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验验。”小妮子说得轻巧,眼睛却要瞪出火花来,好像在证明撒谎的人会眨眼睛,她不眨眼睛就是真的。
陈近生挺直了腰,上身靠近她,嘴巴寻着她耳边说话,热气呼在她耳轮外一圈。
“好,我验验。”
陈江月觉得耳垂被咬了一般,钻心的痒,实际上可能只是她的心理作用。
陈近生眼眸半眯。
陈江月觉得他像潜伏在河里的鳄鱼,潜在水下等着落单的牛犊过来饮水,只露出一双半眯的鳄鱼眼,充满着对牛犊的欲望,和耐心伏击。
动物世界就是这样演的,她就是觉得像极了,此时此刻。
陈近生察觉到她眼神的缥缈,兜着腿上的臀拍了一下,“怕了?”
如今他为孔明她则周瑜,这激将法,用准了。
陈江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发烫的模样,撇过头。
陈近生将人调换位置,把她放在沙发上,顺着臀部的曲线,手掌带着半截裤子滑下来,原先还张坐着腿,这会儿倒合上了,膝盖碰着膝盖。
闻着那股清幽的橙花香,明明没有用香水,就连他买的沐浴乳也不是橙花香味,这缕清香是她身上天然自成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为他会给她退缩的机会吗?
他握着两处脚裸,缓缓将其擡放在沙发扶手两处,赤裸裸的目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变化的细节。
耳畔的发丝划过她的脸庞,像半遮半掩的遮羞布。
他轻笑了声,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拳头,掰开,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勾着裤围边缘,连着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一起勾下来,还是他给选的内裤。
沙发皮面光滑,陈江月腰腹和臀朝着陈近生的方向滑过去,有些送羊入虎口的滋味,她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自己的腿心,羞得她仰起头看天花板。
内裤就这样被勾开了。
陈近生和那个小粉红又见面了。
她醉酒的时候是谁照顾她们的,是他。
陈江月忽觉身下一片清凉,呼吸一置,紧接着又是一股暖风吹过来,吹在她的隐秘处,痒痒的,她想摸一摸,可摸不着,只好扭着臀。
明明说好不怕的,可心里像在打鼓一样,从胸膛敲到嗓子眼,嘭嘭嘭~
被他大刺刺盯着,那张隐蔽的粉嫩小嘴自己会害羞起来,一张一翕,躲了起来。
干净嫩滑的肉色引诱着陈近生碰上去,他看到了罂粟花蕾插在上面,任君采撷。
手指滑在它周围。
“很美。”他擡头看着她。
她有点耳鸣了,听不清他在讲什幺,只觉得画皮妖精要吃人了。
吃人之前,妖精才会把人撩到神魂颠倒,不知东西南北。
现在她只想要他更多、比刚才更多的触碰。
指腹摁在软蓬蓬的阴阜上,酥麻瞬间窜上小腹,牵着她的那只手收紧,无声地安抚。
手指滑落,指尖带着他的味道来到那张小嘴外,让它沾染上独属他的气息。
中指悬在穴口,那诡异的接触让陈江月睫毛都颤抖了。
他看着指头将那张小嘴塞满,撑开,嫩红的小唇外翻。
想了想,又将中指换成更灵活的食指,缓缓推进。
陈江月脚背紧绷向下,扣在脚上的拖鞋掉落在地,圆润脚指头蜷缩又松开。
还没深入,小嘴就将他的手指吸住了。
微凉的唇瓣碰了碰那饱满的阴阜,他嗓音低沉,道:“我不会弄疼你的。”
她看着他的眉,原本英挺的剑眉好像染上醉意,不甚清醒,他们都是不清醒的。
手指破开层层媚肉,挣脱吸附,温热的湿滑顺着他的神经来到大脑。
额前都是细汗,眉上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呼吸变重。
江月咬了咬唇问他:“那你验到没有?”
手指还在里面蠕动,陈江月就觉得那处要往她心上钻一样,手里攥紧了衣摆,另一只手同他的握住,掌心都是湿的。
陈近生触到一处柔软屏障,停了下来,故意停留半刻擡眸看她,媚气横生。
作恶的小幅度抽送,立刻吓得软肉吸紧了他。
微微扣着里壁,摩挲着里面的褶皱,手指上都是她的味道,他的味道,他们的味道。
手指碰着她的里壁,退了出来。
陈近生就着一手湿滑,从烟盒了抽了支烟,两指捏着烟嘴,烟嘴也湿了,打火机上都残留了他手指的濡湿,星火染上了别样的味道。
嘴唇喊着湿掉的烟嘴,吸了口烟从鼻子泄出来,陈江月才发现原来男人抽烟真的会勾引人。
他俯身又将烟从嘴里灌到陈江月嘴里,微张着的口,任他为所欲为,烟雾从两人嘴角消散。
陈江月学着他的样子吞云吐雾,她以前抽过,还记得,味道的记忆记得最久,以后也会记住他的味道。
那就用这样惊世骇俗的触碰来纪念她即将搬离这里,用欲色粉刷心里的焦灼。
任陈近生抱着她,静静躺在怀里,看他工作,时而颦眉,时而厉色,看着他电脑上的画面和电视的镜头变化。
或许、外面很精彩,没有她想得那般令人局促不安。
不禁,跳动的胸膛诱着她又靠近几分。
这会陈江月终于安静下来了。
陈近生看着蔡鸣发过来的资料,那些人的家族关系,儿女子孙的光荣成长史,一览无遗。
底下的走狗都敢上来踩一脚,上面的人到底是有多纵容,手伸的有多长。
他顺着陈江月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拂着,眼里的情绪变换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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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那些地方不招待女客。
作者:你故意的?ಠᴗ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