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尿射H,慎)

顾不上手疼,刚把那几个杀手解决掉,阿史那便强打精神,带着几个仆从下崖寻人

顾忌着自己的兵不在身边,临时调过来又要耗费几日功夫,便转身交待戎安“你去忽和帐中一趟,就说我要向他借兵”

戎安实在是心疼主子,那公主就这幺重要,他竟要不眠不休地去寻,便迟疑着劝道“主子刚才解决掉那批杀手,怕是体力不支,这几个人也不够用的,何不休养生息,明日再去?”

他一手捂脸,碧眸中布满了血丝,摆手打断道“不亲眼看到她无事,我怕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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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安着急的在帐前踱步,可惜这次随忽和来的都是新招的兵,根本没有几个认识他

见他没有令牌,新官上任三把火,自以为不能放闲杂人等进去,尽职尽责地将他挡在门外,好说歹说就是不给进

想他自跟着王子以来,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可是事态紧急,也没别的办法,只得退一步,好声好气道“这位小兄弟,可是能通传一声?”

两个士兵见他确实着急,相互对看一眼,便迟疑着应道“你稍等,我们这就去通传”

带有忽字旗帜的帐中,正一片火热

忽和低头看女人轻解罗裳,揉着自己的两团绵乳,使出浑身解数地诱惑着自己

今日夫人观礼还未回,她这娘家小妹就敢只身前来勾引他

说实话这女人长的是真不错,生的杏眼桃腮,腰肢纤细,却长了一对大奶,走路一晃一晃的,隔着衣衫都能看到那硬起的红豆

更有趣的事,每次见了   他都含羞带怯地叫他姐夫,那媚态,像极了被男人插狠的模样,自己一看便硬了

自见了她,自己夫人就无缘无故地和他闹起脾气来,两人都是分床睡的,算起来,他好久没干穴了,确实想发泄一番

刚把将女人摁到胯下,却被门外的吵闹声打断

忽和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唤人“怎幺回事?”

那仆从看老爷屋内是这般情景,只得暗叹一声晦气,汕笑道“老爷,二王子身边的戎安先生来了,辛公主与薛相之女齐齐坠崖,说是要向老爷借兵”

一听王子要让自己去寻两个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跟着那二王子南征北战,军中又无军妓,可是旷的久了,还让不让人休息,在这个节骨眼上整幺蛾子!

可二王子自己又不能得罪,便试探地问道“可是他一人来的?”

那仆从知老爷耐性不好,便麻溜地道“回老爷,只有他一人”

忽和闻言放下了心,此事若是着急,王子为何不见人影?胯下那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打定主意,便交待仆从先好生招待着,今儿就是天大的事,也得让他爽完了,猴急地朝仆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仆从见老爷不理,便也硬气起来,将人请进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着戎安道“主子这会正忙着,请这位小爷稍待”

说罢便朝身后几个姑娘使了个眼色,婢女们一拥而上,一口一个爷,一边一个又是喂点心又是捶腿,将他弄的头晕眼花,只戎安一人坐着干着急,这摆明了是要拖延时间

帐内,忽和拉过身前的女子,两腿一跨坐在那两团巨乳上,大手随意放出黑紫的鸡吧,硕大的龟头直打着她的脸,低头命令道“给爷舔舔”

这女子本是部落庶女,自小便被姨娘教导着房事,又早早地和自己的表哥有了苟且,趁人不注意,二人便躲在一个被窝里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只剩下一层膜罢了

见自家姐姐做了将军可敦,顿时起了争夺的坏心思,就姐姐那古板的性子,姐夫只怕是没几天就厌了

她曾伺候过表哥那大东西,自然知道怎幺让爷们爽,两眼滴溜溜的一转,十分上道地舔弄起那蘑菇下的沟壑,小舌朝小孔上钻了钻

柔若无骨的手揉捏着两枚肉蛋,果然,身上的忽和闷哼一声,让这销魂的口活伺候的爽的不行

固定住她的脸,便想往喉咙里塞,鸡吧狠厉地插到喉咙底,还未插动,便引起身下之人的呕吐,喉咙受激,一缩一缩的,只会将鸡吧裹的更紧,这嘴真是太爽了!

顿时顾不得许多,将那骚嘴当个泄欲工具似的猛的抽送起来,殷殷憋闷的面色涨红,偏偏头部被固定地无法动弹

想到平日里姐姐三番两次阻拦二人见面,又觉得意不已,你日防夜防,夫君还不是在自己床上

这样一想,即使难受的要命,也得装作欲仙欲死的模样,嘴里媚叫道“姐夫的肉棒好大……要插死殷殷了……”

身上的人看她这浪样,更是肆无忌惮地顶弄,龟头次次抵着喉咙眼,刮蹭着食道“小骚货,姐夫干的你爽不爽”

殷殷觉得自己快要被戳弄死了,姐夫动作大的没有丝毫怜惜,转念却又觉得他兴许是迷上了自己的身子,才会这样失控,顿时春心荡漾

小舌怯怯的探出,刮蹭着茎身边缘,忽和被这一吸丢了魂,浓精抵着喉咙口喷射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填满了她的小肚子

抖了抖阳具,只觉神清气爽,转身披起衣衫,便想起正事

殷殷一看姐夫不准备插自己的小穴,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怕是没有机会入府了

便咬牙跪在地上,摆出一个母狗的姿势,白嫩的手指向后一探,揉着自己的阴核,哀求道“姐夫,殷殷的处女穴想让姐夫插进来,殷殷的逼穴很嫩的,比姐姐的小穴紧”

忽和一看那逼穴一张一合不住的蠕动,稀疏的阴毛附近周围还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胯下顿时又擡起了头,也罢,今儿插不到这浪货底下这物怕是不肯罢休

一撩一袍,将那撅着的屁股擡起,肉刃开疆破土,深入处子穴,紧致的嫩穴不住地挤压着肉棒,爽的头皮发麻,处子就是紧啊!

不像自己夫人,房事多年,穴内早已松垮,忽和被穴绞杀地受不住,一入进去便肆意地顶弄起来,嘴里不住地骂道“操,你这骚货穴怎的这般会吸,老子今儿要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我”

殷殷脸色煞白,交合的快感一点儿也没享受到,真的好疼,那处火辣辣的仿佛要撕开般,嘴里止不住地求饶道“殷殷受不住了…求姐夫怜惜…”

忽和正在兴头上,胯下一次深过一次的顶弄,不以为意道“骚货,一会就爽了,保准你舒坦地以后离不得它”

不一会,便听那淫叫声转了几个弯,娇媚不已,小屁股也一晃一晃开始迎合起来“夫君……好大……干的殷殷好深……”

身上的人舔舔唇,知她得了趣,朝那臀一掐,捏出几个红印“浪货,夫君是你能叫的?看你这姿势,像不像一条母狗?”

她擡头见远处的铜镜倒映出两道人影,那姿势真和两条畜生站着干穴似的,顿时燥的羞红了脸“姐夫好坏……这样调戏人家……啊啊……”

她被这淫乱的景象刺激的双目迷离,几个回合便浑身颤抖地泄了身

忽和只觉那小嘴来回蠕动,吸裹着肉棒来回吸舔,便也不忍射意,直接摁着屁股射出白灼

射意已过,一阵尿意渐渐袭来,想要拔出肉棒,可那逼穴却仍是一张一合,不住的挽留,逼的忽和双眼发红

抓着她的头发,粗暴道“浪货,不是要吸干老子,今儿让你喝个饱”

说罢便当那穴是个呈尿的盆蛊,腥臊的尿液喷薄而出,殷殷只感觉被一注水液不住地冲刷着阴道,弄的小腹涨涨的,只觉惊恐不已,嘴里怯怯地喊着“不……不要……”

心理却幸灾乐祸地想着:姐夫没这样尿过姐姐吧,说起来还是自己的身子会伺候爷们

忽和将那鸡吧噗地拔出,低头只见一女子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双目无神,下体混着血迹,白液和浓黄的液体,淫靡不堪,顿时皱了皱眉,只觉厌恶不已

记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忙,便迅速换上干净的衣衫,浑身舒坦地走到院内,招手命令道“来人,将我的令牌拿去,配合二王子全力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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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先来个配角H吧

因为主角还有感情戏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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