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地肉茎把那根豹纹象鼻撑得高高翘起,男人身上的野性和本钱一览无余。靳念之给人的反差真的很大,人前他就是个禁欲系商业精英,人后嘛……
他也可以玩得野,玩得花,秦幼阳对性所有的体验都来自于这个男人。靳念之给她口过,伺候得她舒舒服服,也会为了解锁新的做爱地点,在秦幼阳面前打手冲自慰做交换。
而此刻他中间那根大刺刺地翘着,尺寸骇人,男人在她面前半跪,“穿在里面憋得慌,不信你摸摸。”他说完拉着秦幼阳的手往下探去,秦幼阳手指蜷起,把脸别开。
靳念之板住她的下巴,“刚才不是说想看?这会儿怎幺了?”
往下那幺一瞅,视线与他身下的物件再度对上,鼻子内有股温热差点喷射而出,秦幼阳连眼底都有些红了,“我以后不让你穿还不行吗?”
“帮我解开,这个有些小,勒着我了,下次记得买大一点号。”他的吻落在秦幼阳的前额,手引着她替他脱下内裤,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
被释放出来的大家伙前端溢出透明的前精,仿佛是在对她表达感谢,青筋盘旋,却又不觉恐怖,忍不住伸出小舌在铃口舔了一下,秦幼阳觉得今晚自己也有些“疯”。
“嗯……”身下男人的反应真诚而炽烈,大腿陡然收紧的肌肉向她表明这具身体的主人情绪的剧烈波动。
秦幼阳突然松开了手中的肉茎,靳念之微微蹙眉,说不出是因为松了口气,还是因为她没进行的下一步。
秦幼阳笑起来,像只偷得鱼干的猫咪,狡黠又灵动。
她慢吞吞的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粉舌舔上他胸前的突起,学着他折磨自己的样子,时而舌头打转画圈,时而用牙齿轻轻磨咬。
不一会儿,那里满是她口中的津液,随之起伏的,还有男人的胸膛,一声声粗喘闷哼让她身下的小穴也开始起了反应。
秦幼阳没再继续折磨他,顺着他的肌理,吻从胸膛,一路到达小腹。
手上握着他的粗大,秦幼阳把吻烙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我不会,要是一会儿不小心把你磕疼了,你别生气。”
靳念之眯了眯眼睛,正想对她说如果不行就算了,可话还没出口,温暖的口腔包裹棒身的刺激感,差点没让他当场缴械。
他的东西大,秦幼阳吞下龟头的时候,只能双手扶着棒身上下撸动,借此给男人增加快感。
秦幼阳的虎牙有些尖利,她是知道的,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磕到敏感又脆弱的肉茎,舌头顶了顶龟头那小道沟壑,然后……她就清晰地感受到,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些。
秦幼阳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她微微起身将头发挽到耳后,露出半截白嫩的天鹅颈,紧接着,一口吞下。
“唔……”她吞了一半,可还是太勉强了,柱身挤压着她的小舌,把她里面撑得满满的。
抓着她头发的手的主人发出难耐的低喘,嘴里的欲望在颤抖着,秦幼阳擡起头时,正巧看到男人克制地深呼出一口气,眼角却因着快感都有些微红,太犯规了……
“够了……”他的粗喘渐渐有些克制不住,眼里浓厚的欲望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海,将人吸到漩涡里去。
嘴里说着够了的男人,在她的舔弄下终是狠狠闭上眼,扣住她后脑勺的手忍不住使劲,引诱她吃得更深。
修长的手指替她将散下的头发别在耳后,有些冰凉的指尖擦拭着女人脸上的汗珠,说出的话是诱哄,“哈……再多吞一点,吃得下吗?”
他真的太大了,又粗又长,咽不下的口水和溢出的前精从口中流出,顺着棒身又流到他身上,把肉棒染得晶亮。
秦幼阳吞咽得下巴都酸了,可男人还是不见射,她只能将肉茎吐出来,把它当作棒棒糖,故意舔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靳念之忍了没多久便开始挺动起窄腰在她嘴里快速抽插起来,不过没敢用力,来回进出了几十下,男人总算是射了。
即使有及时抽出肉棒,但还有些浊精射进了女人的小嘴里,秦幼阳悉数吞进去,擡手擦了把唇角,张嘴咬了口最上面那块腹肌,媚眼如丝地看着兀自喘息的男人,“舒服吗?”
“能耐了,嗯?”他的尾音上挑,声音微微的沙哑,听在她的耳朵里让她从心尖开始一直发麻到脚尖,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
靳念之一把将女人压在身下,手指搭在她光滑细腻的腰上,触感好得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低头在她肩上亲了口,“我是舒服了,你还没有。”
身上的情趣内衣被男人轻松褪下,两人再次赤诚相待。
秦幼阳身下那张小嘴贪吃地翕动,水儿从蜜穴里流出,弄湿了花瓣,靳念之握着性器挺进去的时候没费多大劲。
温暖的包裹绞紧坚挺让他喟叹出声,发出舒服的叹息。
下身相连的地方湿漉漉的,靳念之轻轻顶弄,看着小穴容纳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刚刚秦幼阳也是这幺用上面那张小嘴含弄他的肉棒,可怜,又贪吃。
“啊!!…呜,慢一点……”
还没温存多久,男人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下送,动作快得让秦幼阳反应不过来,甬道里撑得又涨又满,深处被顶得又疼又酥又麻……
重重地被来了几下,秦幼阳被操得弓起身,两只雪乳抖个不停,太深了……
她伸出一只手放在男人颊侧,想要抚慰这个男人,微微汗湿的掌心让靳念之忍不住偏头吻上去,眷念至极。
可身下的动作却是不见放缓,反而愈加凶猛。粗长的肉棒如鱼得水,轻松自如。娇嫩的肉壁被欺负得抽动个不停,弱弱的包裹阻挡不了他的攻势,被肏得软烂。
不仅如此,他一边操弄一边伸手捻弄着肿胀的花珠,时不时弹动几下把它玩到敏感不已。
秦幼阳开始求饶,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靳念之,够了……”
“幼幼……”
秦幼阳真的好讨厌他……明明知道这幺叫她,她会软了腰,可这男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叫着她的名字,把肉棒插进深处。
囊带啪啪地拍打在肉穴上,翻开的花唇被拍打得通红。
蜜汁自交合处洒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滩淫湿的印记。
被靳念之深深地肏弄了百来下,深处不停的与龟头亲密轻吻,碰撞。秦幼阳揪紧床单的指尖绷紧,眼前一白——直接被送上高潮。
而那圆润的冠顶,也刺入花心,喷射出浓浓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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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半夜熬夜打游戏不会饿,但是码字就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