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晚了,还出现在这儿,还能是为了干什幺。
听听梁哥那声音,虽淡却欲,浓烈的浑厚气息,低低的喘……
“咳。”子俊拧了拧大腿,暗骂自己没眼色。
“梁哥,我们走了。”赶紧溜了,希望没打扰到。
上车,打响,车子瞬间没影了。
“嗯。”梁缙好笑的低眸看德昭,她像只猫似的缩在他怀里,手里捏着他的衬衫,脸蛋红扑扑,委屈的盯着他。
“没肏得爽?”身下一顶弄。
“嗯……别。”德昭擡起头,咬着他的唇,像只缠人的蛇,紧的勾住他不放。
“妖精。”梁缙手滑过她的脸颊,嫩得像块豆腐,软滑得像匹上好的绸缎。
唇齿纠缠,口流香津,灼热的气息渡给对方,不依不饶的舔咬。
“爱我吗?”德昭后退身子,把男人火热的昂扬抽出,小手握住他带着自己黏腻体液的命根子,小手从根部撸到顶,指甲揉搓划过。
梁缙太阳穴突突的疼,喉咙发紧,“不爱,怎幺舍得把这些全都留着只射给你。”
眸子里的沉沦黑欲要将德昭点燃。
身体里他温热的体液鼓鼓流出,把身下的车椅浸润湿透。
“老公很棒。”德昭擡起腿,纤细的脚踝勾起,学过舞蹈的女孩儿轻松折起双腿,露出满是白灼体液糊住的阴穴,同时红嫩嫩的花穴里还有白色液体流出。
梁缙直起身,双臂牢牢抵放女孩儿的身旁,把她包围在身前。
眸子紧紧盯着她大张的花穴,那处儿被他肏的又肿又红,穴肉外翻,阴蒂被揉弄得肥大凸起,花瓣处糊着鼓鼓花液,穴内迫不及待流出的精液。
他低头伸出舌尖,插入花穴,舔了舔。
德昭脚尖擡起,踩在男人的肩膀,黑乎乎的头颅埋在她身下,她双手插入他的发间,揉搓他的耳朵,拽着男人的发丝。
“嗯…啊……老公……老公……”
嘴里无意识的喊着他。
梁缙大手按住女孩儿合拢的腿根,专心致志。
等到男人从德昭腿间擡起头,汗湿的额发晃动垂下,下巴被打湿,晶晶亮亮,嘴角鼻尖黏着白浊液。
德昭倒在躺椅上,像死了般,双眼望着车顶,呼吸沉重,乳房晃动。
梁缙手抚上双乳,抓着捏着揉着,爱抚。
德昭直起身,亲他的下巴,嘴角,鼻尖,尝到一股甜腥味。
手抵在座椅上,触到一片湿滑,不好意思的咬着他的下巴道“车该洗了。”
梁缙叼着她软软的耳垂“明天我亲自洗。”
大掌扣住她,十指交叉,摁在车座上。
德昭软着身子抱住他,慵懒的像只猫,哑着嗓子问他“在我们追尾前,你是不是认识我?”
梁缙知道她会问,只是没想到她能憋这幺久才问。
“嗯不认识。”
“不可能。”怎幺可能不认识,不认识总不能见过一面就缠着她上她。
德昭知道自己长得美,不过这个美在梁缙这样的男人眼里应该见怪不怪。
“见过你。”揉了揉她生气的脸。
“哦!”双手抱胸,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上一年的中秋节,在兰东街市中心。”
上一年?德昭记得上一年中秋节,她只记得接到李爸李妈打来的电话,又不回来陪她吃团圆饭。
她明明记得他们答应她今年一定回来的,骗子!
那时候年纪小,又对事情期盼很大,一收到消息心里难受气愤到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气包括之前的一股脑升起,又发不出来。
愤怒到了极点,跑出家门,陈姨在身后的呼喊声全当听不到。
跑啊跑,跑到一个满是人的地方,这里有人举着糖葫芦叫卖,有闪亮的气球,有人耍着歌舞表演,一派欢乐和谐。
她就站在马路边,手里紧紧攥着别人发给的适应氛围的红色玫瑰花,可怜兮兮的望着别人。
梁缙车就停在路边,本来手里拿着文件在翻看,陡然看到路边有个小姑娘。
第一眼,只能用很漂亮来形容。
脸颊上的水光一点也没影响她的美丽。
穿着白色的裙子,裙尾在风中摇曳,脸蛋很白,唇粉嫩粉嫩,眼神倔强淡漠,隐隐可窥见的伤心。
不屑的望着对街,但又隐着渴望。
鬼使神差梁缙转头随她的目光望去。
对街的长椅上,坐着一家三口,妈妈亲着怀里的孩子,爸爸环抱他们俩,开心的笑闹。衣着不甚华丽,只是那幸福的味道洋溢的笑容也让梁缙动容。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心理带着创伤的小孩。
要是不治好,估计是心病。
想了想,打开买给家里侄女的糖果,手里攥着,从车窗丢了出去。
然后打响车子走了。
少有的同情心泛滥,最后给自己做了件好事。
果然人生在世,需要时常怀抱善心呐,因缘相倚,祸福相依,兜兜转转,斗转星移,尘埃落定。
“所以说,是你把糖果扔给我?”德昭不敢置信的朝他问。
当她捡起那几颗糖果的时候,放在嘴里,很甜,甜滋滋的,滋润了她一整晚苦涩的心情。
她一直以为,那是老天可怜见儿她,给她的礼物。
原来,真正给你礼物的,是把你放在心上的人。
我曾祈求神明,给我更多的爱好吗?神明不曾回答我,但是它却把照亮你生活的人悄无声息的牵到你面前。
所以,你来到了我面前。
天地的风停了,幽若空蝉的鸣声停了,此刻,只有我们浅浅的呼吸声和彼此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