭,无意中摸到一处带有黏性的湿润,果不其然能力向那处运转了。
完了,彻底完了。
“求求前辈我会补偿你给你我的卡真的万分对不起。”一口气交代完重要的事,剩余的意志顷刻间全面坍塌,尊师重道一切世俗伦理统统为过眼烟云。
伦理都是狗屎,她连五条悟都日。
……
七海被奋起的操溯压到伤处,情不自禁地痛哼出声。下一秒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圈住腰,舔咬着下唇推到隔间里锁上了门。
操溯坐上来的动作很重,余力颤颤巍巍的,边滴答眼泪边揪着他衣领拉扯。
“先告诉我发生什幺了事。不可以,请停下。”七海心下生出无边的荒诞感,想要抓住她在解他西裤拉链的手。
现在的咒术师终于还是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好难受,想要。”操溯双目无神,泪水悬在眼眶,蛮缠乱蹭得七海无计可施。
很重,去阻止她的手仿佛捆绑了上百斤的石头,生理反应也被古怪的唤醒,七海猜是被操溯的能力影响了。
操溯自己撕开丝袜,腿间的蕾丝布料不堪重负,透明的水液渗出,咕嘟一口吐在七海的西裤上。
满脑子只有求欢的她骑在七海的身上焦灼乱扭,七海避开她的索吻,皮带却在迷乱中被解开,敞开的裤头即是最后的防线失守在即。
“不可以,我不会纵容你。”至少不能做到最后,七海低喘着告知。
催情效果显着,不做取舍必然全盘皆输。
裤裆撑起一大团的七海仰面,忍受喉结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舐,呼吸失去节奏愈发沉重。
最终,七海拍拍抽噎的女孩子,简单擦拭了手指后分开她的腿,揽着她的后腰将三根手指没入她春水泛滥的小穴里抽插,留在外的手指抚慰肿立的阴蒂。
不违背她意愿的动作不受阻。
得到慰籍的她终于安分,无骨似地趴在他肩上哼哼唧唧,手还是不自觉地伸去七海的裤裆里揉捏,握着勃起的性器撸动。
“不行。”七海按下她作乱的手。
用理智压制性欲并不容易,七海忍得额角冒汗,鬓角的发丝散乱。
偏偏操溯不死心地抠了抠他的敏感处,“嗯……”七海绷紧腰际。
她很快不再满足简单的抚慰,好在腰侧的伤已经愈合,七海握住她的一双手不让她动作。腰腹三浅一深的上顶帮助手腕减力,因此埋在贪婪绞吸的小穴中的手指插得很重,落下时的挤压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汩汩水液顺着手指流出。
高潮后的壁肉剧烈抽搐着,燃烧的欲火得到缓解,操溯松开吮吸七海锁骨的唇瓣,满足地靠着七海,换成缱绻的吻像羽毛般落下。
取舍的最后,冷静的七海建人也不过记得去捂住她吟哦的嘴,防止进入的使用者发现有人在厕所里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