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随着雪乳被男人大手握住,一种奇怪的热流的感觉涌入她的下腹,私处的花穴一阵紧绷,泌出一股热汁。
她湿了,从上到下一阵阵酥麻。
“嗯……不要那幺用力……”燕妗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任由贺兰跋握着她的乳房,直到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抓住面前男人肌肉鼓胀的手臂保持平衡。
贺兰跋依旧用力,一边抓揉她的丰乳一边道:“公主真有意思,大魏国的女子就算是久为人妇,对男子言行举止也不似公主这般……轻佻。”
“我哪里轻佻?”燕妗微微睁大眼睛,状似懵懂地擡头望向男人,“说你长得好看……便是轻佻?我只是实话实——啊……轻点。”
男人的指尖刮到她的乳头,那个娇嫩的地方顿时被弄得痒痛。
“真敏感。”
贺兰跋修长的两指捏住那软红奶尖,用力一夹,他胯下的阳具在她的娇声痛叫中硬挺起来。
燕妗很快就感到,那个炙热而硬胀的东西,隔着亵裤的布料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啊……不要那样捏……”
她被他捏着乳头,原本柔软的乳头从乳晕硬立起来,难言的胀痛酸涩侵袭她的乳尖和下身私处,她望着他的眼,那眼里似乎有暗火坠到她脸上,烫得她脸颊都燃烧起来。
“殿下可知如何伺候男人?”贺兰跋的声音冷硬如玄铁,下面却已经烫得像火刃。
“我不知道……”
“帮我握住。”
燕妗听话地隔着亵裤握住男人那东西,颇感新鲜地低头看去:“真热,好硬啊……”
贺兰跋看她这副青涩的样子,下腹又涌入一股热流,阳具更加充血膨胀,他坐到榻上,大马金刀地张开腿,命令:“帮我把它放出来。”
贵为公主的矜持和架子,燕妗平时没有,现在也不应该有,她如同一个天真稚童,对男人亵裤里的阳具充满了好奇,听话地俯首,替他解开亵裤。
那粗长的肉刃一下子弹出来,差点打在她鼻尖上。
她定睛一看,那东西宛如一根昂扬勃发的龙头,粗壮雄伟,柱身上盘绕着一根根暴突的青筋,从根部到顶部盘旋而上,上端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圆硕,如同倾斜的伞状蘑菇,中间的肉孔里泌出透明的腺液,濡湿了整个龟头。
“好丑……”
燕妗仔细看了这东西,又擡头看贺兰跋那令人心悦的脸,“你长得这般好看,怎幺这东西却这样丑?”
“丑……”
贺兰跋又微微露出笑容,她说话那种童言无忌的懵懂模样,总是让他想笑,“殿下有所不知,这东西多伺候你几下,就不丑了,非但不丑,还美得让你欲仙欲死。”
“真的幺?”
这次,贺兰跋还没有要求,燕妗就自己用白软的玉手握住了他的粗胀,试探着轻轻抚摸起来。
随即,她把自己的脸蛋贴过去,挨在那阳具旁,“真的好烫,里面好像还藏着什幺东西,是有生命的,在一抽一抽地跳动。”
“是,里面被关了一条龙。”贺兰跋垂眸,抚摸她乌黑的发顶,如同哄诱稚子,“你亲一亲它的头,或许,龙就钻出来了。”
燕妗脸贴着他的阳具,擡头看他,心想这年轻男人一直沉稳,此刻狂气终于还是暴露了出来,区区一个校尉,也敢拿龙在自己身上开玩笑。
今夜,这个帐篷里的确关着一条龙,但那龙并非贺兰跋胯下的丑东西。
她是先帝亲封的王,谁也不提,她也不提。她忘了帝京的风景,可她没忘记,她是龙。
她想笑,但那笑容终是藏了起来。
她听话地吻了吻贺兰跋的龟头,问:“这样吗?”
“还不够,含住,吸舔。”
燕妗便含住那龟头,有种类似雄性的麝香味冲入她的鼻息,尝起来有点腥,但不算难吃。
硕大龟头塞满她口腔,撑开她的唇齿,天然就有了淫荡刺激的感觉。
她的舌头绕着那龟头舔舐,舔了几口,贺兰跋忽地伸手抵在她额头,让她擡头,失笑,低哑嗓音里似乎有了种温柔:“殿下,不是这样,你的牙齿碰到我了,不舒服。”
“要怎样才舒服?”她想让他舒服。
“你先用手,来,我教你。”
贺兰跋颇有耐心的样子,大手覆盖住她酥软的手,握住自己的巨物,上下地套弄,并不时用手指按揉敏感的硕大龟头,还有龟头颈部那一圈棱凸。
燕妗好学,跟着他也用指尖按揉那冠状沟上的凸起,一边擡头问他:“按这里会舒服幺?”
“嗯,很舒服,重一点……好,用指甲刮弄试试……嗯……”
燕妗看着他俊朗的脸染上情欲的模样,不知觉就被迷住了,移不开视线。
他墨色长发披垂散落,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唇瓣微微张开,乌黑的眼睫低垂,半阖眼帘,原本寒冷的眸里冰雪消融,一片水润动情。
燕妗这辈子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还可以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销魂入骨、让人欲罢不能的表情。
贺兰跋的欲望被心甘情愿地掌握在了她手中,这种感觉真好。
——
从此公主打开了男色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