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骏抽着烟,看指间火光星点在黑夜里逐渐黯淡。
对面的楼房,这个点已是一片漆黑,只余二三扇窗口,暗黄的光影还亮着。
他住16层。
楼正对面的住户,被窗帘遮得一丝不苟,只是到了深夜里,也难免容易透出半指光亮来。
他抽完一支烟的时候,灯恰好开了。
那户人家,不喜欢亮灯。
但每个月有那幺两天的夜里,会开灯——一整晚。
今晚,丈夫没有留校。
裴柔揉揉眼,迷糊翻开被窝,裹上睡袍去替他倒蜂蜜水。
丈夫在郊区的大学担任书记,从家里开车过去要两小时,因此平时都住在学校,偶尔才回家。
她调了杯温水,递到他唇边,谢闵成满身的酒气,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就着她的手喝下去,在裴柔拿纸巾给他擦嘴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往身上一带。
“在家还好?”他摘去眼镜。
平日几分儒雅的气质在此刻昏黄的灯影下,显得有些沉严。
裴柔就着这个姿势,依偎在他胸膛前。
她讲话的声音很柔,带着刚从甜梦里醒来的鼻音,“嗯,都好。”
男人的手已经伸入了她的睡袍里。
隔着胸罩揉弄,有些不得力,他掀开睡袍,又把那内衣带子从肩上扒下来,“怎幺睡觉还穿这个?”
裴柔任他动作着,有些不好意思说。
最近几天她胸部总是有点痒,睡梦里也喜欢去抓,干脆穿内衣睡,免得被自己抓伤。
雪白的一双奶子从胸罩里跳出来,乳球根部果然有两道指甲的划痕。
谢闵成倒没在意。
他眯着眼,高挺鼻梁埋过去,大掌一边揉捏着奶子,一边深深嗅吸着妻子双峰间的气味。
裴柔的胸不小,形状姣好而饱满,肌肤雪腻白嫩,在夜晚这样静谧的灯光下实在赏心悦目。
“唔……嗯——”
“老公……老公,帮我舔舔……”
她的乳头被粗糙的大掌来回揉弄,最近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胸部此刻痒得钻心,裴柔陷在谢闵成怀里,不禁挺起胸脯,将另一只奶子的乳头往他嘴边送。
谢闵成喝了酒,勃起没平日那幺快。
但裴柔难得这样主动一下,他笑了笑,裤裆下竟是立即撑起一篷。
声音透着沉哑,“舔哪里?”
裴柔在他怀里被他拘着身子摸奶,面颊已不自觉发热发红,轻轻扭了扭腰身,“那上面,好痒……”
男人不紧不慢,大手揉得更力重,却始终绕着奶尖之外的地方打圈,“好痒?”
“哎呀。”裴柔被他弄得气喘吁吁,乳尖痒得眼睛都红了。
羞窘低嗔,“嗯唔......你摸上面,奶、奶头真的好痒……呃啊——”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低头叼住那颗嫣红的乳珠,含在嘴里大力舔吮,裴柔刹时嗓音都变了,不自觉呻吟出来。
“啊……老公,唔……”
“唰——”
打火机在黑暗里再次燃起。
陈骏盯着那簇幽然的火焰,迟迟没点燃最后一支烟。
对面楼层的落地窗猛地一亮。
厚重的窗帘掀开了一半,女人洁白如玉的躯体被推压在玻璃窗上,手死死撑住窗沿,乌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凌乱披散。
她咬住唇的表情很美,皱起的细眉透出一丝不堪承受的脆弱。
“啊嗯——轻、轻点,老公……
“……好粗,不行…哈嗯……”
男人从身后插入她,硬起的阳具夹在一双雪软臀瓣中进出。
借着壁灯,能看得分外清楚,她的小穴是怎样艰难吞吐着自己粗黑的性器,而臀部之上是两个性感又可爱的腰涡,谢闵成总是喜欢亲吻这里,简直爱不释手。
他才刚进去不久,插得又深又缓,次次都带出一滩淫水来,低叹,“里头好软,好舒服。”
大掌掐住她的腰,命令,“屁股翘高点,我想好好操你。”
谢闵成很少在做爱时开黄腔,裴柔听了他在背后的低沉声音,小穴禁不住就是一阵抽搐。
“唔啊,”她被他握住奶子,仰起纤细脖颈,屁股擡得更高了些,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啊、啊……好烫…呃啊啊,老公……”
“什幺好烫?”
“老公、老公的…肉棒……好烫,啊啊——不要顶里面……哈啊……”
昂扬粗长的性器连根狠狠插入,她很快哭出来。
男人胯下撞击得又快又爽,声音却依旧从容不迫,“不喜欢顶里面吗?”
“可肉棒忍不住想操烂柔柔的逼,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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