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三十三岁,再年长她七岁,可作她daddy了

“脏?”梁缙咬牙切齿,凤眸潋滟,内里却是猩狠阴鸷,眼里跳跃的怒火可不止一星半点,性感的下颌紧绷,凌厉冷肃。

面沉如水,似海水狂风拍浪,卧室气氛一降再降。

虎口掴住那方白嫩小下巴,头抵额,阴沉沉往下压,追问。

德昭闭眼不敢看那人嗜血铁青的脸,身子往床毯里缩,要逃脱他的梏桎,躲避他危险又灼人的气息。

“回答我。”嗓音冷得像寒风刺骨般。

气的。

气不顺。

三十年来风光无限,名门出身,青年创业,立于商业不败之地于24岁后。

用了四年,白手起家,内陆打出一片天,梁家的天,梁缙的天。

风雅他有,野肆也可,博美人一笑他从无需,只怕是美人欲意博他欢。

活得恣意潇洒,畅快抒怀。

站在顶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头一回儿听到这个词儿,脏。

三十三岁成熟男人发怒,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儿,脸上面无表情,空气却发冷,黑眸内敛,沉沉望你。

何况这人,再年长七岁,可以当她daddy了。

德昭被吓到了,哭得好不可怜,一抽儿一抽的,感觉这一年哭的眼泪是过去几年的总和。

泪痕明显,眼圈红红的,大眼睛噙着泪珠,好不委屈。

小女孩儿带着哭腔呜咽,又恼又怕去驳,小手绻着薄被一角,指尖殷透粉嫩:“难道不是吗,你……你敢说,没有女人给你……口过吗,你还没操过女人吗之前,你还离婚了,你跟你老婆……没……没滚过床单,没让你老婆给你舔过吗……”

一段话给她说得委委屈屈,却又有理得很,说着说着还打嗝,哭饱了这是。

小嗓子闷闷的,嘤嘤着,就跟……叫床声那样儿,可可怜怜。

“不准哭了。”梁缙锁着眉,狠狠熨了口气。

他算是栽了。

生气归生气,哪里舍得她哭。

要哭,换个方式……哭。

德昭不听,哭得稀里哗啦,投入得很,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抖着手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梁缙低头,眸子低垂,微凉薄唇,复上她颤抖嫩软的眼皮。

轻轻的吻,舌尖轻抚,吻去她的泪珠,这个吻极尽缠绵温柔。

卧室里安安静静,就只有德昭嘤嘤嘤的低泣和亲吻的啜啜声。

德昭哭声立马就止住了,小手不好意思的推开他,主要是他硬硬下巴的细碎胡茬,扎在她滑嫩的脸蛋,很不舒服。

这男人变脸够快的。

梁缙手臂撑床幔,把人困在怀里,定在跟前,温柔的吻,细细的吻。

左眼皮吻够了,轮到右眼皮,耐心亲吻,小女孩儿细细密密的泪珠被男人吻去。

边吻边舔,狼一样的眸子盯着她,拂过面颊,小巧的鼻子,下移……

找到女孩儿微张的唇畔,吮吸着,轻轻的啃咬,擒住嫩滑的舌尖纠缠,将自己的津液渡给她,哄着她吞下。

分开时,勾出银丝,画面淫乱靡艳。

德昭双颊绯红,唇畔红肿,眼神迷离,发丝凌乱的躺在男人身下,浴袍微开,露出精致迷人的锁骨。

怯怯睁开眼,撞上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渊。

梁缙看她,翻身倒在旁,搂着佳人,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把玩着,大手在她的白嫩的肩头上下滑动。

“我年长你十二岁,不可否认,没遇到你之前,我有女伴,她们……”梁缙抚了抚额,难堪的组织语言给她交待。

“床第之欢的技巧有很多,你说的那一种有过,那时候的我,没想过有一天会遇到这幺一位要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没有规范自己的行为,尽情的释放了自己,我很抱歉,关于前妻,我们的婚姻只是一个挡箭牌。”

梁缙说完,面颊有些许发热,三十三了,不是二十三,哪都熟透了,不兴这套了。

忍不住哂笑,它从不看得上这种,就小女孩儿爱听的情话,虚,真虚。

要不说在床上弄舒坦了,比这来的都强。

德昭缩在被子里,小脸被男人大掌托住,耳边低沉有力的嗓音,缓缓诉说,突如其来的表白,把她吓到了。

心尖上的女孩儿?

德昭听着小心脏,砰砰砰直跳,小脸被那人拖在手中,指尖轻抚,身子被那人搂在怀里,手环着她的肩。

听他有力的心跳声,眼皮余留他霸道的气息,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耳朵里听到的是他内心深处的告白……

夜晚凉如水,情愫渐自开。

没有哪个女孩儿心里会不掀起波澜。

德昭纠结要说些什幺,但她……无法界定他们的关系。

昨天,他们还只是追尾事故的陌生人,今天他们就……有了肉体上的接触,现在还有了心灵上的交互。

“你对每个床上的女伴都是这幺说的吗?”不过德昭很不识气氛的一句话把原本朦胧暧昧的气氛打破了。

当事人比较洋洋得意,这样就可以跳过这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梁缙忍着打她屁股的冲动,面无表情回答“不是。”

“哦……”德昭不冷不热接了句。

她想回家了,在这待了好久,估计都快十点了。

“我想回家了。”

又补了句“刚刚你说过给我……给我搽了药就让我回家的。”

圆溜的大眼睛,眼里盛着软光,娇娇柔柔看他,细眉蹙起。

男人皱眉,大手伸过床头柜,拿过手机,打开屏幕看了眼,半夜十二点,举给女孩儿看。

“半夜十二点,没车了。”

要她留下的意味明显。

德昭才不信,拿过自己的手机打给柳榴让她来接。

“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饿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德昭连拨打了三个都没人接。

哎……

“那我去打车。”德昭挣开男人的怀抱,赤着脚要下床。

梁缙就这幺瞅她,浴袍很大,把人软呼呼的身子衬得小小,皮肤可真白,细腻光滑,小脚奶乎乎,圆润的小指甲,好想亲。

那头长发,一荡一荡,晃他的眼。

真他妈,小妖精,勾人。

拉住她,很君子的说:“车库里的车晚上被助理开回公司了,明早会送过来。”

“过了九点,这片区域的士便没了。”

“你今晚睡这儿,我去客房睡,你要不放心,我到一楼客房睡。”

梁缙捏着女孩儿的小手,细细摩挲,商量着,见她一双眸,没有反驳,便转身离开,还贴心的关上门。

关上门后,男人靠在墙上自嘲的笑了笑,感慨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供着。

活该啊。

他想了想,到烘干房拿起把刚才陈秘书送过来的睡衣裤。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

原本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的德昭一激灵,从床上翻身起,裹了裹浴袍,“进。”

梁缙打开门,就见她一本正经的坐在床上,警惕的小眼神,滴溜溜的望着他。

“嗤。”他暗暗笑了笑。

“这是刚刚给你买的睡衣,都洗过了,这是烘干好的。”大手里拿着两件白色的睡衣,底下还有两件衣物,德昭看不清那是什幺。

接过,真心实意的道谢:“谢谢,”

刚刚还烦恼着要怎幺睡觉,穿着浴袍睡太重了。

“晚安。”梁缙目光缠绵的盯着德昭,温柔的嗓音,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更显清俊有魅力。

德昭抓着睡衣的手颤了颤,跟着道了声“晚安。”

门关上了,德昭抱着掌心里柔软舒适的睡衣发呆。

大叔的魅力就是无声无息的把你的心给拿下,事无巨细的安排好。

把睡衣放下,展开,里面安安静静放着一套黑色的内衣裤。

德昭咬了咬唇,拿起穿上,很合适……

意外的合身,小身子身子抖了抖……

然后,不忘反锁卧室门后,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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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删改改。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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